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明,那些人们的爱与情,都已经化作泡影,只剩下了四个令人心悸的特异点,还在默默地诉说着它们的存在。这是一个怎样的悲哀啊。而我们,却无能为力,无法改变这一切。”
莫德雷德已经忍无可忍,他大声打断帕拉塞尔苏斯:“别再说你的那些狗屁大义了!你就是个冷血的杀手!什么为了人类,我看你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吧!”
帕拉塞尔苏斯并未理会莫德雷德的怒吼,他的目光转向了一旁沉默的杰克。“你……不,我的孩子,你的‘母亲’……你想对她做些什么呢?”
杰克那空洞的眼中仿佛闪过了某种情感,他喃喃自语:“回去……我们回去吧……回到妈妈的体内……”
然而,莫德雷德决不允许这种邪恶的念头继续蔓延。他猛地挥剑挡在了立香的前面,厉声喝到:“别想得逞!你这败类!回去你的英灵座吧!我今天就要在这里结束你的罪恶!”
帕拉塞尔苏斯淡淡一笑,似乎在嘲弄莫德雷德的固执。“去吧,杰克。用你的方式,向他们……或者更确切地说,向你的‘母亲’表达你的愤怒吧。”
然而,立香却在这一刻站了出来,她的眼神坚定而坚决。“我们不会退缩,也不会让你的计划得逞。我们会在这场战斗中守护到底,守护我们心中那残存的美好。”
一场恶战即将上演,立香与莫德雷德已经准备好迎接这最终的挑战,他们誓要守护这片即将被黑暗吞噬的世界。 迷雾中的魔影
“她可不是省油的灯,大家小心!”一个低沉而急促的警告在迷雾中回荡。
“真是个狡猾的家伙!”杰克的声音带着几分稚嫩的委屈,却像幽灵般忽隐忽现,随后便一头扎进了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浓雾中。雾气缭绕,连帕拉塞尔苏斯那高大的身影也仿佛被无形之手抹去,只留下一片朦胧。
立香本来还想趁着帕拉塞尔苏斯不注意,从他嘴里套出更多关于大本营的秘密,但此刻却只能无奈地放下紧握的拳头。他暗自懊恼:“早知如此,就不该贪心不足蛇吞象了。”
“打不打得过?哼,真惹急了我,我就召唤灵基之影,把吉尔伽美什请下来,什么特攻不特攻的,统统不在话下!”立香心中暗自盘算,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更何况,迦勒底还有几位魔神柱大佬等着发威呢,虽然他们那金毛领导藏在我体内的事让我有点膈应……”
正当立香胡思乱想之际,一个阴森森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杰克好饿,肚子饿得咕咕叫。警察叔叔们太弱了,连给杰克塞牙缝都不够呢。嘻嘻,不过你们的魔力倒是挺诱人的,一定能让杰克大快朵颐。”
“可恶!我发誓要宰了你!”莫德雷德咬牙切齿地低声咆哮,她紧握着剑柄,沿着直觉指引的方向在迷雾中穿梭,试图找到杰克那幽灵般的身影。
然而,杰克的宝具——暗黑雾都,这片仿佛有生命的浓雾,却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莫德雷德等人牢牢困住。他们虽然暂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在这片迷雾中却寸步难行,更不用说还要时刻提防杰克那突如其来的袭击。
“莫德雷德,你先顶住!”立香突然大叫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晶莹剔透的小石头。他手持小刀,在这些小石头上飞快地刻画着复杂的符文。玛修则默契地站在立香身旁,警惕地注视着四周,随时准备应对敌人的偷袭。
“交给我,你快点想办法!”莫德雷德应了一声,不再吝啬魔力,开始全力以赴地对抗迷雾中的敌人。
“符文石?”玛修瞥了一眼立香手中的东西,那是一把用来刻画符文的魔术矿石,对于一般的魔术师来说,这样的矿石简直就是奢侈品。但在迦勒底,有这样一位慷慨的“最古胖虎”作为后盾,立香这位御主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被宠上了天。
“我要把你们统统杀掉,然后吃掉你们的魔力!”杰克的声音再次在迷雾中响起,带着几分癫狂和贪婪。他就像是一个游荡在黑暗中的恶魔,时刻准备着吞噬一切能够滋养他的东西。
面对这样的敌人,立香、莫德雷德和玛修必须团结一心,才能在这片迷雾中找到生存的希望。而杰克那神出鬼没的袭击,更是让这场战斗充满了未知和危险…… 在那片被古老魔法与未知情感交织的迷雾之中,杰克如同一只迷失方向的幼鸟,执着而绝望地呼喊:“只要我们紧紧相连,这样……就能穿越回妈妈温暖的怀抱,任何人都无法将我们分离!”他的声音里夹杂着玛修与莫德雷德劝阻的余音,但这些话语反而像燃料,点燃了杰克心中那团名为“渴望”的火焰。与莫德雷德那即便是愤怒也不失骑士风范的克制不同,杰克的心已被对“妈妈”——立香——无尽的依恋撕扯得支离破碎,理智的丝线在他眼中一根根断裂。
“为何要阻拦我们?为何剥夺我们拥有母爱的权利?”杰克的呐喊在空旷的场地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周围本就紧绷的空气。而立香,这位被赋予“妈妈”角色的青年,内心五味杂陈。虽然对于他而言,被孩子视为母亲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但想象着那个孩子试图穿透自己的身躯,寻找归途的模样,立香的心不禁颤抖,这份爱太过沉重,太过扭曲。
于是,立香迅速行动起来,他运用起自己尚未完全掌握的魔法知识,笨拙却坚决地在手心绘制了一系列简易符文,每一个符文都闪烁着微光,像是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随后,他轻轻一挥,这些符文如同精灵般四散开来,落在地上,静待着它们的猎物。作为assassin的杰克,虽无对魔力的防御,但在立香眼中,这些符文的主要目的并非战斗,而是追踪与定位。一旦杰克踏足其上,他的行踪将无所遁形,随之而来的,将是立香那虽不强大却精准无误的gandr扫射。
“莫德雷德,是时候展现你的宝具了!这里,已容不下任何生命的呼吸。”立香指引着方向,莫德雷德闻言,毫不犹豫地释放了她那象征着对父亲叛逆的a+级宝具——“叛逆的银剑”。随着一道璀璨的光芒划破天际,杰克那瘦弱的身影在光芒中颤抖,最终化为点点星光,消散于无形。他消逝前的眼神,既有不解,又有无尽的悲伤,仿佛是对这个世界最后的控诉。
“……”立香沉默,眼神复杂。随后,他轻声对莫德雷德说:“她虽名为杰克,却非童话中纯真的孩童,而是有主之人,我们的道路注定无法交汇。”这时,帕拉塞尔苏斯从迷雾中缓缓走出,他的身影在逐渐消散的雾气中显得格外孤独。
“再见了,孩子,你未曾理解爱的真谛。愿未来的某一天,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温暖。”帕拉塞尔苏斯的话语中充满了哀伤,随即,他将目光转向立香三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现在,让我们面对接下来的挑战吧。”
这一刻,迷雾、悲伤、渴望与希望交织在一起,编织出一幅既残酷又美丽的画面,而在这幅画的中心,是立香、莫德雷德以及他们共同的信念——即便前路坎坷,也要为了心中的爱与正义,勇敢前行。 接下来,我似乎也该顺应命运的安排,静静迎接你们锋锐刀刃的终结。英雄啊,你已成功击溃那位狡诈的魔术师,这正是我心中预设的几种结局之一。然而,在此之前,我必须先完成一项至关重要的使命,方能安心离去。再见了,你们这些立志踏上荣耀征途的英雄,以及那位圆桌上的骑士,愿你的剑锋永远指向正义,持续斩断世间的邪恶,让光明之路在你脚下不断延伸。
“咦?!”话音未落,帕拉塞尔苏斯仿佛被一阵无形的风卷走,毫无痕迹地消失在了众人眼前,只留下举着剑、握紧拳头、扛着盾牌的三人,仿佛被突然抽离了目标的弓箭手,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
“真是的,这些魔术师不拿去炖汤,难道还指望他们咕咕咕地叫出魔法来吗?!”莫德雷德气得直跺脚,她一把抽出长剑,在苏格兰场古老而庄重的门框上留下了几道愤怒的刻痕,每一剑都似乎承载着对魔术师无尽的厌恶。
“令咒?不对,这不是通过令咒实现的强制位移,而是更高阶的空间转移。这项技术已经跨入了只有纯粹魔法才能触碰的领域。能如此熟练运用……莫非,真的是圣杯在暗中作祟?”玛修虽然对帕拉塞尔苏斯的又一次逃脱感到愤怒,但她的思维依旧清晰。相比之下,立香正心疼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符文石,每一块都像是她心头的珍宝。
“确实有这个可能。毕竟,他曾自称是那个企图颠覆这个时代的‘魔雾计划’的核心成员之一。即便不是,圣杯的持有者也完全有能力将他转移。不过,他们究竟……在这个雾气缭绕的伦敦城,策划着怎样的阴谋呢?”
“管它呢!只要把他找出来,再狠狠地教训一顿,让他知道不列颠的荣耀不容侵犯!”莫德雷德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要将所有的怒火,倾泻在那些破坏家园、伤害无辜的敌人身上。
“如果伦敦的民众不在这里,我真想请吉尔伽美什用ea——天地乖离す开辟の星来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人理烧却式也行!一发不够,那就四发!”立香的话让莫德雷德大吃一惊,她连忙劝阻道:
“喂喂,立香,你冷静点!你是守护人理的御主,可不是那个毁灭人理的暴君啊!”
“老爹说过,要用人理烧却式来对抗真正的人理危机!”立香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
“哎,你老爹又是哪位大神啊?!”莫德雷德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庆幸,至少立香还没有真的被愤怒冲昏头脑,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创意改写版
第十六章:王的胃与心,食量与器量的奇妙交织
在月黑风高的今晚,本应是双更盛宴,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热病”——作者的高烧,让第二更如同迟来的春日暖阳,缓缓酝酿。
话说这位名为安徒生的caster,他的战斗风采,着实让人捏了一把汗。与其说他是战场上的勇士,不如说他是队伍中的“和平使者”。在与杰克的对决前夕,他甚至被立香急中生智,灵子化成了一缕轻烟,悄悄潜入苏格兰场的腹地,进行了一场无声的侦察。这场景,就像是午夜幽灵,悄无声息地穿梭在迷雾之中,只留下身后一片惊愕的目光。
而安徒生的“奶妈”角色,更是让人哭笑不得。在这场没有幸存者的战斗中,他的治疗技能仿佛被施了魔法,集体陷入了沉睡。
杰克被击败后,队伍中的气氛并未因此变得轻松。相反,帕拉塞尔苏斯的神秘消失和杰克的悲惨结局,像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
“圣杯啊,你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立香仰望星空,心中默念着巴巴托斯的名字,仿佛在向那遥远的星空寻求答案。“玛奇里·佐尔根手中的圣杯,它究竟意味着什么?”
巴巴托斯的声音带着一丝尴尬:“呃,虽然我曾经指挥过他,但现在我的主意识已经留在这儿了。圣杯的事,是总括局……时间神殿那位交代下来的。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也一无所知。我已经和时间神殿断了联系!”
立香心中暗自腹诽:“你们这群家伙,关键时刻总爱掉链子。”但他还是忍住了吐槽的冲动,毕竟,是他自己先忘了这一茬。他常常羡慕那些穿越者,十几年、几十年后还能对剧情如数家珍。而他呢?每次回到迦勒底,都得翻出那本泛黄的日记,才能找回曾经的记忆。
至于那些细微的情节,更是让他头疼不已。预知梦?哼,那不过是梦中的碎片,偶尔能捕捉到几个关键人物,已是万幸。他能做的,就是对着日记,一一核对那些重要的剧情节点。
“大家,休息一下吧。”安徒生突然提议。他像是变魔术一样,在苏格兰场里找到了一间空房间。至于那些不幸的警察,他们的命运,安徒生只能表示无能为力了。
莫德雷德和玛修刚刚抵挡了杰克的猛烈攻势,莫德雷德更是释放了宝具,将杰克轰得粉身碎骨。此刻,即便是立香全力供魔,他们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体力。而玛修和立香自己,则是在浓雾中耗尽了体力和魔力,就像是被榨干的海绵,急需一场甘霖的滋润。
就在这个时刻,安徒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巧克力,递给了立香:“吃点甜的,心情会好一些。就像王者的胃,不仅要容纳天下美食,更要有一颗宽广的心,去包容世间万物。器量与食量,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地联系在一起。”
立香接过巧克力,咬了一口,甜蜜的滋味瞬间在口中绽放。他望着安徒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是啊,无论是寻找圣杯,还是面对生活的挑战,都需要适度的休息和一颗宽广的心。
于是,他们在这个临时的避难所里,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等待着下一次冒险的来临。 “真的感激不尽,但……眼下的危机如箭在弦,一刻不容迟缓。”玛修将那面斑驳的盾牌紧紧倚靠在身旁,即便是这短暂的休憩时光,也无法从她紧锁的眉头间驱散那一抹浓重的忧虑,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她那瘦弱的肩膀上。
“嘿,你这家伙,难道也是个被责任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工作狂?既然你这么渴求解闷,那我就来给你讲个故事,权当打发这无聊的时光吧——关于我和‘童谣’是如何突破那层魔雾的束缚,降临此地的。”说话间,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却闪烁着几分深意。
“呃……你是指那位爱丽丝装扮的少女吧?”玛修微微一愣,显然对这个称呼感到一丝陌生。
“不,还是叫她‘童谣’吧,听起来更有味道。说起来,我们俩可没经过什么正规的召唤仪式,就像凭空从魔雾中蹦出来的一样,既无御主引领,也无契约束缚。”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几分不可思议。
然而,玛修听了这话,脸上的忧色反而更甚,仿佛是被什么更深的谜团所困扰。
“说起来,我好像也经历过类似的奇遇。杰基尔他并非我的御主,我也没有经历过任何召唤仪式。等我回过神来,就已经被那片诡异的雾包围了。难道说,从者真的可以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吗?”莫德雷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困惑,显然也在为自己的存在寻找答案。
“也许……有可能吧?”一个不确定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但很快就被另一个坚定的声音打断了。
“不不不!那绝对是天方夜谭!”罗曼医生的影像突然出现在全息屏幕上,他焦急地在胸前比划着一个大大的叉号,“如果真的是擅自显现,或者说是被擅自召唤,那早就超出了从者的范畴,成了某种超越常规的存在了!”
玛修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如此。从英灵自然现界的情况,历史上虽有记载,但那些英灵大多失去了自我意识,成为了无主之魂。而以从者身份降临的英灵,则必须经过特定的召唤程序,从英灵座上被正式召唤而来。”
“……”
“听着,立香,你可能还不知道……但在我们所经历过的这三个时代里,从者的召唤无一不是在圣杯的影响下完成的。自然现界的从者,简直是闻所未闻!除非……”
“除非什么?”玛修和莫德雷德异口同声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除非那雾本身就是圣杯的产物,或者至少受到了圣杯的影响。”安徒生突然插话进来,他手中的羽毛笔在纸上轻轻摇晃,仿佛在为这个大胆的推测增添几分说服力,“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现象都能用道理来解释。唯有恋爱,才是最不讲道理的存在。但即便如此,我相信每个谜团背后,都隐藏着等待着我们去发现的真相。”在想象的织锦上,未来仿佛一幅未完成的画卷,时而清晰可辨,时而迷雾重重。“诚然如此,恋爱中的男女,其心灵深处的风暴,无论是敏锐的直觉、爆棚的战斗力,还是那些微妙的情绪转折,都令人叹为观止。”立香脑海中浮现出迦勒底内那两位青发女从者的身影,她们时而如并肩作战的盟友,共同抵御外敌;时而又如稚童般,在友谊与拌嘴间无缝切换,留下一地让人哭笑不得的“战场”。
假使这两位不是总能在瞬间从“战友”变“冤家”,立香或许每晚都得召集一队从者,环绕个人房间四周,以防万一上演一出“夜半突袭”。而迦勒底的维修队,恐怕也得因此忙得像陀螺,转个不停。
提及孤独,立香不禁想起了两位传奇人物:一位是安徒生,那位手握初恋遗信,直至生命尽头仍单身一人的文学巨匠;另一位则是莫德雷德,那个永远保持着孩子气,直到最后一刻仍是单身的“熊孩子”。两者虽时空相隔,却都以各自的方式诠释了孤独的不同面貌。
“前辈,是否需要我用这盾牌,轻轻‘引导’您的话语,让它回归沉默呢?”玛修的话语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力量,她手中的盾牌仿佛随时准备化作守护和平的利剑,也或是维持宁静的盾牌。
感受到那股来自盾牌背后的微妙威胁,立香明智地选择了沉默,毕竟,谁也不想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体验一次“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