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此时,买药的队员已经回来了。
他刚一回来,就察觉到氛围不对。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充满了紧张和压抑。
他犹豫地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祁同伟,小心翼翼地说:“药,药还需要吗?”
祁同伟没有说话,直接伸手接过药。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见祁同伟徒手将药碾成粉末。
然而,这种原本是内服的药,竟然被他当成外敷的药,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
队医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祁同伟,嘴巴张得大大的,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因为太过震惊而一时语塞。
他在心里不停地想着:这怎么可能?这完全违背了医学常识啊!
这种内服的药如果外敷,谁也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这简直就是在拿伤员的生命做一场极其危险的赌博。
金狮也被惊得说不出词来,他的脸上先是露出疑惑的神情,随后转为震惊。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阻止祁同伟,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祁同伟把碾成粉末的药轻轻地敷在伤员的伤口上,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解。
其他队员也都面面相觑,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恐。
他们不明白祁同伟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种违背常理的治疗手法让他们感到害怕,他们害怕会因为这个举动而失去自己的队友。
整个场面一片寂静,只有祁同伟手上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声响,而这声响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队医茫然地瞪大了眼睛,他看着祁同伟的一举一动,就像在看一个疯子的疯狂行径,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还能这么用吗?”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在他的医学认知里,祁同伟的做法完全是违背常理的。
祁同伟没有说话。
紧接着,他又给两位伤员分别服用了同样有很大副作用的药剂。
药剂刚一入口,两名伤员的身体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顿时像是着火了一样。
那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一种从体内燃烧的熊熊火焰,仿佛有无数只火蚁在他们的血管里、骨髓里疯狂地啃噬着。
两名伤员开始不受控制地挣扎着翻滚,他们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睛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布满血丝。
他们的喉 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声,那声音像是受伤的野兽在哀嚎,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凄惨。
祁同伟见状,冷静地让特种兵按住他们的身体。
特种兵们虽然心中也充满了疑惑,但他们还是听从了祁同伟的命令,纷纷上前用力按住伤员的身体,防止他们因为过度挣扎而伤到自己。
队医担忧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睛里满是愤怒和不解。
他忍不住质问祁同权:“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他们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这是在加剧他们的痛苦!你这样做是违背医学常识的,你会害死他们的!”
就连金狮都看不下去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紧紧抓住祁同伟的手臂,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更多的疑惑。
大声说道:“麻雀,你到底在做什么?你这样对待受伤的兄弟,你于心何忍啊?”
祁同伟却冷静地说:“我要削掉他们身上的腐肉。”
他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在开玩笑吗?”水狮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他觉得祁同伟简直是在胡来,这是多么残忍的做法啊。
“直接削肉就是在间接杀人!”土狮也忍不住大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在他看来,这是一种极其危险和不人道的做法,他无法理解祁同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队医更是气得满脸通红,他用手指着祁同伟,情绪激动地说:“我堵上我队医的身份,绝对不允许你这么作。”
“这,这太危险了。你这是在拿他们的生命做赌注,而且是必输的赌注!”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充满了对祁同伟的指责和不信任。
其他队员也都纷纷围了过来,他们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他们看着祁同伟,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不明白为什么一向睿智沉稳的祁同伟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
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紧张而混乱的氛围之中,大家都在等待着祁同伟的解释,同时也为伤员的命运感到深深的难过。
祁同伟却不卑不亢地说:“他们之前的情况你们也清楚,那两名被炸弹炸伤的队友,烧伤面积如此之大,伤口还在不断恶化。”
“而小腹中枪的兄弟,子弹造成的内伤也在持续加重。”
“以他们现在的状况,可能连六个小时都撑不住。”
“我们当下所有的医疗设备都不够完善,药品也极度匮乏,在这种情况下,你们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在空中吗?”
祁同伟的眼神坚定而严肃,他扫视着众人,继续说道:“我这个方法虽然看起来冒险,但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
“这不仅可以保他们不死,甚至还可以让他们以后继续当特种兵,不会对他们的身体机能有任何影响。”
“我是在想办法救人,而你们现在这样阻拦我,究竟是谁在害人?”
祁同伟的这一番话让众人觉得哑口无言,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队医听了祁同伟的话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心中虽然对祁同伟的方法还是充满怀疑,但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反驳。
沉默了一会儿后,队医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怨恨,阴阳怪气地说:“我不管了,你麻雀厉害,你有胆子有背景,我说的话谁又能听得进去。”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酸溜溜的味道,仿佛祁同伟是凭借着背景而不是真本事在主导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