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航航忙完了市区的工作,坐着一起干活工友的面包车回家,到家门口拿钥匙打开大门,一进门就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四名特警前后围堵,有一名特警直接是从大门的门洞上方一跃而下,直接按倒了何航航,并大声怒吼:“何航航,你被捕啦,不要反抗。”
屋里的一行人听到外面的响动,都纷纷的走了出来,看到何航航被一个特警按在地面,刘院士开口:“哎呀~!这是干啥啊?还没给小何定罪呢,先松开,让小何说说屋里的设备是咋回事?”
何航航一被按倒在地,心里就发毛,心想:“完啦~该不会自己有系统的秘密被发现了吧。”
这会听到一个声音说让自己解释屋里的设备,心里反而有些放松,心想:“只要不是自己有用系统的秘密被发现,其他的事,都是小事。“
押住何航航的特警看刘院士开口,又看了一眼乌明阳,见乌队长也没反对,就松开了何航航。
何航航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看向盯着自己的一众大佬说道:“那个设备吧。。。那个。。。我是用来对付我那缺德邻居的。”
“对付邻居的,不是向你的上级传递信息的?”一名特警怒喝何航航。
“上级?什么上级?我都没有正式工作哪来的上级?”何航航回道。
“没有上级?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对付你家邻居,他们家做什么事啦?”还是那名特警问道。
“他们家做的缺德事多啦,以前是对别人家,现在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我当然要反击。”
“影响到了你?” 问话的这名特警,看向了包围何航航其中一个特警。
那名特警开口说到:“我刚才在何航航家东边的胡同探查时,发现正对着何航航家窗户边有一个用石棉瓦搭建的旱厕,还有几个塑料尿桶。”
何航航听那名特警说出了旱厕,愤怒的对着其他人埋怨道:“都听到了吧,哎~大家伙都换成我的角度想象一下啊,正睡觉呢?被屎尿屁给吵醒啦,就算你睡得死,但你也得呼吸吧,你满鼻子都是尿骚味,怎么睡?我不是冲动的人啊,但有又好几次被他家尿醒,我都去厨房拿刀了我。” 何航航是越说越愤恨!
乌明阳在何航航说话的期间,一直再观察他,没有发现她有说谎的痕迹,开口也提问何航航:“何航航,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不行了就让民警去调解吗?为什么要做一个什么装置去对付你家邻居呢?“
何航航还没回答,他身边的罗展就开口了:“领导,何航航邻居那一家人都不是好相处的,村里面很多事吧,不是只靠民警和村委会调节就能解决的。”
乌明阳听了罗展的话,明白过来啦,乌明阳这些年对付的都是间谍,而间谍都是喜欢伪装成精英的文明份子,他们虽然干的事违法的勾当,但,一被咱们警察包围,枪口顶在脑门上,那群人还是讲的通道理的。
但乡村里,大多数都是“无所畏惧”的村民,绝不能拿枪抵在脑门上,没有绝对的武力威胁,他们就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就拿舒大喜这一窝人做的孽来说吧。。。。。。
这不吭不响的在别人家的窗户下边弄一个旱厕,要想解决,那全靠村民自身来解决,因为这事报警,警察顶多就是来调解。警察一走,该有的冲突还会有,有了冲突警察还会来,警察多来几次就能讲得通道理吗?在乡村,还是很困难的!
警察认定互殴之后,就让双方协商,是进局子里坐几天,还是私下解决,一般都是私下解决之后,警察判定说这个旱厕的确是违章,影响了别人家的正常生活,让谁建的旱厕谁拆除,然后扭头就会走。
如果是等这家人自己拆除,那几乎就是不可能。他敢在别人的窗户下边盖旱厕,心里就觉得自己家能拿捏住那一家人,如果警察说几句就拆除,那就是在村里丢了面子,面子一丢,那村里的人岂不是谁都能欺负自己家,所以,他绝不能拆!
警察,是没有拆除违章建筑的权利的,只能让城建局的人来拆除,也就是传说中的——城管!
但城管穿的可不是警服,如果城管来人不多,动手拆除的话,乡里人家就敢动手围殴城管;来的人多,那这家人就撒泼打滚,大哭大闹,说城管欺负人之类的,不一会,一个个村的大叔大伯,大娘大爷就会凑上来,给这些城管“讲道理” 城管只要是敢动一下老人,那老人就会施展出不输小鲜肉的演技,往地上一躺,讹诈城管。
所以,网络上经常有说城管暴力执法,执法过度,说城管没人性之类的话,人家城管想暴力执法吗?他暴力执法不累吗?他不想坐在车里吹着空调把工资挣了吗?他也想。拍那些视频发到网上来博取认同的,都是别有用心的。
如果执法力度温和,或造成什么后果呢?那后果可说是难以想象。
何航航也卖过菜,自己老老实实进菜市场卖菜,缴了卫生费,但客流量很少,菜也卖不上价格;有的甚至租了固定摊位,每年的租金就不少。
但,那些不老实的,就在菜市场门口摆摊,截留了人气。不但不用缴卫生费,菜卖得快,还卖的贵,他们是得到了确确实实的利益,但同时也损害了其他人的利益。他们不但堵塞了交通,破坏了城市形象,还容易引发交通事故。
城管一来驱赶,那些正在赚钱的菜贩自然不愿意离开,菜贩就对城管们装可怜,说家里就靠着这一车菜过活之类的;没用的话就撒泼打滚,耍起泼皮无赖,如果这一次城管认怂,被菜贩给拿捏住了,咱老百姓什么能力强?学习能力强。周围的商贩一看,撒泼耍懒有用,一个个就会纷纷模仿。
时间一长,菜贩都不傻,在市场外面卖,卖的又快,又不用缴卫生费,就都会跑到市场外面卖,人一多就造成道路拥挤,拥挤的道路会与来往的行人,车辆,发生摩擦口角,碰到一个火气大的,就会变成暴力冲突。
以前老老实实的人,为了自身利益,也会跟着那些不老实撒泼耍赖的人学,只要撒泼耍赖能带来实际的好处,躺地上打滚谁不会啊?
久而久之,整个城市的风气都会被脏乱的街道,混乱的市场,耍赖的民众给弄得一团糟。
所以,现在的城管一出手那就是雷霆手段,不给那些泼皮无赖的人表演的舞台,他越是叫嚣,城管就越是严厉;这样,打击了那些不老实的,客流就会流向那些本本分分做生意的,老实本分的人得到了应有的回报,自然不会跟着不老实的人学;
那些泼皮无赖见自己撒泼打滚没用,就会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去该卖菜的地方卖菜,变得老实本分。
乌明阳想通了这一点,就换了个问题:“你说你那个装置是为了对付你邻居的,你说说,那个装置有什么作用,怎么对付你的邻居。”
何航航正在与那名特警抱怨,越说越气,听见乌明阳的问话,很是气愤的回道:“没啥,他们让我睡不好,我也就让他们睡不着而已。”
“让他们家睡不着?”孙仲庭听完何航航的话,开口问:“你怎么让他们家睡不着,你那个装置是个什么原理,怎么就能让别人睡不着觉呢?放个猪脑有什么用?难道你能把猪脑的脑电波,发射到人脑里?”
何航航:“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总不能拿刀砍他们一家吧,就瞎弄了那玩意,我自个觉得有用就行了呗!”
我自个觉得有用就行了呗!~ 我自个觉得有用就行了呗!~ 我自个觉得有用就行了呗!~
这句〈我自个觉得有用就行了呗!〉在众人的脑海里是回荡了三遍,都很是无语。。。。。。
“哦,也就是说,你拿你家邻居没什么办法,就是造了一个自以为能报复别人的玩具,来寻求一个自我的心理安慰。”刘院士有些埋怨的说。
“啥叫我没办法?我对付那一窝缺德货的办法多了去啦,就是用出来不太道德,我用。。。。。。”
“够啦” 一声怒喝,打断了何航航的描述。
乌明阳铁青着脸,怒瞪着何航航,一身老警察在生死线历炼出的气场对着何航航弥漫开来!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国安部的,我们这么多人从帝都坐军机飞过来,就是为了你那个什么设备,你现在告诉我说,那就是你用来意淫你家邻居的,你知道咱们国家目前反间谍的工作又多严峻吗?米利坚的空间站刚陨落,而你,是最大的怀疑目标,说不定你身边现在就潜伏着间谍在观察你的一举一动,你在这个风口上居然还搞事情。”
何航航被乌明阳散发的强大气场给震慑住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那个,你们的机票我可不报销啊!”
刘院士刚才也被乌明阳散发的气势给弄得有点神经紧张,但一听何航航的回话,顿时:“啊~啊哈哈哈”笑了起来。
“哎呀~都是误会,大家都别弄的这么紧张啦,那个谁,何航航,以后你别搞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老老实的干你的活,挣钱养家娶媳妇。” 刘院士当和事佬在何航航与乌明阳之间来回劝。
乌明阳确实有点被气着啦,本以为是什么间谍大案呢?哪会想到是一个“意淫”大案!想到这不自觉的就瞪向了向自己汇报的罗展。
罗展感受到乌明阳的目光,也是浑身不在,心里是一个劲暗骂何航航,但此时,他身边的片警走到他跟前,对着罗展说:“罗哥,何航航的邻居舒大喜一家前几天的确都纷纷住院啦,舒大喜脑溢血,舒大喜媳妇脑梗,会不会真是。。。”
片警在罗展跟说完,眼神瞟向何航航。
乌明阳也听见片警说的话,又重新看向了何航航,在警察的认知里,“巧合“ 这个词,多数代表着阴谋。
就在乌明阳想再次提问何航航时,在屋里研究【猪脑电波发射器】的电波传播专家张亮升院士,兴奋的跑了出来,一边跑嘴里一个劲的喊着:“哎呀~不得了,不得了哇,刘院啊,重大发现啊,屋里的那套设备不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