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可别走啊,咱们这里还忙着呢,你要是走了的话,那谁收份子钱啊。”
贾东旭见到易中海要去后院,有些着急。
好不容易来了一位免费的劳动力,忽然要走。
这要是来人了,谁给他们收份子钱。
可不能轻易放师父离开。
“好了,我知道了,许大茂那小子,等吃完酒席我再去找这小子算账。”
易中海转过头,看着贾东旭哀求的模样,也是十分顺从的点点头。
没有办法,跟出气相比。
跟徒弟搞好关系,也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毕竟未来还需要贾东旭给他养老呢。
要是因为许大茂的婚事,让师徒之间有了些许的嫌隙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至于许大茂,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的收拾的这小子。
今天先暂时放过他了。
没过多久。
刘海中带着一家老小也走出了房间。
见到这一幕。
易中海的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
看着二大爷这个架势,该不会也是去参加许大茂婚礼的吧。
要是这样的话,今天贾张氏四十大寿,到底还能够来几人。
不得不说,易中海的直觉出人意料的准确。
“咦?老易,你怎么在这?”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看到易中海跟个门神一样,站在了贾家门口。
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个,我是帮着贾张氏收份子钱。
你人是不是有点多了,贾张氏让每家只派一个代表过来,你看看你,一家老小的,这样吃的话,贾家肯定会入不敷出。
贾张氏都已经这么困难了,你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地道。”
易中海明里暗里的让刘海中赶紧派出一个代表就算了。
全家老小来吃席的话。
那贾张氏岂不是要亏大发了。
“贾张氏困难?
困难还能买缝纫机,我作为高级锻工,都买不起缝纫机。
贾家既然都能够买的起缝纫机了,还困难?”
刘海中嘲讽拉满。
实际上,在贾张氏买完缝纫机后,他确实羡慕嫉妒恨了许久。
明明他一个月的工资比贾东旭高上好几倍。
家庭情况虽然不算清苦,但也说的过去。
就是这,也不敢花费大价钱去买缝纫机。
这可是大头。
没有一定的实力,哪里敢买。
可是贾张氏倒好,不仅买了,而且还明目张胆的以办酒席的名头,在正大光明的吸街坊邻居们的血。
这特么的能忍。
你易中海想被贾张氏吸血,那是你的事情,他们可不想被吸血。
“老刘,话可不能这么说。
贾张氏是希望买完缝纫机后,将日子过得好一些,是刚需。”
易中海随便找了个借口,为贾张氏开脱。
“行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刘海中可不想听易中海讲大道理。
看起来是站在客观公正的角度,但是从一开始屁股就已经歪了。
什么事情都为贾家着想。
一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别人。
这种人,最是虚伪了。
刘海中早就看穿了易中海隐藏在面具下的真面目。
此时,还要赶紧去参加许大茂的婚礼呢。
可没有多少时间在贾东旭这里耽搁。
易中海忽然见到刘海中要走,有些慌了。
刚才的猜测好像已经得到了印证。
不过,他还是不死心的问道:“老刘,你也是去参加许大茂婚礼的?”
“嗯,可不嘛,本来我还想参加贾张氏的四十大寿,可谁让两家的日期撞上了,结婚可是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贾张氏的四十大寿咱就不去了,不聊了,走了啊。”
刘海中留了个大大的后脑勺给易中海。
眼角的余光,瞄到了不远处的两个饭桌。
好家伙,上面空空如也。
就贾张氏这个欧搜劲。
也想办酒席。
这年头,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办酒席了。
也是绝了。
“哎!等等,那你先把份子钱给出了吧!”
易中海赶紧追了上去。
又继续说道:
“老刘,你可以让二大妈来吃贾张氏的酒席,你带着一家老小去参加许大茂的婚礼,你看这不就是两全其美么!”
“不了,去参加婚礼,哪里还有不一起去的道理。
讲究的就是一个团团圆圆,要是不一起去的话,这个寓意就不好了。
至于贾张氏的四十大寿,下次吧。”
刘海中拉着刘光福刘光天兄弟几个,绕过了易中海。
真是的。
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么要上赶着要份子钱的。
也是够够的了。
“那个……这……”
易中海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词穷了。
想着该说些什么话,才能够挽留下刘海中。
倒不是对人有什么渴求,主要是人不来的话,那份子钱肯定是无从说起。
贾张氏办四十大寿就是为了回回血。
要是没有人来的话。
还回个毛线血。
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怎么可能会甘心呢。
“走走走,赶紧走。”
刘海中是真怕了这个道德模范表演家,拉着二大妈还有一众孩子。
连忙去了后院。
可不想再跟易中海待在了一起。
不然的话,指不定又要被拦住了去路。
易中海见到刘海中走后,一脸黑线。
回到了贾家门口,再次当起了门神。
一时间,他有些恍惚,或许许大茂不是忘记了通知婚礼。
而是故意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