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成汤,履癸心情大好,搂着妺喜回到寝宫。妺喜娇躯一软,倒在履癸怀里,用芊芊玉指在他胸膛画着圈,吐气如兰:“大王,您看人家这寝宫,是不是太素净了些?”
履癸被她撩拨得心猿意马,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榻上,一边解着她的衣带,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爱妃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是孤王能给的,都给你!”
妺喜娇笑着躲开他的手,眼波流转,娇嗔道:“大王就会哄人家开心。人家想要一座行宫,比这寝宫还要华丽十倍,不知大王舍不舍得?”
“行宫?” 履癸的动作一顿,建造一座行宫可不是小事,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国库怕是难以负担。
妺喜见他犹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大王若是不舍得,那就算了。臣妾不过是一介女流,哪里懂得治国之道,大王不必为难。”
说罢,便背过身去,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履癸最见不得美人伤心,更何况是妺喜的眼泪。他心一软,立刻将之前国库空虚的顾虑抛到九霄云外,信誓旦旦地保证道:“爱妃别难过,一座行宫而已,孤王答应你便是!”
妺喜闻言,立刻转过身来,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哀怨之色,一双媚眼笑得像月牙一般,勾着履癸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大王真好,臣妾就知道大王最疼爱臣妾了。”
履癸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满口答应下来,当即就召来大司空伯密,将建造行宫一事交给他全权负责。
伯密领命而去,心中却暗暗叫苦。建造行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履癸的要求还如此之高。他可是亲耳听到履癸对妺喜说,要将这座行宫打造成世间独一无二的奢华宫殿,比那传说中的瑶池仙境还要美上三分!
伯密不敢怠慢,连忙召集工匠,开始着手准备建造行宫所需的各种材料。
这日,他正在工地上巡视,只见一名工匠愁眉苦脸地走了过来,向他禀报道:“大人,这琼玉太过稀少,我们已经跑遍了大半个夏国,也只寻到寥寥数块,根本不够用来建造宫殿的墙壁啊!”
伯密一听,顿时头疼不已。琼玉可是世间罕见的珍宝,想要找到足够数量的琼玉,谈何容易!
“大王说了,宫室要用琼玉砌壁,台阁要用琼玉铺地,床要用洁白的白玉打造,回廊要用巨大的象牙雕饰,一样都不能少!找不到琼玉,你们就给本官继续去找!找不到,提头来见!” 伯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根本不理会工匠的苦衷。
可怜那些工匠们,为了完成履癸的荒唐旨意,不得不跋山涉水,四处寻找琼玉和象牙。
为了得到一块上好的玉石,他们不惜拆毁百姓的房屋,挖掘他们的祖坟,甚至将那些胆敢反抗的百姓抓起来,严刑拷打,逼问玉石的下落。一时间,夏国各地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而那些为了象牙铤而走险的猎户们,更是九死一生。他们深入蛮荒之地,与猛兽搏斗,稍有不慎,便会葬身兽腹。即使侥幸猎到象牙,还要面对官府的层层盘剥,到头来往往只能得到微薄的回报,甚至还有可能被诬告偷盗,锒铛入狱。
就这样,在履癸的暴政下,一座奢华至极的行宫拔地而起。然而,在这座行宫的背后,却是无数百姓的血泪和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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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落成那日,履癸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带着妺喜前往观赏。
马车一路驶进行宫,履癸的目光便被眼前的金碧辉煌晃得挪不开眼。高大的宫门楼阁皆以汉白玉砌成,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其上雕梁画栋,彩旗飘扬,奢华至极。再看那宫门前,竟是两座用纯金打造而成的巨大麒麟雕像,栩栩如生,威风凛凛。
“大王,您看这行宫,可还喜欢?” 妺喜娇笑着,依偎在履癸身旁,一双媚眼波光流转。
“哈哈哈,爱妃果然深知孤的心意,这行宫真是美轮美奂,世间罕见啊!”履癸一把搂过妺喜,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进入宫殿内部,更是别有洞天。只见殿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珍宝奇玩堆积如山。墙壁皆以打磨光滑的琼玉砌成,阳光照射下流光溢彩,美不胜收。地上铺着来自西域的柔软地毯,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云端。
“大王,您看这白玉床,可是臣妾特意命人为您打造的,您摸摸,是不是滑嫩无比?」”妺喜拉着履癸来到寝殿,指着那张由整块白玉雕琢而成的床榻说道。
履癸抚摸着光滑温润的玉床,只觉得心旷神怡,忍不住赞叹道:“爱妃真是费心了,这玉床,怕是只有天上的神仙才能睡得吧!”
当夜,履癸便在这奢华无比的行宫中,与妺喜夜夜笙歌,饮酒作乐,将朝政大事抛诸脑后。
歌舞升平的喧嚣并不能掩盖宫外百姓的苦难呻吟。为了建造这座奢靡的行宫,国库早已被掏空,然而履癸却对此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温柔乡中不可自拔。
“大王,这美酒佳肴,若是没有乐曲助兴,岂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妺喜依偎在履癸怀中,娇声说道。
履癸闻言,立刻命人召来乐师,奏响靡靡之音。
丝竹之声悠扬婉转,妺喜翩翩起舞,轻盈的身姿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妖娆妩媚,看得履癸如痴如醉。
一曲舞罢,妺喜娇喘吁吁地倒在履癸怀中,用纤纤玉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娇嗔道:「大王,您看那些诸侯国的君主,哪个不是后宫佳丽三千?哪像大王您,只有臣妾一人相伴,臣妾真是心疼大王呢……」
妺喜的话语,如同在履癸心中投入一颗石子,激起阵阵涟漪。他沉迷于妺喜的美色,早已将祖宗的规矩抛之脑后,如今听她提起,心中竟也有些意动。
不过,履癸与妺喜的感情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从此二人恩恩爱爱,行淫作纵乐。
但是,美人的兴趣就是变化无穷。没过多久,妺喜对这冷冰冰的的宫殿产生了厌烦之情,觉得宫殿太过单调,毫无生气,那么乏味,还不如自己在家乡之时和伙伴们相互间戏耍和亲有趣。
这一天,履癸迈进妺喜的宫中,便察觉出妺喜萎靡不振、身形倦慵,不如从前那般温柔体贴了。尽管履癸施尽了招数,也挑逗不起妺喜的热情。她只是无精打采草草应付而已。
履癸一看,心中不免生气。不知不觉中,脸上就露出不悦之色。
妺喜一见,便觉得心中委屈,几点眼泪从双颊滚落。
履癸见美人伤心落泪,又懊悔不已,于是就把妺喜搂在怀里百般安慰。
妺喜见履癸软了性子,心里就更加觉得受了委屈,泪涌如泉。
她向履癸泣诉:“我来到夏国,虽有大王陪伴,但是终究还是缺少几个相知的女伴陪着,说说女儿家的悄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