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觉得刻晴他们以貌取人,倘若这位…呃……人,脸上不画绿色的眼影,紫色的腮红,估摸着他们还是能够忍住不吐槽的。
而站在另一头的男子,自然是听不到三人在嘀咕什么的。
不过即使是听不到,单看三人那嫌弃的表情,男子便能猜个大概,毕竟平时他也没少看到这种表情。
“你们三个小兔崽子,找抽是吧!”
越想越气的男子忍不住怒吼了一声,心中更是恶狠狠的想道:
“主神大人笑我,那是我的荣幸,你们三个丑不拉几的小鬼,居然也敢如此羞辱我,今天我必将你们生吞活剥了。”
想到这里,男子的眼神也在一瞬间变得凶狠起来,旋即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变化。
“咔嚓!咔嚓!”
随着一声声骨骼碰撞的响声落下,一双放大了无数倍的螳螂臂,也从那男子的背后探了出来。
锋锐的刃尖,散发着点点骇人的寒光。
仿佛从它问世的那一刻起,便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挡下他的一刀。
“这是螳螂的前肢吧?”
注视着这一幕的杨晨轩有些不确定的呢喃道。
而一旁的两女,则是满脸的疑惑,毕竟在她们那个世界,并没有螳螂这种昆虫,自然对于螳螂这种昆虫没有任何认知。
都不等她们开口询问,敌人的攻击便来了。
只见那男子背后双臂猛地一挥,两道翠绿色的刀芒便朝着三人飞了过来。
而在飞驰的途中,那刀芒还顺带着把汹涌的喷泉池给劈了。
“哗啦~”
这并不是水声,而是喷泉建筑倒塌的声音。
看着这一幕的杨晨轩不由的暗叹一声可惜,旋即手中冰剑浮现,一道带着冰晶的剑气,同样从冰剑中飞出。
将一道刀芒击碎。
与此同时,胡桃也唤出了自己的火灵枪,随后她便双脚蹬地纵身飞跃了起来。
“哗啦!”
炽热的火焰在半空中燃起,然后迅速落下,狠狠的砸落在刀芒之上。
“砰!”
清脆如同镜面破碎的声音,在场中不断回荡。
原本还略显得意的男子,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已然意识到,这三个人并不简单。
“没想到你们还有点实力,看来我不得不动真格的了。”
男子冷声说道,似是在给三人下最后的通牒。
然而杨晨轩三人却并没有在意那个奇葩,此刻的他们,视线一直落在那不断冒烟的蓝光上。
虽说三人看不着它的表情,但此刻蓝光的愤怒,他们清楚的感受到了。
随后……
“砰砰砰!”
池内池水暴涨,三条大张着巨口,獠牙外露的水龙,猛地窜了出来,然后同时用充满杀意的目光,看向那破坏它们“家园”的罪魁祸首。
“艾玛!”
被吓了一跳的杀马特男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颤动的眼瞳中,满是恐惧。
此刻的他,从那汹涌的池水中,感受到了与他主神相同的力量,虽说那力量还较为薄弱,但却让男子感到灵魂颤抖。
跪久了的他,也完全提不起与蓝光对抗的勇气。
没有犹豫的,他只见一个翻身便跪在了喷泉池边,并不断的为其磕头,口中还呢喃着:“求求您,放过我!”,“青不要杀我!”,“请原谅我的冒犯!”
这一类没有骨气的话,当然杨晨轩三人并不会因此而嘲笑他,毕竟是为了活命嘛,不寒碜。
不过三人也同样不会同情他,毕竟是他自己手欠,把那蓝光的家拆了。
况且他在来的时候,还对蓝光有想法。
“自作孽不可活!”
杨晨轩嘀咕着。
“是的。”
刻晴附和着。
唯独胡桃一言不发,并且还用一种看见小钱钱的眼神,看着那不断磕头的男子。
“堂主,你咋这眼神?难不成他身上有宝贝?”
杨晨轩忍不住开口问道。
“有没有宝贝咱不到,我就是想去问问,他需不需要预约咱家的服务。”胡桃随口应道,看那有些跃跃欲试的小步伐,似乎还真有上前推销的趋势。
“堂主,哦不,小祖宗,这咱可不兴问啊!”
杨晨轩有些慌张的说道。
而稳重的刻晴,则是直接给胡桃的小脑瓜子来了个手刀,力道不大算不得痛,准确来说只是有点感觉。
但即便是如此,胡桃还是下意识的蹲了下去,并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脑袋。
(作者:如此熟练,哦~可怜的孩子啊。)
这边三人和谐的不行,另一边男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眼中满是狠色的水龙,猛地冲下,直接把男子上身的衣服绞的粉碎。
而他的身体也在刹那间,变得赤红。
随后他的胸口与肩膀,又如同被无数利刃切割过似的,出现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伤痕,严重的已经是深可见骨了。
其内鲜血不断流出,疼痛也在不断蔓延,让他变得异常的凄惨。
然而水龙再次冲过之后,他布满血液的身体,便又再次变得洁净。
而到此却并没有结束,冲出的水龙又调转了一个方向,从那男子的头顶上方冲下,然后一口咬在了那男子的肩骨之上。
约莫有几十厘米宽的利齿,瞬间将他的肩膀洞穿,剧烈的疼痛,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啊啊……咕噜咕噜……?”
杀猪般的惨叫不自觉的传出,然而声音才响起不到三秒,另一条水龙便将他的脑袋淹没了。
变得滚烫的池水,疯了似的涌入他的鼻腔,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男子直接就溺水了,无数气泡从他的口中吐出,而其脸色也在眨眼间,变得惨白无比。
紧接着又由白转紫,最终发青。
而也就在那男子即将失去意识,从这个美好的世界离开之时,水龙离开了。
“噗!呼哧!呼哧!”
杀马特,哦不,落汤鸡男子,先是吐了一口水,继而大口大口的喘起了气,而在他喘气的期间,两缕鲜血,也从他的鼻子中流了出来。
“偶醋了,丘丘里,放勾偶。”
男子崩溃的求饶着,被烫的肿胀的舌头,让他的话语变得极其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