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二十几个吧!”
“你怎么知道他们有二十几个人?”
林夕笑看着陆寒箫,“我瞎猜的,我也不知道!”难道说她有系统。
陆寒箫沉默了片刻,看看周围昏迷的众人,他虽然学过武,但是也敌不过有枪的人,心中暗想:外面的人大概有二十几个人,但若是比这还多呢?就算是五六个,他们手里都有枪,他自保都成问题,难道这么多人就不救了。
就在这时,韩睿悠悠地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脸茫然。
紧接着,凌若薇也转醒了,她刚一醒来,就惊恐地尖叫起来:“啊啊啊!这是哪里?”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恐惧。
凌若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和无助。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落叶。
林夕笑心中一阵无语,这女人不把绑匪引过来难受啊。
“什么情况?”韩睿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问道,他明明和若薇在民宿约会,怎么醒来就在这里。
林夕笑连忙向他们使眼色,示意他们安静。
可还没等韩睿反应过来,几个绑匪就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对准了凌若薇。
林夕笑和陆寒箫对视一眼,都装晕过去。
凌若薇更加惊恐,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们做什么?”
韩睿也瞬间清醒过来,他一脸保护者的姿态,大声说道:“你们这是犯法的,知不知道?你们别碰她!”
“小子,还在这英雄救美呢?还真是分不清行事,犯法?老子就是王法。”其中一个绑匪不屑地说道,接着对着韩睿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然后用那黝黑的手摸着凌若薇的脸“真是我见犹怜啊!”
“阿彪,收起你的色心,这批货可都是好货,卖到境外是个好价钱,你可不能先碰。”另一个绑匪说道。
“知道知道,用不着你提醒。”阿彪骂骂咧咧地停了手。
果然,没过一会,周小雨、任维维和林云也被抓住了。
周小雨被推进茅草屋的时候,还有些迷茫,他四处张望着,看着周围的情况,笑嘻嘻地说道:“这节目组也太会玩了吧!是不是有什么隐藏任务啊?现在到终点了,可以说任务了!”
林夕笑叹口气,果然啊小雨就是没有经过社会的毒打,有着清澈的愚蠢,恐怕他是最配合来这里的。
任维维则比较淡定,她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这不对劲,节目组一直没有跟拍录制。
只有林云大吵大闹着:“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愤怒。
“你们居然连节目组都绑了,那还怎么直播!你们难道是真的劫匪?”任维维看到摔碎的摄像头,在看看同样被绑的三十多个女孩有些惊恐。
“才反应过来?晚了,一边待着去,都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小心让你们吃苦头,这么好看的脸要是划坏了,可卖不好价钱。”绑匪恶狠狠地说道,挥舞着手中的枪,威胁着他们。
任维维识趣地闭嘴,然后挨着昏迷的林夕笑坐着。
林云也不再叫嚣,她害怕这些绑匪真的划坏她的脸,走到了顾北辰的旁边,也坐了下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她怎么这么倒霉,刚把钩吻放入任维维那堆野菜里,就被抓了。
周小雨挨着陆寒箫坐了下来,小声嘀咕着:“这不会是真的吧?”
林夕笑心中暗暗盘算着,怎样才能带领大家脱离险境,警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凡事还要靠自己。
林夕笑和陆寒箫赶紧将顾北辰也弄起来,好歹都是男女主,希望有点有用的光环。
“什么情况?”
“北辰你终于醒来,我们被绑架了,歹徒他们手里有枪!”林云带着哭腔说道。
“别哭哭啼啼的,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总会有办法的。”韩睿说道。
“我们可以先观察一下他们的巡逻规律,找机会偷袭。”任维维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真是太傻了,还以为是节目,跟着来了,简直就是自投罗网,维维姐的想法不行,太冒险了,万一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周小雨担忧的说。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林夕笑静静地听着,心中不断地思考着各种方案的可行性。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绑匪的脚步声,大家瞬间安静下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林夕笑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祈祷着不要被发现。
林云在得知劫匪是真的匪徒那一刻,原本嚣张跋扈、大吵大闹的她,瞬间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下子蔫了下来。
大家都在讨论,怎么逃出去,她见顾北辰没有安慰她,只能闭嘴。
她的眼神中不再有先前的张狂和不屑,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慌乱。
然而,这恐惧并没有让她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很快,她便强装镇定下来。
林云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涌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遭遇这样的危险,原本还以为是节目组的恶作剧,可如今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让她不得不面对。
“哼,都怪任维维和林媛,要不是她们,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林云在心里恨恨地想着,“既然是绑匪,发生意外很正常,这次一定要让她们死在这里。”她的目光扫向任维维和林媛,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杀意。
林云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她却浑然不觉。
此刻,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让她们陷入绝境的场景,心中的恶念愈发强烈,若是那帮劫匪能当着这么多人面,强了那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即使被救也没法做人了,
在这极端的恐惧和危险之中,她内心的黑暗被无限放大,已经顾不得任何的道德和良知,只想找一个替罪羊,来发泄自己的愤怒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