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闻言勃然变色道:“易中海!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王孟德愿意怎么做,那是他的事情!”
“不要把什么脏水污水都往我身上泼!”
易中海也怒了:“他王孟德二十多年都跟你没什么来往!”
“今天却突然跳出来对你嘘寒问暖,你竟然还想在我面前装无辜?!”
“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告诉你!”
“即便是我的身体有问题,你也是我易家的媳妇!”
“生是我易家的人!死是我易家的鬼!”
“你趁早放弃你心中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
“不然得话,我可不会让你好过的!”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狰狞的模样,感觉既陌生又有些害怕。
她知道,这当口不论自己怎么说,易中海都不会相信的。
她撂下一句“你真是疯了!”,随后就走进里间去了。
望着一大妈的背影,易中海的脸色阴晴不定。
聋老太太家里,何雨柱正和聋老太太一起吃饭。
他俩边吃边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聋老太太叹息道:“中海没了一大爷的位置,以后在院子里可就没什么话语权了。”
“傻柱,你以后在院子里得收敛着点。”
“别有事没事儿就打人。”
“那个刘海中现在是新官上任,为了凸显他的能耐,肯定会想烧他三把火呢!”
“你可别在这个时候往他枪口上撞!”
何雨柱有些不服气道:“呵,就二大爷还敢跟我叫板?”
“我就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聋老太太敲了敲桌子:“凡事谨慎点错不了!”
“这刘海中跟郝仁走得近你难道没看见?”
“就算他没法跟你叫板?郝仁总可以吧?”
一听到郝仁的名字,何雨柱瞬间不说话了。
见此,聋老太太也是不由地长叹了口气。
易中海的下台,不光光是对何雨柱有影响。
对她也有影响。
毕竟是易中海将她捧到了老祖宗的位置。
现在易中海不是一大爷了,虽说刘海中不至于敢明目张胆地不尊重她。
但总归是不如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
可以说,易中海丢掉了一大爷的位置,他们这些跟易中海走得近的人全都跟着受影响了。
就在这时,何雨柱又说起了老陈婆的事情。
“老太太,你说老陈婆咋就这么能生呢。”
“她自己六十了,她丈夫也七十三了,还能怀上?真是怪事!”
何雨柱说着,不禁连连摇头,啧啧称奇。
听了这话,饶是聋老太太也不由地露出一丝羡慕的神色。
“有些人就是多子多福的命。”
“老天爷赶着给她送孩子呢,咱们这些旁人也只有羡慕的份了。”
聋老太太说着,不由地想到了自己。
若是她也能像老陈婆这么能生,兴许也就用不着易中海和何雨柱了吧。
何雨柱听了也是点头赞同道:“是啊,老太太您说得对。”
“这人都有命。”
“可我就闹不明白了。”
“一大爷这么好的人,老天爷咋就不赏他一个孩子呢。”
“反而还让他先天无种。”
“唉!真是好人没好报啊!”
聋老太太听了顿时默然无语。
对于易中海不能生育这事儿,她也无话可说。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喝凉水都还塞牙呢。
何雨柱继续说道:“不过一大爷也不用担心。”
“贾东旭是他徒弟,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么着也不能不管一大爷。”
“再就是我,自打我爸跟那寡妇跑了以后,一大爷就跟我亲爹似的。”
“就说我最近手头紧,都是一大爷接济的我。”
“就这份恩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等一大爷老了,我也不会不管他的。”
听了这话,聋老太太不由地撇了撇嘴。
她当然知道何雨柱把自己工资都拿去给秦淮茹那个寡妇了,所以才要易中海接济他。
照何雨柱这么干,恐怕还没等易中海老到动不了的时候,易中海都不知道要在何雨柱身上花多少钱了。
这么看来,谁给谁养老还真说不定呢。
郝仁家,郝仁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页信纸。
看着信纸上的内容,郝仁满意地点点头。
他透过窗户往易中海家看去,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易中海,你这老儿等着吧。”
“我又憋了一个大招,这顶绿帽,我还真就给你戴定了。”
......
翌日早上,易中海吃完早饭去上班。
才走出家门,他就感到无数道目光朝他袭来。
在这些目光中,他已经看不到分毫尊敬,有的都是嘲讽和戏谑。
是了,他现在不是一大爷了,只是个普通的住户了。
而且还是一个名声臭不可闻,被众人鄙视的普通住户。
想想自己过去那备受人尊敬的样子,再看看现在。
极大的反差让易中海多少有些绷不住了。
他强忍心中的不适,快步离开了四合院。
可离开了四合院又能怎样,当他来到车间里的时候,就听到不少工人正聚在一起聊天呢。
“嘿!听说了吗?易中海这老儿的一大爷职位被王主任给撤了!”
“卧槽?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我跟你们说啊,王主任昨天亲自上门,臭骂了易中海一通,然后当场撤了他的职呢!你们是没看见,易中海那脸色,比死了老娘还难看啊!”
“啊哈哈哈!真是苍天有眼啊!”
“天亮了!”
“还有还有!跟老王一个院子的老陈婆怀了第八胎呢!”
“啊这...第八胎...她不是六十了么,你不会搞错了吧?”
“没搞错,昨天她跑到咱们那几个院子去发糖了啊!尤其是来我们院子的时候,易中海那脸色,哈哈哈,比被撤职了还难看!”
“也难为他了,毕竟二十多年的老绝户了,看到人家六十了还生第八胎,怕不是心态炸了啊!”
“谁说不是啊!”
“人家是双喜临门,易中海这是连遭两次重击啊!”
“活该!谁让他以前不干人事,老天有眼啊,终于让这老儿倒霉了!”
听着工人们的议论,易中海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然而这还没完,只听一个严厉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
“易中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