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问题果然出在这里!挖开埋葬的木刻人一看,金蚕婆顿时惊讶地跌坐在地上,这哪里是什么翠妃的木刻像?这不是薄妃娘娘吗?难怪自己施的蛊毒会跑到薄妃娘娘身上去,原来有人使了掉包计。天收死的,我的秘密怎么会被人知道?金蚕婆气的举起双手自顾自地咆哮着:不可能,不可能,交给那两个侍女的明明是翠妃娘娘的木刻像,是谁?用了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给我调换了?那两个侍女肯定没有这个胆子,就是给她们十个脑袋也谅她们不敢,可怜我金蚕婆一世的英名,就毁在这个可恶的掉包人手里了,这件事情传出去我以后怎么在蛊毒界混?不行,我得马上回去见薄妃娘娘,向她禀报事实真相,方可挽回我的名声。
金蚕婆屁颠颠地来到薄妃娘娘的住所,正好看到莺莺端着一碗刚煎好的药汤要进去。
“哎,莺莺姑娘,不是说薄妃娘娘吃过药了吗?怎么?又还要给她喝什么药?”金蚕婆上前问。
“谁说她这么快喝过了?我们现在才煎好呢。”莺莺懒得和这个令人厌恶的蛊鬼婆多说话,端着药自顾往薄妃的寝室走进去。
“嗯?怎么回事?没有喝?”金蚕婆讨了个没趣,心里觉得奇怪了,刚刚那个侍女明明说薄妃娘娘喝过草药汤,身体好了很多了,难道是她在说谎?金蚕婆连忙跟着莺莺走进了薄妃的寝室。
薄妃此刻正躺在卧榻上来回翻滚,一边“哎呦,哎呦”地嚎叫着。
“娘娘,娘娘,草药煎好了,您起来趁热喝了吧。”莺莺端着药进来。
薄妃听到药汤来了,心中一阵宽心。救命的药终于来了,再要不来的话,不死也得死了。她挣扎着坐起来,却又看到后面一起跟进来的金蚕婆,顿时心里又往下一沉。一个人生病了特别忌讳看到蛊鬼婆的,会从心底生起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娘娘快些将药汤喝下吧。”金蚕婆一副讨好的神态对薄妃说。一看薄妃娘娘,就知道她压根儿还没有从蛊毒中解脱出来。也就是说,自己刚刚真的被那个出现在家门口的侍女骗了。那个侍女是谁?她为什么要骗我金蚕婆?难道她做了什么见不得我老太婆的事情?
“金蚕婆,本宫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啊?”薄妃接过莺莺手中的药汤,“咕咕咕咕”地一口气喝完,然后可怜兮兮地问金蚕婆。
“娘娘放心,你现在喝了这药汤,很快就会好的。”金蚕婆伸出那犹如干柴似的手,在薄妃娘娘的手臂上轻轻地拍了拍。
薄妃被金蚕婆一拍手臂,心里一震,难道这是金蚕婆在一边驱散自己身上的蛊毒?这样想着,她整个人顿时感到一阵轻松,腹中也渐渐地舒缓了很多。
“现在觉得怎么样了?”金蚕婆好像看出了薄妃娘娘的变化,深陷的眼睛看着薄妃。
“哇,现在真的觉得很舒畅了,头不痛了,腹中也不会闹了。金蚕婆,你的药真是神。”薄妃打着哈欠,伸伸懒腰,异常地兴奋。哈哈,我薄妃终于逃过了这一劫。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金蚕婆尖尖的嘴像兔子一样咧开着笑起来。
“谢谢金蚕婆了。”薄妃感激着,虽然明明知道是眼前的金蚕婆的蛊毒所致,但是没办法,自己正是用她之际,所以还是得尊奉她的。
“薄妃娘娘,老太婆有一件事情想要向你禀报。”金蚕婆弓着腰,低头对薄妃说。
“哦?有什么事情婆婆就直说了吧。”大病初愈的薄妃挥挥手,示意不要多礼。
“嗯……嗯。”金蚕婆低着的头回首看看后面的侍女莺莺,欲言又止。
“莺莺,你先退下去。”薄妃立刻明白了金蚕婆的用意,她向莺莺挥挥手让她退下。
“娘娘,我们的木刻人被人掉包了。”莺莺一下去,金蚕婆就掏出袖子里的木刻人递给薄妃娘娘。
“这,这是怎么回事?”薄妃一看,那个浑身插满银针的木刻人竟然是自己,顿时气的咬牙切齿:“这是谁干的?这是谁干的?本、本宫一定要查出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