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件事要和你说!”
“说吧!”
闻言,李景隆直接跟他说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情;李增枝则是一脸激动的看着他;不过除了激动的情绪之外;
还有着说不清的情绪藏在他的心底;
在听完李景隆的话后;他微微点头;唇角露出一丝慈祥的笑意;
“这是好事啊!增枝,明天就去吧,我在家没事的,这些日子我的身体也好了不少了;而且你大哥就在京城;不会有事的!”
“是父亲!”
两人又开始跟他聊了一会;就被李文忠赶走去休息了;
随着两人的离开;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神情逐渐凝重起来;
寂静的房间沉默许久,才响起一道重重的叹息声;
翌日一早;
李景隆和李增枝两人道别李文忠之后,上了马车朝着德庆侯府走去;
“白叔!“
他带着四小只刚出门,就看见两人坐着马车朝他们过来;
”东西都收拾好了?“
“白叔,都收拾好了!“
闻言,陆白棋转头看向李景隆说道;
\"九江,你先带着雄英他们去吃早饭吧!我有点事和增枝说!”
听到这话;他也没有犹豫;带着几人就离开了;
不过离开的时候;朱允熥和朱高炽频频回头;好奇的看向两人;
等几人走远之后;陆白棋没有说话;带着他就进了府中;
刚进去陆白棋就从怀里拿出两封信;递给他;
李增枝也没有犹豫;直接接了过来;他疑惑的看着陆白棋;
“增枝,这两封信你拿着;今天出了城之后;直接去武当山!”
“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交给武当的人;剩下带有署名的信件;等到有人来找你的时候;直接交给他就行!”
听着陆白棋的话;他虽然还是疑惑;但是没有怀疑;点头应下;
“白叔,我知道了!”
“白叔,那拜师的事情......”
“放心好了,等你把第二封信交出去之后;你会见到沈万三的!”
闻言,李增枝也没再多说什么;收好信件;拜别陆白棋;上了马车就朝着城外走去;
陆白棋见他离开;也没做停留;直接去了王树的小摊;
他刚走到;一眼就看见吃的满嘴流油的朱高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吃个早餐他都能吃的满嘴流油;
他上前跟王树打了个招呼;直接坐到几人身旁;
李景隆和朱雄英见到他坐下;也没问刚刚的事情;
“白叔!”
“嗯!”
一顿饭后;几人直接去了小风村;
今天因为朱允炆和朱高炽也跟着来了;朱允熥也没再待在家了;也跟着来了;
锦衣卫;诏狱;
毛骧看着面前奄奄一息的玉刚;一晚上下来;他没想到玉刚竟然坚持下来了;
“老大!这家伙真是块硬骨头;怎么上刑,这些家伙都不说!”
听到刘云的话;毛骧也是怒了;这家伙是真的油盐不进;到死也不说啊!
”还有一天,陛下给的时间还有一天,你想办法吧,一天之内必须有个结果;要不然我们都得完蛋!”
闻言,刘云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道;
”大人,我想到一个人,我觉得可以让他试试!“
听到他的话;毛骧没有犹豫;直言道:”说来看看!“
”解汉笙!云南那边的锦衣卫千户;“
听到刘云的话;毛骧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问道;”那个解汉笙本来是济南府任职的那个;后来被西平侯沐英带走的那个?”
刘云点头应是;
“大人,去年西平侯就是因为那小子擅长刑法和拷问之术;这才被西平侯上谏说要带走;”
“而且他在那边可算是大展拳脚了;充分的发挥了他的能力;仅仅一年时间就从百户;升任到当地的千户!还被云南当地人称解阎王!”
听到这;毛骧有些疑惑;狐疑的问道;“刘云,那小子手段有这么厉害吗?“
“大人,解汉笙这个人您可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当时我还在济南府任职;就亲眼见过他审讯犯人;”
“他的手段不是简单的让人上刑;折磨人这么简单;只要是他审讯的人,根本不出一个晚上;犯人就会自己全招了;”
“而且他此人看似忠厚老实;实则生性狡诈多疑、心狠手辣,“
闻言,毛骧又道;”他的身份呢?身份没有问题吧?“
”大人,解汉笙在八岁时候被一位老乞丐收养,并教其识文断字以及武艺,学有所成后成为一名流浪侠客,后通过锦衣卫指挥使招揽加入锦衣卫。”
“而且经过我们的调查,那个老乞丐十分有可能是锦衣卫上任指挥使;二虎!”
闻言,毛骧愣住了;”二虎!“
当年确实是没有了二虎的消息;而且皇上和皇后娘娘也没有多问;而是直接升任他为锦衣卫指挥使;
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刘云,二虎的踪迹能查到吗?“
闻言,刘云苦笑一声;”大人,查不到;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二虎大人早就没了!“
听到这话;毛骧又愣住了;叹息一声道;
”走锦衣卫的路径,以我的名义;给云南那边传信;让这个解汉笙进京一趟;让他两天内进京!“
”大人,时间是不是太赶了?“
毛骧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诏狱;
见状,刘云也苦笑一声;愁眉苦脸的离开了诏狱;
很快,他把信交给了王石;”走锦衣卫专门的通道;把这封信送到云南!务必加急;今天晚上必须送到;“
本来他也不想这么赶得;但是要是今天送不到;明天一天时间;人根本就不可能从云南那边赶回来;
“是大人,我现在就去!”
随着王石的离开;整个房间只剩下刘云一人,
“唉,要是我还在济南府任职,哪能遇到这档子事啊!”
“算了,希望那小子能给我个惊喜吧!”
当时解汉笙能够跟着西平侯去云南,还是多亏了他的举荐;
当时他也是觉得;只有在云南那种混乱的地界;才能充分的发挥他的才能,没想到;”唉!“
”算了,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