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阴暗潮湿、弥漫着腐朽气息的角落里,各方势力如同一群狡猾的狐狸,正紧锣密鼓、鬼鬼祟祟地谋划着在苏羽身边安插眼线的阴险阴谋。
“听着,这次咱们一定要找那种扔在人堆里就像沙子掉进沙漠里,毫不起眼,却又能把苏羽那家伙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比自己的眼珠子还清楚的人。”一个贼眉鼠眼、尖嘴猴腮的家伙压低声音说道,他那眼珠子转得比陀螺还快,仿佛每转一圈就能想出一个坏点子。
“没错,而且要找那种善于伪装,能把自己变成变色龙,嘴巴严实得像上了锁的保险柜,就算被严刑拷打也不会吐露半个字的主儿,绝对不能让苏羽那小子察觉到一丝一毫的异样。”另一个满脸麻子,像个坏掉的西瓜一样的人附和着,表情严肃得好像在指挥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世界大战。
经过一番如同大海捞针般的精挑细选,他们终于从人群的旮旯角落里找出了几个看似合适的人选。
第一个是个其貌不扬、弯腰驼背的小老头,整天弓着腰,就像被生活压弯了脊梁,看起来毫不起眼,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但仔细瞧他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就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机灵劲儿。
第二个是个年轻的女子,长得普普通通,平凡得就像路边的野草,扔进人群里就瞬间被淹没,找都找不出来。可她那细腻入微的心思,就像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任何细微的风吹草动都能被她捕捉到。
第三个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圆滚滚的身材像个皮球,脸上总是挂着一脸憨厚得近乎傻气的笑容,让人乍一看很难对他产生一丁点儿防备。
这几个人被秘密召集到了一个破旧得仿佛随时都会倒塌的屋子里。
“你们几个听好了,你们的任务就是像老鹰盯着小鸡一样,密切监视苏羽那家伙,不管是他吃饭、睡觉、走路,还是和别人打个喷嚏、放个屁,任何一个芝麻大小的细节都不能放过。要是漏了一点,哼,你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那表情就像要吃人一样。
“要是被发现了,你们知道后果的。脑袋搬家,全家遭殃,可别怪我没提前警告你们!”满脸麻子的人在一旁张牙舞爪地威胁着,那模样比恶鬼还可怕。
小老头连忙点头哈腰,像个磕头虫似的:“放心吧,大人,我这条老命就交给您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保证完成任务。”
年轻女子则怯生生地说道:“我……我会小心的,一定不会出差错。”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
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拍着自己那圆鼓鼓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我办事,您放心。我就是那铁打的金刚,铜铸的罗汉,绝对不会出问题。”
于是,这几个心怀鬼胎的家伙开始了他们见不得人的行动。
小老头在苏羽常去的茶馆里找了个跑堂的活儿,整天点头哈腰,忙得脚不沾地。每次苏羽来喝茶,他都装作不经意地在旁边伺候着,耳朵却竖得直直的,像两只灵敏的天线。
年轻女子则在苏羽家附近的街市上摆了个小摊,卖些针头线脑的小玩意儿,眼睛时不时地往苏羽家的方向瞟,那眼神就像钩子,恨不得把苏羽家里的情况都勾出来。
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则扮成了一个脏兮兮、臭烘烘的乞丐,整天在苏羽家门口晃悠,手里拿着个破碗,嘴里念念有词,观察着进出的每一个人。
有一天,苏羽在路上走着,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仿佛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他。他猛地回头一看,却只看到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人群,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而此时,那几个眼线正躲在角落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暗自庆幸没有被发现。
“哎呀妈呀,这苏羽还挺警觉,跟个兔子似的,咱们可得更加小心了,不然饭碗不保啊。”小老头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声说道。
“是啊,千万别功亏一篑,不然咱们都得玩完。”年轻女子的声音颤抖着附和着,脸色煞白。
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擦了擦汗,喘着粗气:“这活儿可不好干啊,简直要了我的老命。不过为了那点赏钱,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