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一股浓郁的花卷香味飘散开来。
大家纷纷围观过来。
简悦直接指挥着姜文琪,“文琪,把上面这一笼拿出去给大家伙尝尝。”
姜文琪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端着蒸笼往外走,嘴里还念叨着,“好香啊,我都忍不住想吃了。”
大家围坐在一起,品尝着简悦做的花卷,纷纷赞不绝口。
“简悦,这花卷做得太好吃了,比外面卖的都强。”
“是啊,味道真是绝了。”
“大家喜欢吃就好,我还担心做得不好呢。”她低调地回应着。
姜文琪又凑到简悦身边,拉着她的胳膊,“二嫂,你太谦虚了。”
这时候,姜泽远从书房出来,看到大家吃得这么开心,“我就知道我媳妇做的好吃。”
一家人其乐融融,笑声不断。
简悦直接用两个铝饭盒装了六个花卷进去。
这两个铝饭盒,最终的去向——那不重要!
然后剩下的直接用油纸袋又装了八个,这些恰好明天吃。
不过这些在出发前,都是要藏进空间的。
夜晚
姜泽远上床后,一个翻身就直接将媳妇儿搂进了怀里。
简悦娇嗔地皱了皱眉,双手费力地推着他,“明天要坐车,今晚我们早些休息。”
“媳妇儿,我又没说要干嘛?难道是你想吗?”姜泽远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着嘴唇说:“你少胡说八道,我才没想呢!”
说着,她脸微微泛红。
姜泽远紧紧抱住她,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轻轻吹拂,“真没想?我可不信。”
边说边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
简悦的脸瞬间熟了,娇嗔地扭动着身子,“哎呀,你别闹,快放开我。”
姜泽远不仅不放,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一脸坏笑地看着她,“不放,我就不放。”
她气得鼓起了腮帮子,“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姜泽远见她真有点生气了,连忙亲了亲她的额头,“好啦,媳妇别生气,咱们就抱抱,啥也不干。”
她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这还差不多。”
但事实证明,还是天真了!
都怪自己没经验啊!
可没一会儿,姜泽远轻轻地吻上了她脸颊。
简悦先是微微一颤,随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两人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身体也越贴越近,最后还是滚到了一块。
......
一房巨浪!
第二天,两人还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提醒声给吵醒了。
简悦又羞又怒,皱着眉头,俏脸通红,张嘴狠狠咬了一口姜泽远的手臂。
“媳妇儿,你是属狗的吗?”姜泽远却依然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意打趣着,眼睛里满是宠溺。
“都怪你,昨晚闹那么晚。”她红着脸,嗔怪地瞪着姜泽远。
姜泽远嘿嘿一笑,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这可不能全怪我,谁让媳妇你这么迷人。”
简悦拍开他的手,娇嗔道:“少贫嘴,快起来啦。”
说着,自己坐起身来,准备穿衣服。
姜泽远耍赖地把她往怀里又拉了拉,双手紧紧环住她,头埋在她的颈窝,“再抱一会儿嘛。”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别闹了,一会儿让人笑话。”
说着,轻轻推了推他。
姜泽远这才不情愿地松开手,嘟着嘴抱怨,“好吧好吧。”
两人收拾好后,打开房门,准备出发。
简悦背着一个斜挎包,然后拎着一个网兜,里面有一个铝饭盒和一个油纸袋。
姜泽远则背着一个巨大的军绿色的背包,斜挎着一个军用水壶,左手一个皮箱子,右手一个大红白蓝编织袋。
匆匆吃完早饭后,俩人便坐上吉普车。
还没到车站,远远就听到嘈杂的人声、火车的鸣笛声以及广播里的通知声交织在一起。
俩人拎着行李下车后,走进火车站。
只见人头攒动,人们背着大包小包,行色匆匆。
有的在焦急地寻找着候车室,有的在和亲友告别,孩子们的哭声、大人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简悦站在原地,心情非常忐忑,也不知道他们会遇到什么情况。
但她看过的所有的年代文,对这个时代的火车的描写,无一例外都是——一言难尽的。
姜泽远护着她,防止她被别人挤到,“小心点,媳妇。”
就在这时,钟国栋的声音传来。
“泽远,我在这儿!”他微笑着朝俩人走来。
虽然那笑容里却藏着一丝不自在,尽管他在极力压抑。
简悦眉头一挑,心里很别扭。
不过,她还是得做出一副不熟,一面之缘的样子。
扯出一抹笑容,“你好!”
姜泽远看到钟国栋,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国栋哥,咱们走吧!”
钟国栋点点头,眼神有些躲闪,“好。”
几人简单寒暄了几句,便一起朝着火车走去。
这时,广播里又传来了列车即将进站的通知,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姜泽远让简悦拉紧他的衣摆,生怕被人群冲散,大声喊道:“跟紧我,媳妇!”
简悦点点头,跟着姜泽远艰难地朝着检票口移动。
挤地铁挤多了,对于这些人流暴力攻击,还是有些免疫的。
不过,唯一担心的就是遇到扒手之类的。
终于上了火车,车厢里也是挤满了人,行李架上堆满了各种包裹。
这个时候的包裹,那叫一个朴素。
大多是用麻布袋装着粮食、衣服之类的东西。
简悦一路跟着姜泽远漫无目的地走着,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
直到来到了卧铺车厢,一脸惊讶,“咱们能坐卧铺?”
姜泽远侧过头,嘴角上扬,微笑着反问,“为什么不能坐?”
简悦心里乐开了花,可脸上还是尽量保持平静。
虽说这只是硬卧,但已经相当不错了。
姜泽远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他们的座位,把行李安放妥当。
他们的位置是两个中铺,一个下铺。
不过这个包间目前还没有其他人上车。
钟国栋很识趣地把自己的行李放在另一边,站在那儿,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简悦一屁股坐在靠窗的位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睛望着窗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