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嘿嘿嘿……”
黑瞎子笑得那个贱嗖嗖的样子,让解雨臣都快要认为他已经完全被背后灵给吞噬了心志。快要忽视了他本来就这么贱。
无所谓看解雨臣憋得都要变成大王八了,连忙拍了拍黑瞎子的屁股,厉声呵斥。
“小嘴巴。”
黑瞎子控制不住发出狼叫。
“啊……小老板再来。”
汪灿再也忍不了了,从超大的裤兜里掏出本来要送给解随意的布娃娃,就塞到了黑瞎子的麻辣大嘴里。
“我来帮你闭闭好。”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22,共计积2178。】
无所谓淡定的竖起一个拇指表示赞同。
汪灿高傲的抬起头,“哼,还敢说。平白给我招这么多情敌,恨死你啦!”
“你……”无所谓刚拧了拧鼻子,想说点儿什么,钱恒立刻把人拉走了。
“你不哄,自然有的是人要哄。”
等几人被女鬼和她的大扑棱蛾子追出三条马路之后,无所谓才有空移开眼睛来看大家的现状。却发现她还是跟上来了。
“鹅考,瞎子你刚刚是不是说肩上重。”
黑瞎子这时候表情放松不了一点儿,那破背后灵快要把他压的喘不过来气了。
“呼…小老板,瞎子这次真的很难受。”
无所谓有些于心不忍,“看得出来。”
众人茫然无措的看向无所谓。
“怎么了,疯丫头。”
“瞎子背上,又多了一个背后灵。”
“什么?”
众人惊呼出声。
黑瞎子几乎要笑不出来了,怪不得他刚刚觉得有两股力量在撕扯他的身体。
他特意没说,就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受控制了。不想他们担忧。“对不起,小老板。瞎子终究还是拖后腿了。”
无所谓伸手理顺了他头上汗湿的头发,“没关系,平时你不是都走在前面。偶尔慢一慢,等等我们也挺好的,大家一起走。”
黑瞎子表情有些复杂,很久很久以前他是谁都不能相信,后来认识了哑巴张。
有了花儿爷,有了小老板。
自己也有可以把后背露出来的时候了,思即此,他居然脑袋一空,就这样歪着头睡着了,“嘿,这狗东西把我大张哥当成了人力马拉车,骆驼祥子了。”
张起灵原本还没发现什么不对,这下被无所谓点醒了,他却只想笑。
“我和瞎子认识很多年了,偶尔相互依靠一下,其实这感觉也还不错。”
无所谓看向解雨臣,“随意爹,你怎么那么靠不住?我不是让你去日本吗?”
解雨臣气得咬牙切齿。“我没回复你没看到吗?那就是不同意的意思。”
无所谓狂翻白眼。
“你这人真有意思。”
解雨臣也觉得自己很委屈。“我懂你的意思。但你没有问过我的意思。”
无所谓像是绕口令上身了一样。“解雨臣,我只是想跟你意思意思。我知道你会懂我的意思,却没想到你这么没意思,都不按照我的意思来做。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无邪沉默的站在两个人中间,想劝上两句,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你们俩是在唱be boss吗。”
两个人异口同声看向无邪的方向。
“gun。”
“滚。”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25,共计积2203。】
无邪委屈的不行,“干嘛又冲我啦!”
汪灿钱恒看热闹不嫌事大。
“就你话多。”
无所谓殃及池鱼。
“你也滚。”
汪灿笑容渐渐皲裂。
“再骂我拿尿渍你。”
解雨臣恶寒了一下,“汪灿,你想死吗”
汪灿六亲不认,“解雨臣,你再出头,我连你一起呲。”
“呵,我不信。”
汪灿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作势就要解开裤腰带。
无所谓兴奋的瞪大了眼睛。
“弹小几。弹小几。”
汪灿脸色涨红,骂骂咧咧的把自己的裤子拴紧了,不打算给无所谓可乘之机。
解雨臣连忙把无所谓跃跃欲试的手塞进了自己的粉色衬衫里,“摸腹肌不犯法。”
无所谓的手爪子不受控制的要往他裤裆子里钻,“弹小几也不犯法,弹弹弹。”
解雨臣脸色涨红,选择死死搂住无所谓的腰,把她两只手死死按在自己的腰窝和腹肌上,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挤上了车。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25,共计积2228。】
钱恒咬咬牙,决定倒贴也要上。
从另外一边挤了进去,把无所谓一只手扯过来放在自己屁股上。
无所谓一时间脑海中想到了那个谁说的,臀部翘到可以顶一瓶汽水,痴汉笑。
解雨臣不屑的看着钱恒,“你就那么点资本吗?这还是大街上,你恨不得脱光了。”
钱恒委屈巴巴的看向无所谓,受里受气,“老公你说句话,老公你说句话呀!?”
无所谓直接被刺激得流鼻血了。
“你叫我什么?”
钱恒雏鸟依人的缩在无所谓肩头,羞涩的像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老公~~~”
“诶~~~我的好媳妇儿。”
钱恒迎着解雨臣要吃人的目光,把无所谓的手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摸我。”
无所谓兴奋得像是偷了腥的猫。
“摸哪里?”
钱恒微微贴近无所谓的耳边,薄唇一张一合,解雨臣还有什么不明白。
“够了。你们俩再不适可而止。我把你们全部安排去非洲挖矿。”
无所谓果断抽回手,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直挺挺的倒了下来,头搁在解雨臣腿上,腿搭在钱恒身上就睡了。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25,共计积2253。】
“哼。”解雨臣看起来还在生气,冷哼一声之后就没再说话了,但还是给她戴上耳罩。乖乖的架着人,畅通无阻上了飞机。
晚上八点 :飞机头等舱
由于没心没肺的那位真的睡死在了他腿上,嘴里还滴答滴答,流着口水。
解雨臣恶心坏了,暴怒。
“无所谓,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无所谓?你明知道我有洁癖,你是故意的。”
无所谓抹了抹嘴角的口水,故意擦在他的大腿布料上,“你不是每天都换衣服吗?我不嫌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