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主簿,痛穴,马奴
作者:是清然啊   伸什么冤,全拉出去斩了最新章节     
    最后谢玉砚在县大牢,找到了人,他还未进大牢,就已经听到了牢狱内传来的惨叫声。
    谢玉砚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但是,这些留守的狱吏竟然都一脸正常,对惨叫声充耳不闻。
    他拿着任职文书,顺利地进入大牢。
    一进刑讯室,就看到刑架上束缚的人,因为过度痛苦,脸狰狞得都变形了。
    黄定洲看向来者,有些惊讶,因为现在还不是应卯的时间。
    他示意衙役将刘原的嘴堵上。
    原本吵闹的刑讯室,瞬间安静下来。
    而刘原却已经痛到苍白的脸,开始涨红,再这么下去,他不是脱虚,就是缺氧。
    谢玉砚将刘原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他怀疑这个刘原是演的,身上半点伤口都没有,连一滴血都没看到。
    他很不客气地对比他矮了一个头的黄县令说道,“这是你的人?来演杂技的?”
    黄定洲忽略谢玉砚近乎挑衅的言辞,只是礼貌的微笑说道,“现在还不是应卯的时间,谢主簿回去休息吧,安顿好再到县衙应卯。”
    谢玉砚挑眉,没想到对方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内里是个硬茬子,“黄县令不必客气,下官有丰富的审讯经验,不如这个人,交给下官,让下官为黄县令效犬马之劳。”
    两人四眼相对,谢玉砚感觉再对视下去,可能会惹毛对方,然后开始干架。
    黄定洲却只是在观察对方,确定对方说这句话的用意。
    他左转一步,将刘原身上的金针拔出。
    谢玉砚这才震惊地发现,犯人身上被插了四根金针,一根在耳尖上1.2寸处,两根在后脑,一根在靠近后腰的地方。
    黄定洲示意谢玉砚开始刑讯,然后将位置让出来给他。
    谢玉砚却见虽然金针被拔出,但是刘原的表情更加狰狞了,甚至连双眼都充血了。
    “黄县令,你确定你的针都拔完了吗?”
    黄定洲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人体四大痛穴,同时发作,虽然金针移出,但是后遗症还在,别担心,这不妨碍你刑讯。”
    谢玉砚:“痛穴?有多痛?”
    黄定洲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谢玉砚后腰痛穴扎了一针,他拔针很迅速,谢玉砚体会的痛苦大概只有五秒钟,死不了人。
    谢玉砚毫无防备,突如其来的剧痛席卷全身,他脚下一软,当场跪了下去,豆大的汗从他额头流下来,他后知后觉地发出了闷痛呻吟声。
    虽然痛苦很快就过去了,但是他的脸已经苍白得失去了血色,他双手撑着地板,不让自己软倒下去,“你做了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有多痛吗?让你直观的感受一下。”
    谢玉砚:“……”
    这还是人说的话吗?
    他难道长着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吗?!!谢玉砚咬牙切齿的怒视黄定洲,“下官真是谢谢你了,黄县令!!!”
    黄定洲坦然接受对方的感谢,然后催促对方,快点开始干活。
    刘原这个硬茬子,他已经审讯很久了,进度很差劲,对方配合度几乎为零。
    换个位置思考,当刘原的主子肯定很快乐吧,有这么忠心耿耿的硬汉下属。
    谢玉砚围着刘原上下打量,感觉这个人有点眼熟,他思考了良久,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曾经给柔韫公主当马奴的那个男孩,他们两人之间的眉眼很相似,只不过,柔韫公主一死,那个马奴就跟着失踪了。
    那个马奴最大的特点是,脚趾异于常人,旁人有五根分明的脚趾头,而那个马奴的脚趾虽然看起来是五根,但实际上,是连在一起的。
    谢玉砚让人将刘原的鞋袜脱下来,刘原的脚趾竟是和那马奴一样,连在一起的。
    刘原就是那个马奴。
    这个认知,勾起了谢玉砚内心的愤怒,柳太后即使只剩一口气,也很能折腾,只是不知道,她这次是要扶持谁上位了。
    黄定洲看向谢玉砚,“谢主簿可是认识此人?”
    “如果下官没认错的话,这个人曾经是柔韫公主的马奴。”
    黄定洲了然地点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既然是你故人,那就暂时由你来负责审讯。”
    前半句话,简直说到了谢玉砚心坎里,他早就劝过圣人,这些乱臣贼子一个都不能留,特别是柳太后。
    黄定洲让谢玉砚负责刑讯之后,就起身准备回去歇息了,通宵一夜,虽然没觉得疲倦,但是为了不耽误白天的工作,他还是睡两个时辰好了。
    黄定洲一走,谢玉砚的表情就阴沉下来了,看着刘原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冰冷的尸体。
    “本官不是黄县令,没有那么好的脾气,慢慢等你招供,给你一盏茶的时间,好好考虑。”
    谢玉砚抽出塞在刘原口中的破布,一拳打在刘原肚子上。
    刘原腹部一口,直接一口血喷出来。
    刘原沙哑着嗓子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的确,谢驸马您连自己嫡妻的头颅都能一刀砍下来,论恐怖,谁还比得过你?”
    谢玉砚冷眼看他,“还剩半盏茶的时间。”
    “哈哈,这么快,你的一盏茶时间和普通人的不一样,短了这么多,该不会是因为你这么短又这么快,公主殿下才养了十八个面首,打发寂寞吧,哈哈哈哈”
    这样的言辞,完全无法激怒谢玉砚,他拿出一把异常锋利的匕首,阴恻恻地笑道,“喜欢那个女人的是你吧,可惜你入不了她的眼,只能当她的下马脚榻,真是无趣,不如说说,她死了以后,你跑去当谁的狗了?不会是她的老母亲吧?也是,她们母女长得有几分相似,你应该会喜欢。”
    谢玉砚边说话边动手,锋利的匕首划在刘原的胸口中线,从锁骨到腹部,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正好,让你尝尝本官新学的手艺,开胸剖腹,别怕,本官还没开始,人皮有三层,本官喜欢一层一层的剥开,正好本官新官上任三把火,拿你试试刀,你不介意吧,柳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