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吕天宇挠了挠了头，一时之间有些不明所以。
    蔡亚对吕天宇竖了个中指，刚准备开口问吕天宇时下课铃正好响起，老妇人很守时并没有没有拖堂，在布置完课后的实践作业后收拾教材便准备离开。
    “蔡亚，你来我办公室一趟。”老妇人说完下课后，径直来到了蔡亚的身边道。
    “我？”蔡亚明显还没反应过来。
    “对，老师有些话想问你。”
    蔡亚摸了摸鼻子，看了眼吕天宇，随后跟在老妇人身后离开了教室。
    下课的走廊总是略显拥挤，蔡亚不知说了多少个“请让一下”，这才好不容易挤到了老妇人的办公室里。
    老妇人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将书本放下，自顾自喝了口热茶后这才坐下。
    “你也坐，老师简单和你谈谈。”老妇人指了指办公桌旁边空置的凳子，开口示意蔡亚坐下。
    这意味着，这次谈话注定不会短暂。
    还是有些不明所以的蔡亚乖乖坐在了小板凳上，静静等待老妇人开口。
    老妇人也没有过多的拐弯抹角，她看着蔡亚，直接开口问道：“今天上课的时候是不是开辟了法域？”
    “啊？是的，刚才在课堂时我感受到了法力的存在，于是在吕天宇的帮助下一鼓作气开辟了法域”
    老妇人又喝了口热茶后道：“开辟法域这是好事，那你感知法力这一步一共花了多少天？”
    “啊？多少天？”听到这个问题，蔡亚明显愣住了。
    自己明明才魂穿到这个魔法世界几个小时，就已经感受到了法力的存在，这致使蔡亚以为法力是极其容易感受到的存在。
    可他不知道的是，每个人在觉醒了属于自己的法系之后，都需要花费上大量时间开始尝试感悟天地法力的存在。
    在一般情况下，天赋极佳者至少也需要半个月有余去尝试才有可能感受到法力存在。
    而一些天赋较差之人则需要数月甚至是数年时间去感悟法力存在。
    在历史上也有好几位第一次尝试联系法力就能感受到法力存在的法师，活下来的，无一例外都成了惊艳绝伦之人。
    而这类人，则被统称为：法力亲和者。
    见蔡亚一直未回答自己，老妇人只当蔡亚是因为感悟法力时间太久不好意思开口，就也没有准备继续深究这个话题。
    可她又哪知，平时懒散无比的蔡亚，仅是在第一次尝试联系中就已经感悟到了法力的存在。
    “那你知道为什么空间系被称为所有系中最废物的存在吗？”
    老妇人这一个问题，直接问到了蔡亚心坎上。
    他摇了摇头，以求知的目光看向了老妇人。
    老妇人并没有急着回答他，而是说道：“开辟了法域之后，你已经感受到了空间法力的存在了吧。”
    蔡亚点了点头：“感受到了，很奇妙。”
    “那你有没有发现，空间之力是非常暴躁的，根本难以为己所用？”
    听着老妇人的话，蔡亚又想起了灰色空间法力的存在，不过他更愿意称其为紊乱空间法力。
    “空间法力过于紊乱，不仅随着你法域越大越来越难控制，而且根本难以成招，往往刚刚引动出来就会因不受控制溃散开来。”
    “那有没有空间系强者能完美控制的先例？”蔡亚皱眉细品老妇人的话语，不知自己该不该托出法则空间法力的存在。
    “很可惜，空间系法师没有一人能修炼到云境之上，因为他们突破之后继续尝试修炼的话，身体将会因为无法压制住空间法力爆体而亡。”
    “这么夸张？？”蔡亚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