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忧正在欣赏着竹海小屋的景色,突然发现里面一闪而过的人影,里面有人。她对小莲道:“你有没有看到一晃而过的人影?”
小莲摇了摇头:“少爷,小的没有看到。”苏无忧对小莲说:“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去里面看看,如果一刻钟后,我没有出来,你去找陶然之他们。”小莲担忧道:“会不会有危险?”
苏无忧道:“我不会深入,只是去附近看看。”苏无忧赶紧往竹海小屋,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苏无忧走到竹林里,寻着那人的踪迹,一无所踪。她要往回走时,自己身陷竹林中。苏无忧倒没有慌张,抬头望向天空,不巧的是,天上突然乌云密布,遮住了太阳,看来是不能往回走了。
她决定朝着竹海小屋去躲躲雨。她试了几次,才找到正确的方向,正要到竹海小屋时,一个穿着白衣袍的人影出现在她的前方。苏无忧赶紧追上去,此白衣袍的人影不急不慢的,但由于他比苏无忧更熟悉,苏无忧总是差一点儿就赶上。
苏无忧只有提高速度,直接挥拳攻向白袍人,迫使他停下来。白袍人无奈只能用胳膊阻挡。苏无忧毫不手软,双拳并用攻击。白袍人与苏无忧打斗起来。苏无忧的武功要比白袍人更胜一筹。她直接一脚踢向白袍人。白袍人本来可以继续用胳膊格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被苏无忧一脚踢在了胸口上,倒着飞到竹子上,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
苏无忧上前一步:“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儿?”白袍人靠在竹子上,冷冷地道:“阁下是谁?这是竹馆禁地,不让外人进来。”
苏无忧反问道:“既然是禁地,你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没有等到男子的回应,外面传来了陶然之他们的呼叫声。苏无忧四周一看,好像回到了竹海的边缘,怪不得能听到陶然之他们的呼叫声。苏无忧大声回道:“我在这儿!”
回完了话后,苏无忧厉声道:“我不管你是谁?现在随我出去,既然你说这儿是禁地,那你我在这儿就不合适,走吧!别等着我动手。”
白袍男子忍着疼痛道:“不用公子动手,我自己会走!”
苏无忧他们一前一后的出了竹海,刚出来就碰到了来寻他们的陶然之。小莲看到狼狈的苏无忧:“少爷,你没有事吧!”同时陶然之也惊叫出声:“六师叔,您怎么在这儿?”
陶然之和小莲同时出声,一同寻找的下人们也摸不着头脑。陶然之很快反应过来,示意下人们离开。很快就剩下他们四个人。
陶然之问道:“苏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无忧跟他解释道:“我看到了竹海里有人影闪过,很是可疑,想到今天发生的凶杀案,不由得疑从心起,就跟了上去。后来,乌云密布,我迷失了方向,只能朝着最近的竹海小屋走去,后来快到竹海小屋时碰到了这个人,以为他就是那个可疑的人。于是我们打了起来。还有实在抱歉,我不该擅自进入竹海。”
陶然之听完,看看捂着胸口的六师叔,瞅瞅正义凛然的苏无忧,不由头痛,做个和事佬:“苏公子,你为了竹馆冒着危险去抓可疑的人,在下真得很感激。只是旁边这位是我的六师叔。他熟悉竹海,所以会经常出入,不是什么可疑的人。还有实不相瞒,竹海是禁地的原因,想必苏公子已经知道了。竹海里的竹子最初是祖父按五行八卦来种植的,后来竹子越长越密,有人误入后可能出现危险,所以就禁止进入了。”
苏无忧听着陶然之的解释,不好意道:“在下真得不知道这位是陶老先生的徒弟,失敬,还望见谅。”她行礼道歉。
白袍男子捂着胸口冷声道:“既然你是竹馆的客人,我不会计较。我去竹发现你一个人在竹海里徘徊,觉得你是迷了路,想要帮你,于是想引你出林海。还有然之,我先回去了。”他说完就捂着胸口离开了。
陶然之望着离开的六师叔也一筹莫展,又见苏无忧歉意的样子,安慰道:“苏公子,不要在意。六师叔就是这个样子,不太喜欢与人交流,今天能说这么多话,就很让人意外。”
苏无忧担忧道:“我觉得是不是该给他请个郎中,毕竟当时我以为他是可疑的人,出手不轻。”
陶然之看着苏无忧一脸狼狈,还在关心他人,柔声道:“苏公子,六师叔那里待会儿,我就去给他送些跌打伤药。你在竹海里费了很多心神,还是先去休息一会儿吧!至于六师叔那有我,不用担心。”
苏无忧感谢道:“那就有劳陶兄了!多谢!”苏无忧与小莲走了。
白袍男子走进自己的院子,把门一关,捂着胸口的手就放下来了。他抬头看看乌云密布的天空,看来又要下雨了。
他进了屋子。屋子里异常温馨整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走了过来。男子立刻走上前去,把她抱住。女子柔声道:“你没有事吧?”
男子原先冰冷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别担心,那个小子被我引开了,你没有被发现。竹海小屋的机关做好了吗?”
怀里的女子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男子,点了点头:“做好了,万无一失。”
男子呢喃道:“那就好,一切都该结束了!”女子听到他说得话,泪如雨下,双手捧着男子的脸,慢慢的摩挲着,好像要把他牢牢记在心中一样。
男子擦去女子的泪水,掀起她的面纱,吻在了女子的额头上。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
另一头,陶老爷拗不过乔画师的央求,于是把大师兄和四师妹找来一起叙叙旧。晚宴上,大家一开始还其乐融融。乔画师边喝酒边对四师妹说道:“四师妹,不是我这个做师兄的多管闲事,你虽然成了知名的画家,但是身为女子,总这么抛头露面可不行,不如找个好人家嫁了。”
他这话一说出来,邵画师立刻忍着怒气喝下了手中的酒。乔大见此又给他倒满了酒。陶老爷也不想乔画师这么说四师妹,于是拿着酒杯起来敬酒:“三师兄,来我来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