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红酒,江正柏意外地挑了挑眉:“你还会酿红酒?酿酒可不是说着玩的,这个酒曲的比例你懂吗?”
“果酒哪用得着酒曲?又不是酿粮食酒。”
陆霜随意挥了挥手,大气地笑道:“安啦,其他的不敢说,但说起葡萄酒,这个最简单不过了,葡萄成熟时表皮上那层霜不擦掉就行。”
一楼院子的布局略改,大厅与房间的倒没什么改变的,只有厨房建议在墙上增加一些柜子,增加一点收纳空间,免得厨房的东西太杂乱了。
每层楼的大吊灯她倒想拆了,不过想想还是放弃吊灯,让江正柏在一楼二楼客厅与房间适当增加几个日光灯。
二楼把杂物间改造为浴室,增加抽水马桶与洗手台与梳妆镜,房间内铺设大理石或瓷砖,改造排水与排泄系统,大概会在一楼增加一个化粪池了。
三楼倒是没什么改变的,只有二楼三楼的阳台,原有花坛位置填上泥土,方便种花。
陆霜把自己的想法一一提了出来,又画出自己理想中的效果图。
这个效果图,同一色系的设计,当然是好看的,与现在一般人家中的室内设计相比,当真洋气许多。
配上这小洋楼的名字,相得益彰。
当然,这些效果图在后世是非常常见的,但在江正柏的眼中,却是非常的令人惊艳。
他不禁吃惊地打量着身边的小娇妻,当真想不到,他的小娇妻还是一个宝藏,似乎随便挖掘都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两人写写划划,很快到了晚上九点。
自从回到这个年代后,因为夜生活没什么节目,陆霜休息的时候也早了。
她不禁捂着嫣红小嘴打了个哈欠,收好了本子。
回头一看,江正柏的眸色幽暗,连声音也暗哑了起来:“阿霜——”
“停——今天我们说好了的,在这里一个星期只能三回,昨晚你都超了。”
江正柏薄唇紧抿,眼神都委屈了起来。
明明是她自圆其说,他哪里答应了?
他搂着她的小蛮腰,凑到耳边低声下气地笑道:“阿霜,新月走了,今晚隔壁没有其他人,二楼只有我们两个人……”
声音暗哑低沉而有磁性,陆霜耳尖都红了起来,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这磁性的声音,听了会让人怀孕,她咬着下唇,强迫自己理智一点。
“不行,这两天你折腾得太厉害了,受不了了,浑身酸痛。”
“哪里痛?我给你揉揉?”
江正柏不由分说把她按在床上翻了个身,灼热的大手按在后腰上,微微用力。
“这个力道行不行?”
“嗯,可以!”
“这样呢?舒服!”
“嗯,舒服!”
适中的力度在后腰慢慢按着,渐渐向上,酸胀的肌肉也得到了缓解,陆霜舒服地嗯嗯起来。
但很快,她便发现了不对劲,不知不觉,她身上的衣服慢慢变少了。
她情不自禁娇嗔一声:“不行,我们说好的。”
“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
江正柏低下头堵上了她的红唇:“我会向你证明,绝对行——”
陆霜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感觉像被送上了云端,又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抛起抛落,一时上天,一时入地。
很自然的,次日起床,她又起晚了。
不仅晚了,还浑身难受,喉咙干哑,腰酸背痛,双腿酸软无力,就像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
下床的时候,她双腿一软,差点没跪到地上。
江正柏嘴角噙着满足的微笑,长臂一抄,便把她捞了起来,温柔地放到了床上,细心地给她穿上衣服。
内衣,内裤,长裤,立领的长袖衬衫。
已经是五月中,天气已经有些热了,陆霜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气鼓鼓地瞪着他。
“热死了!”
江正柏笑眸盯着她白嫩的粉颈上几点红痕,陆霜马上醒悟过来,对着梳妆台的镜子一照,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把最上面两颗钮扣又扣了起来。
然后,端起半杯温水喝了一大口,终于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独幢小楼在上午十点左右,江正柏便带着户口本过去办了过户,并把小楼房过户到陆霜名下。
中午用餐时,陆霜看到那本写着自己名字的房产证,情不自禁想尖叫,早上起床生的闷气顿时消散了。
独幢别墅,这是属于她名下的独幢别墅呀!
陆霜没过问钱的事情,也没打算跟着去过户,就是没想过房子归属。
想不到,江正柏如此的上道,直接把房子过户到她的名下。
看看四下无人,陆霜情不自禁搂着江正柏,在他喉结上轻轻亲了一口。
江正柏顿觉小腹发紧,看到笑靥如花的陆霜,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
原来一幢房子便可以令她这般高兴吗?这个成本有点高,如果以后常常惹她生气,自己是不是得努力多赚钱,多买几套房或几幢楼?
不得不说,他的脑回路还挺厉害。
傍晚,江正柏趁着无人时,便跟父母提起了搬出去住的想法,蒋爱兰与江建业闻言神情有些不愉,但还是被江正柏说服了。
不得不说,小夫妻虽然独住二楼,但这几晚晚上弄的动静,一楼的老夫妻还是听到有些动静的。
想到儿子一把年纪才开荤,两人平时眼神动作,动不动随处发狗粮的,蒋爱兰很快释然了。
整天看到两人这情形,她都被狗粮塞得撑着了。
反正,都是一个小城中,每个周末两人回家吃饭就好。
过了户后,江正柏便找了几个工人按陆霜的要求,在一楼后院加挖了化粪池,增加了排水,把二楼的杂物房改造成浴室,加了一个大理石的浴缸与花洒。
一楼的厨房墙上增加了一排收纳柜,地面铺上了瓷砖,增加了排水。
这大概是整个改造过程中花费最大的,尤其是二楼改造浴室与浴缸花费巨大。
至于一楼的爬山虎,院子一角的花坛倒是小事,两个工人半天就搞完了。
江正柏忙着独幢小楼,陆霜心情愉快。
周末,她在向阳小巷中出来,想到空间养了一池塘的鱼,干脆在空间中捕捞了两条大鱼。
两条鱼,一条是两斤左右的草鱼,一条是一斤多点的鳊鱼。
看了看阴沉的天空,她骑着自行车打算回家,才走出小巷,头顶响了几道惊雷,夏雨便哗啦啦地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