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黑煤块儿配嫩豆腐
作者:一壶大花酒   俏寡妇一笑,退伍硬汉砖都搬冒烟最新章节     
    这要是搁之前,王忠汉肯定不带多想的。
    可他现在这脑子已经被姚海棠跟于小钱俩人洗得越来越不干不净了。
    迟铁言罢,王忠汉那大脸就不声不响地红成猴儿屁股,也不敢再接着往下说啥了。
    谁知道他还会听到些什么更过分的话。
    毕竟铁哥虽然看着又冷又硬,可他里面儿也挺骚的。
    他可是见识过的。
    人就是这样,越不想让自己细寻思啥,这脑瓜儿还就越不听使唤。
    王忠汉不自觉地放缓脚步,见迟铁几个迈步就跟上姚海棠,特自然地裹住她的小手儿。
    俩人真是黑煤块儿配嫩豆腐,晃得人眼热,脸上更臊得慌。
    咋整,这可咋整。
    你不能这样儿啊王忠汉。
    王忠汉强迫自己望向天际,几近无声地唾弃,“你咋能这样儿呢,他俩就跟你亲姐亲姐夫一样啊。”
    但有没有可能像那句老话儿说的一样,越是嘴上能耐的越完蛋啊?
    甭看他铁哥话不多,但那身肌肉疙瘩可不是白长的。
    啊啊啊啊!
    我的脑子!!
    王忠汉疯狂摇头,提手照着自己两侧脸蛋子就是啪啪几下儿。
    姚海棠听见动静往后一看,都愣住了。
    “... ...哎,好好的一个小青年儿还是让于小钱同志给逼疯了啊。”
    王忠汉呆住,“啥,啥?”
    他捂了嚎风地跑过来,“我艹姐,你咋看出来的?”
    姚海棠吊起眉梢儿一笑,哼哼着回过身,“因为你那俩眼就跟你姐我一样,”
    “一天天的都快黏人家身上了呗。”
    王忠汉:“... ...”
    “哥你也看出来了?”
    迟铁语气平平地嗯了一声。
    王忠汉捂脸哀嚎:“你们这两口子我真是服了,哎。”
    “配!”
    “是真他娘的配啊。”
    “你俩得亏是生在现在了,这要是生武侠小说儿里... ...万一再赶上我海棠姐是个大坏蛋,天天叫铁哥你杀人放火。”
    “你肯定得屁颠儿屁颠儿地去,完了以后手脚还得特利索不给她留一点儿麻烦。”
    姚海棠眯着眼,挠了挠迟铁粗糙的掌心,“娃说的对么,他铁哥?”
    迟铁冷然道:“我不能让你杀人放火。”
    姚海棠:“但我是个大坏蛋。”
    迟铁想了想:“我给你做思想教育,叫你改邪归正。”
    姚海棠嘿嘿一笑,“思想教育对我不管用。”
    迟铁又沉默片刻,侧眸看向她,“亲自感化。”
    姚海棠拐着弯儿地喔了一声,“展开说说。”
    迟铁收回视线,更紧地攥住她的手,几乎从喉咙深处哑声喟叹:“一天盖八回戳儿吧。”
    “暂时想不到别的招儿了。”
    姚海棠乐得不行,可想想又觉得不对,“你咋那么死板呢啊??”
    “除了盖戳儿没别的了是么。”
    “解锁点儿级别更高的不行嘛。”
    比如十八禁什么的。
    “诶!来车了来车了!”王忠汉跟风一样拔腿跑过他俩,摆手儿招呼,“赶紧的,这点儿人少那司机看没人一会儿不踩刹车了!”
    这下儿姚海棠也顾不上撩她铁哥了,由迟铁拽着她提起一口气就开始跑。
    直到他们上车买了票儿,在空荡荡的车厢坐下。
    迟铁精悍身躯微微侧着,几乎贴着她汗湿的鬓发沉声道:“不得七天呢么。”
    “暂时解锁不了。”
    “... ...”姚海棠半边身子直接软了,骨头缝儿里都酥得要命。
    她风情万种又满怀怨气地瞪了他一眼,
    “甭招我啊。”
    “不然七天一到就是你的‘死期’。”
    “迟同志。”
    “啊?”王忠汉不经意间听了一耳朵,就听见个死期。
    他转身儿过来哭笑不得地问:“你俩还真探讨上武侠小说儿了啊?”
    “嗯。”迟铁闷声应道:“探讨下如何规劝大坏蛋从良。”
    姚海棠:“... ...”
    就没见过憋屈成这样儿的大坏蛋。
    ……
    下车以后迟铁就说啥都不让姚海棠自己走了,从善如流地把姚树袋熊往身上一背,沉稳地往九林村儿里走。
    姚海棠总感觉从下车以后迟铁就不太对劲儿,虽然他平时脸就死板冷得要命,但眼下她却莫名感觉他不光是脸冷,周身的气氛也冷。
    沉而森寒,让人不自觉地紧张。
    姚海棠戳戳他肩头儿,“又寻思啥呢,苦大仇深的。”
    迟铁哑嗓问:“那女娃看上曹震了是么。”
    姚海棠一愣,“啊”了一声,遂问:“是啊,咋了?”
    迟铁掂掂她,“家里做啥的知道么。”
    姚海棠弯着眼笑,“不知道,就知道肉眼可见的——是个富家小姐。“
    ”怎么,你是想替你老战友儿把把关?”
    迟铁说不是,后面就不吭声了。
    不是?那能是因为啥。
    姚海棠有点纳闷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直到三人抵达地里,还没等姚海棠下来呢,陈文怡便跟踩了风火轮儿似地直奔着姚海棠跑过来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她没跟上回似的显得特委屈特娇气,反而手上裙子上都沾着泥,眼儿也亮晶晶的。
    就跟小孩子找到了新鲜玩具似的,难掩兴奋地举起手给姚海棠看,“姐姐,你快看!”
    “我刚才帮他们刨坑儿啦,真的好好玩儿啊。”
    陈文怡的口音很融合,像是普通话掺杂着些许县城的方言。
    上回姚海棠就听出来了。
    看来他们家是搬到这头儿定居挺长时间了,才会是这样的口音。
    姚海棠瞅着她这小花儿脸呵呵笑,刚要张嘴说话便被迟铁蓦地打断。
    “娃,你跟他们种苞米了么?”
    “啊... ...”陈文怡也没想到这黑黢黢的凶悍哥会主动跟她说话,浑身一抖低头儿不敢瞅他。
    可又因为种苞米这新鲜的活动难免好奇,“我,我知道他们要种东西,没问是什么。”
    “苞米,豆角儿,茄子。”
    迟铁不带感情机械性作答,下话更是令姚海棠差点儿一个忍不住直接从他身上栽下来。
    “我们姚老板打算在这儿建个民,宿。”
    陌生的词汇让迟铁短暂卡顿,但很快接上,“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在正式开业以后过来玩儿,也可以跟亲朋好友们宣传宣传。”
    “咱这儿可以住宿、采摘,出海捕鱼。”
    “给你们打折。”
    “真的吗?真的吗?”陈文怡果然被“民宿”这个稀罕词儿、以及丰富多彩的活动一下子吸引住了,她又要去问姚海棠,怎料迟铁紧接着就道:“姚老板,”
    “也让曹震来吧。”
    “咋也是老战友儿,不知会一声不合适。”
    “... ...”姚海棠都开始笑到颤抖了,我的妈呀,真是自家好人夫、自家好员工啊。
    她尾音打着哆嗦,啃他耳朵,“你拿曹所儿当诱饵,给咱赚钱合适么?”
    迟铁面无表情,哑嗓道:“反正他也得来。”
    “我也没扒瞎。”
    姚海棠啧了一声,“说实话。”
    迟铁:“他让你今儿多走了好些道儿。”
    “我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