无所谓当场加入邪教,拉着汪灿开始大搞封建迷信,“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汪灿原本还有些不情愿,这下直接笑喷了,一脸挑衅的看向了张日山。
怎么拉我不拉你呢,跟你不好呗!
“老天保佑金山银山我都有……”
随着最后一声,“钱来钱来,钱从四面八方来……”无所谓的作法暂时落下帷幕。
张日山有些好笑,“你又不缺钱。”
无所谓更好笑,“哪有人不喜欢钱的,你看无邪他们每次说钱财是身外之物的时候,不都是解雨臣给他们埋单。”
阿宁点了点头,“自从老裘死了,我的日子也越来越紧巴了。早知道趁年轻多存点钱了,不至于现在养不起手底下人。”
张日山想了想,默默从兜里掏出黑卡,朝无所谓的方向伸了过去,“给你。”
汪灿龇了龇牙,没礼貌的伸手接过。
“谢谢。”
张日山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汪灿理直气壮,“这不是我俩刚刚求神拜佛拜出来的吗?她有了,肯定是我的。”
很明显不是啊喂。
“没办法给,那就是我的。”
无所谓视线刚刚转向汪灿,他立刻说,“我的都是你的,都给你花。”
张日山:。。。kung fu.憨货。泡妞花别人的钱比花妞的钱更令人不耻。
无所谓眨了眨眼睛,故作天真无邪,“来了,他们来了。”
“什么来了。”
“开门儿的来了。”
只见一声惊雷打在青铜门上方,青铜色的大门儿缓缓打开,露出黝黑的通道。
一队泛着诡异蓝绿色光芒的古代士兵出现在面前,旁若无人的走了过来。
无所谓一眼就认出领头的那个。
好像没见过。
。。。。。。
无政:废话文学算是被你玩透了,其实小鬼你,是个脸盲吧。
无所谓鸡贼的蹲在一边,刨青铜门上的蘑,“蘑菇蘑菇躲在市场的角落。”
小无政眼睁睁看着那鬼将军闻着无所谓入的味道来了,立刻手腕翻转,灵力汇聚成一个蓝色的保护罩,把无所谓笼罩其中。
人。!呢?
鬼将军沉默寡言的走了。
无所谓得寸进尺,决定把那几个家伙的剩余价值发挥到最大,直接跳到了鬼将军头上。
鬼将军只感觉身上一沉,左顾右盼却总是看不到因果。
参考文献:猪八戒娶媳妇那一集。
小无政也肆无忌惮的爬上二把手的剑。
居然刚刚好。
汪灿人都要麻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大的不好教坏小的。
他转身往后嘘了一下,然后毅然决然的也爬上了一个鬼兵的背,并不礼貌的骑在了人家肩膀上。
张日山:。。。鬼兵的正确用法算是被你们玩明白了,以后来长白山的都不玩麋鹿拉雪橇,给改骑鬼兵马马肩了呢。
“开门呀,开门呀,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呀。”
无所谓台词还没有念完呢,年轻版陈皮皮已经急步走到了门口,“回来啦?”
无所谓不可思议的歪歪头,看着陈皮,“不然嘞,你希望我回不来吗?老皮皮。”
“那倒不是。”陈皮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青铜门里是另一个世界,我们都不知道时间的流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
无所谓发现一个问题,外面明明是大白天,青铜门后却是黑漆漆的一片天,天上连星星也没有。
“老皮皮,这什么情况,我们家租不起太阳了吗?为什么外面都有,里面没有。”
陈皮挑了挑眉,无所谓当然不会知道。青铜门本来就没有日夜之分,只是在无政和白澜进来之后,特意为她维护出了一片相对正常的区域。
“你妈没交物业费,停电了。”
“?!!”
无所谓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聪明,智商应该不会低到那种程度,在自己家被骗成无小狗。
“老皮皮,你看清楚,我不是无邪,你随随便便的话骗不了我。”
陈皮火大地指着鬼玺告状,“都是那只矮脚大黄鸡,自从他拿着鬼玺偷跑出去,青铜门就逐渐荒芜了。”
小无政猛的转头过来,“什么叫矮脚大黄鸡,没礼貌,那明明是我最爱的清新黄焖灯泡鸡。么么么么。”
陈皮诧异的看着多出来的孩子,“随意咋变男娃了。虽然她不乖,但是也不至于换一个吧?咱家可不重男轻女。用不着。”
无所谓感到头疼,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什么?是因为我在马路边捡了一分钱把它交给警察叔叔,正好看到这个小朋友没人要。我就领回来和无邪就个伴儿。”
陈皮皱了皱眉,“你是觉得他和无邪,他们俩的智商差不多吧。我可不觉得你是想养他,一男一女和小随意凑个好字。”
无所谓双眼发光,露出镭射光一般的璀璨亮度,不断点着头,“爱卿,深得朕心。”
沉默看戏已久的张海客兄妹终于站了出来,“族长呢?其他人都在吗?”
其实张海客最想问的还是,还活着吗?
陈皮不耐烦地提着特殊材料做的灯往回走,“没死。”
黑暗的空间里,几乎没有任何的亮光,随着两颗鬼玺回到原位,原本黑暗的天空终于有了日夜之分,荒芜的虚空迎来破晓。
“族长夫人回来了。”
“圣婴……圣婴。”
“小兔崽子回来了。妈亲亲。”
白澜热情如要吃小白兔的大灰狼,无所谓缩了缩脖子,总觉得自己嗷嗷待哺。
白澜嗷呜一口。
只见白澜越过无所谓,搂住了小无政,吧唧一口,“呀,我的宝宝变小了。”
无所谓:。。。“如果爱,请深爱。”
汪灿摇了摇头,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眼镜盒,里面装着一副精致的防辐射老花眼镜。
“白姨,戴上这个试试。”
白澜小鸡啄米似的找了半天,最后还是陈皮看不下去了,给她抢过来带上。
“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又能看见了。”
一个大喘气儿差点把汪灿吓死。
“呼。”
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有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