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攸宁倒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
    抬起头，“哪里偏心了？渡灵宗亲传中间一个巫神回归，一个姚桃转世，说不定哪天又冒出一个定时炸弹……”
    风万行半懂不懂，“啥姚桃转世？还有啥是定时炸弹？”
    鹿攸宁发现这货白白入了风辉宗，还啥事都不知道呢。
    “逗你呢。”
    风万行皱眉，“我感觉你说漏嘴了。”
    鹿攸宁战术性地喝一口奶茶， 然后扯开话题，“我这趟过来，是有事找你。”
    “啥事？”
    “你们宗的长老都在哪里闭关？”
    风万行知无不言，“主峰的后山有很多的山洞，随便找一个，用专用的符箓封住洞口……”
    “闭关的长老多吗？”
    “不多吧。”
    风万行这才想到问原委，“你问这个干嘛？”
    鹿攸宁斟酌着，“我搞了个宗门，开宗第一人的名额已经被占了，你如果愿意，可以做开宗第二人。”
    风万行的眼睛瞪得老大，“你们怎么都自己搞宗门。”
    “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
    风万行苦起脸，嗓门压得极低，“我是月明宗的弟子呀。”
    “邀请制，承认多重宗籍，提供保密服务。”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老师傅。
    几句话，她就把宗门的要旨讲得清楚明白，然后她挑起眉，淡淡地问，“如何？加入不？”
    风万行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的宗门。关键月明宗没说入到宗门，不许做别宗的挂名弟子。
    何况他也是风辉宗的挂名弟子，挂一个是挂，挂两个也是挂。
    毫不犹豫地点头，“加入。”
    鹿攸宁挺高兴，当即表示，“开宗第二人的名额给你了。”
    风万行想起要紧的问题，“咱们这个宗叫什么名字？”
    “虎憨宗。”
    “这……”
    “不好？”
    “通俗易懂，一听就知道是你的宗门。”
    风万行哪敢反对，腆着脸说，“你真是个取名小天才。”
    这小马屁拍得哟，鹿攸宁脸上笑出了花，“入了虎憨宗，咱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风万行感觉哪里不对劲，不过他对鹿攸宁有一个基本的信心。
    这女货骚操作是多，但重信守诺，是个好人。
    他憨憨地笑，“绝对的，一根绳上的蚂蚱。”
    鹿攸宁对他也有基本的信任。
    “那我就知无不言了。”
    “好啊。”
    鹿攸宁的识海一直分散四周，有点风吹草动，她便知道情况。外头有人探头探脑，没意外是这个酒馆的老板--麻皮脸的风家叔叔。
    他境界不高，挨得又不近，应该听不到什么。
    不过么，小心驶得万年船。
    她也有隔音符，随手扔出一张。
    然后，就真的知无不言了。
    风万行年纪小，平生受到的最大的风浪就是与鹿攸宁比拼境界，奈何天赋不如，被迫接受愈追愈远的现状。
    鹿攸宁讲仙魔大战的时候，作为万年前的传奇，他故事听得多，还能补充一二。
    到千年之前的大姚王朝。
    他继续当成故事来听。
    津津有味啊。
    再到后面，他就傻眼了。
    闷不愣登地听完。
    不傻，联系最早的那句话，他同情地看着鹿攸宁，“井嘉佑是巫神回归，你是姚桃转世。”
    所以，殷大师姐会对她下手。
    最近一直萦绕在他心底的谜团，破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