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成将东西打包好后,直接绑在自行车上。
“师父!东西太多车子不好坐,我骑车先回去,您坐公交跟上。”
叶天成都没等师父同意,骑着车子就走了。
把你铺盖都搬走,不想来也得来。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师父能在大灾之年保他活下来没被饿死。
现在发达了,能让师父继续租住在这种小房子里?
至于何雨水回来要房子。
到时候重新再买一套就是了。
骑车回家。
到家的时候,楼晓娥已经将饭菜做好了。
叶天成骑车比黄名远要快。
回来后,将何家屋子稍微收拾了一下。
甚至还将师父的床铺好。
昨天何雨水还想着以后买回房子。
屋里东西除了衣服之类的东西,基本没有动。
稍微收拾一下就能住人。
四合院里人看见叶天成在何雨柱房子这边收拾屋子。
一个个都跑来询问情况。
他们都还不知道何雨柱家的屋子已经卖了。
都以为只卖一间。
“何家两间屋子都卖了?你卖的?”许大茂跑过来询问。
“不是我,是我师父买的,我过来帮忙收拾房间。”叶天成解释道。
“何雨柱伤的这么重吗?需要卖两间屋子来治?”刘光天脸上居然还带着些幸灾乐祸。
何雨柱出事之前,因为棒梗坑了二大爷的事情,跟刘光天干了一架。
现在看见何雨柱出这么大的事情,刘光天心里自然有些开心。
是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不是何雨柱治病要这么多钱,房子是何雨水卖的,她见何雨柱一直被秦淮茹骗,心里不痛快,可能是对何雨柱彻底失望,就把房子一卖,卷着钱去找何大清去了。”
“什么?”许大茂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卧槽...”刘光天甚至比许大茂的眼珠子瞪的更大。
一些刚刚过来听到这个消息的人,一个个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叶天成,你在胡说什么?何雨水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聋老太太此刻耳朵也不聋了,站出来反驳道。
“老太太,您还不知道吧!秦淮茹知道何雨柱要卖房子治手,昨天晚上就跑去医院找何雨柱借钱,这何雨柱是真的傻,他居然答应把卖房子的钱都借给秦淮茹,早上何雨水去送房,同病房的一个妇人看不惯,就对何雨水告了秘,何雨水一气之下,就把两间屋子都卖了,然后卷着钱跑路。”
“卧槽...这何雨柱他居然答应把卖房子钱都借给何雨柱?”三大妈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止三大妈。
叶天成的话不管谁听了都感觉相当炸裂。
傻柱这已经不是傻,这他妈是个孬子。
纯纯的大孬子。
随着叶天成将消息带回。
四合院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一个个都在笑话何雨柱。
其实他们一直都在背后笑话何雨柱傻。
但是从来没像今天一样,聚集在一起说着何雨柱是如何的愚蠢。
何雨柱房子没了,欠一大屁股债务,手也不一定能好。
如今的何雨柱,再也不是易忠海心目中最理想的养老人。
就连聋老太太都一脸嫌弃之色。
此刻众人心里想的都是,该如何让何雨柱尽快把欠他们的钱还了。
院里人今天晚上也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聚集在一起,所说的话题全是何家。
黄名远来的时候,院里人才停下议论。
都想看看这位新来的邻居。
易忠海认识黄名远。
是个能让自己兄弟站起来的厉害医生。
晚上得去讨几副药回来吃一吃。
黄名远来了以后,叶天成立即迎接着自己师父去何雨柱的房子参观。
看见自己徒弟居然给自己买了两间这么大的房子,他的心里还是挺激动的。
参观完以后,叶天成就带着自己师父回家吃饭。
楼晓娥大家闺秀,特别懂规矩。
给黄名远盛饭倒酒,都安排的妥妥的。
“你小子福气不小,居然能娶这么漂亮的媳妇,而且我观你媳妇面相,虽然年轻的时候不得志,但到中年,那是一飞冲天的命。”黄名远非常认真的说道。
叶天成会算命,那叶天成的师父肯定更厉害。
“师父,真的假的?我还有一飞冲天的命呢?”楼晓娥笑着问道。
“不假,我算命很少打眼,绝对是中年富贵命。”黄名远保证道。
叶天成在一旁为师父添菜。
楼晓娥中年的时候,的确能一飞冲天。
这点他师父倒是没有算错。
“师父,这房子您先住着,回头可能还要卖掉...”叶天成将买房子的经过说了一遍。
随后又继续说道:“不过师父,这房子说是买给您的,那就是买给您的,到时候卖房子的钱,归您,到时候咱们换个地方再买一套。”
听到自己徒弟的话,黄名远满怀欣慰。
卖了钱给他。
他这徒弟没白疼。
“天成,不用这么麻烦,钱的话卖了,你自己收着,我还有其他安排。”黄名远说完跟自己徒弟碰了一杯。
“师父?您要离开京城?”叶天成问道。
“不是离开,上面要我们成立一个特殊部门,去研究那鬼雾,等人员召集完后,可能还是要去海边。”黄名远解释道。
他只能说这么多。
剩下的都是机密,不能对外说。
“那没事,房子买好放这里,出任务总是要回来的,回来再住也是一样。”叶天成似乎是铁了心要给师父买一套房子。
开玩笑,自己手指缝里漏一点都够买房子的。
都这么有钱了,为什么不孝敬一下如同父亲般的师父?
“行吧!那就买一间吧!”黄名远答应的也很干脆。
师徒两人晚上一起喝酒。
喝了不少。
把小老头喝到扶着墙回去的。
叶天成体质比师父好很多。
有一点醉意,不过问题不大,能找到进去的洞口。
黄名远回到家里以后。
倒在床上就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敲门。
拖着醉躯,黄名远将门打开。
“黄医生是我,易忠海,以前找您看过病,还记得我吧?”易忠海陪着笑容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