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先生告知,青黛让人好好的将孔先生送回去休息。”谢时鸢点头说道,对着青黛吩咐。
“是,夫人。”
“夫人客气了。”孔业客套了一句离开了,青黛也安排人将人好好的送回,不能有任何闪失,谢时鸢回了院子时碰到了正巧离开的秦氏。
“母妃。”
“嗯,宴清已经醒了,累了一天了,你也休息去吧。”
“儿媳看过世子就去休息,母妃也要注意身子。”
“好好。”
秦氏看着她关心儿子的身子的同时还不忘了关心自己,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自己先离开了。
谢时鸢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听到了屋子里传出来的咳声才转身进去。
“世子喝点水吧,身子可有什么难受的地方。”
谢时鸢看了一眼就算脸色苍白也不损半分气度的裴宴清移开了目光,亲自倒了一杯茶走到床边。
“咳咳,想必你已经知道了王府的事。”
“父王母妃的确已经告诉了我。”谢时鸢听后坦言,她也没有必要瞒着:“我会帮着寻找廖神医的下落。”
“你果然和我查到的不一样,咳…咳咳。”裴宴清眼底十分冰冷,猛然间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谢时鸢只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下一秒人已经被掐着脖子按在了床上。
“世子,你弄湿了我的衣裳。”
谢时鸢感觉着脖子间的不适皱了皱眉道:“杀了我,对世子并没有好处。”
裴宴清听到这话后手下的力度强了一分。
“只有死人才能最可信的,你到底想要什么!王府被皇帝厌弃,你嫁给我除了一个世子妃的名头,什么也得不到。”
“够了!于我而言这世子妃的名头就够了。”谢时鸢皱着眉头看向他:“世子若是不信大可以现在杀了我,但是杀了我,不知道皇上知道了会如何对王府发难,毕竟皇上已经视王府为眼中钉肉中刺,死了我,可就有机会对王府下手了。”
“你在威胁我?”
裴宴清后手下再次用力,谢时鸢感觉有些眩晕。
“不敢,留下我,相信对世子的帮助更大,我既然嫁到了王府,生是王府的人,死了,牌位也是放在王府,世子大可以放心。”
谢时鸢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一段话分了几次才说完:“想要守护别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敌人,我可以帮世子。”
裴宴清听到她大胆的话,轻哼一声松开了手,谢时鸢猛然呼吸到空气,感觉头脑清明了些。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裴宴清靠在床头好以整暇的看着颇为狼狈的小妻子。
“当然,相信世子必然比我明白这些道理。”
谢时鸢摸着脖子皱眉,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痕迹,去巡查铺子的事情少不得要推后了。
两个人短暂的达成了默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谢时鸢让人进来收拾了床上,自己也去沐浴更衣。
皇宫之中,明德帝正在批阅奏折,听到暗卫来报后放下了手里的奏折。
“你说,裴宴清今日寒毒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