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曼哈顿与蝴蝶兰(三)
作者:鱼的口袋   破产后我被大佬温柔宠最新章节     
    薛非寒再凑近,思考两秒:“up9。”
    “up就是希望你的乐队越来越好,欣欣向荣蒸蒸日上......”
    “停。”许亭泊打断他,“那九呢?”
    薛非寒眯起眼睛笑了笑,又靠近他:“我的生日呀,九月初九,重阳节,很吉利的。”
    许亭泊:“滚。”
    “你耍赖。”薛非寒忽地抱住他的腰,在他嘴上亲一口,“你说了让我取,现在又反悔。”
    “我都说撤回了。”
    “不行。”
    “你算老几?”
    “算你老公。”
    “......”
    ——
    刚开始的up9名气不算高,第一场登台演出那天晚上纷纷扬扬下起薄雪,像被风吹在半空中的蝴蝶。
    薛非寒看完演出后照例提前在场外等待,路灯透过车窗照亮那一束蝴蝶兰,格外恬静。
    许亭泊走在最前面出来,身后跟着温玥,她里面还穿着演出时的裙子,外面披了件很厚的大衣,鼻尖被冻得很红。
    风早和时鸣手里提了不少礼物,想来都是粉丝送的。
    身后急急忙忙跟出来一个粉丝,大约是还没来得及送礼物,她有些激动地追到温玥面前,请对方收下自己的蛋糕和信。
    温玥弯起眼睛笑着道谢,最后还在对方侧脸上亲了一口,小粉丝的脸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红,朝她鞠一躬然后腼腆逃走了。
    “魅力太大了。”薛非寒打趣她,顺便把蝴蝶兰送进许亭泊怀里,“不过,比起我老婆的话还差一点。”
    温玥扑哧一声笑出来,说他们太会秀恩爱,今晚必须请吃饭。
    许亭泊接花的时候二人指尖触碰,薛非寒的手很凉,他从来都是在车外等,什么事情也不做,只等着自己出来。
    薛非寒说没问题,想吃什么随便点。
    “上车吧。”许亭泊推了推他的胳膊,“都去我家吃。”
    “好滴老婆!”薛非寒为他开车门,“我给你做饭。”
    “你会?”
    “我学!”
    只要有温玥和薛非寒在,就不会冷场,几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到家时许亭泊说想吃鱼,薛非寒即刻就打电话给伊森,告诉他来蹭免费的晚餐,顺便带两条鱼来。
    薛非寒和时鸣在厨房做菜,许亭泊偶尔进去看一眼。
    风早在安置粉丝送的那些礼物,温玥坐在地毯上暖手,拆信。
    门被叩响,风早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
    开门的瞬间两个人都愣了下,伊森看一眼门牌,说:“是许亭泊家?”
    风早笑了笑,点头:“是的,他在厨房。”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直到客厅内传来温玥的声音:“快点关门啦,冻死。”
    风早这才退步,请人进来。
    伊森还带了几瓶威士忌放到桌子上。
    如许亭泊猜想,只靠薛非寒做饭的话今晚肯定会出事故,幸好有时鸣和他在,才让几人免于祸事。
    两条鱼,一条做成汤,另一条糖醋。
    剩下的菜几乎都是时鸣一人完成,薛非寒在旁边手忙脚乱地添乱。
    客厅暖黄色的灯光温馨,窗外飘着薄雪,几个人围在桌边举杯共进晚餐。
    喝多了之后,风早拿出吉他弹奏今晚演出的曲目,温玥直接站在沙发上,拿了本书卷起当话筒,许亭泊嘲笑她跑调了。
    温玥甩锅说是吉他手失误,风早一双眼睛笑起来格外好看,眼神扫过对面的伊森,只能点头说好。
    伊森全程垂眸玩手机,没说话。
    薛非寒靠在许亭泊肩上,颇有不满:“base手为什么不弹一个,我想听。”
    “想听你自己弹啊。”许亭泊说。
    “我不会,我老婆会。”薛非寒即刻眉欢眼笑,“老婆,你弹给我听。”
    许亭泊接过时鸣递来的base,并不是今晚演奏的那一曲,而是他自己写的,很短。
    曲风沉闷带感。
    他弹琴时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禁欲又冷淡,睫毛微微垂下敛去眼底的情绪,单看这张脸还以为是在拍什么模特杂志。
    薛非寒喜欢得要死,伊森说的没错,许亭泊简直能吸引到所有的性取向。
    等人弹完一首,他立马凑上去在许亭泊嘴角亲了个响,在座的人都傻了。
    许亭泊虽然臭着一张脸,却没有骂他。
    玩得尽兴收拾过后,该回家的回家,客厅内很快安静下来,只有薛非寒还靠在他身上,嘴里嘀嘀咕咕说着闲话。
    许亭泊看向窗外,雪更大了。
    “出门看雪吗?”他说。
    “真的?”薛非寒立马坐起身,小狗似的点头,“你去我就去。”
    许亭泊嘴角弯了弯,“穿衣服。”
    两个人随便套了件外衣,拿上手机,薛非寒走在前面开门,愣住了。
    “怎么不走.....”许亭泊跟上来,话语戛然而止。
    不远处的黑色帕加尼车旁,伊森和风早搂在一起接吻,雪落了满身。
    薛非寒赶紧又把门带上,两个人站在玄关处,颇有些大眼瞪小眼的意味。
    良久,许亭泊轻咳一声,说:“这几天都有雪,不急。”
    “奥,好。”薛非寒扯着许亭泊的衣角,视线却落在他的唇上。
    许亭泊微微偏开脸躲避对方的视线,“睡觉。”
    “可以吗?”薛非寒靠近,把他围在身体和玄关之间,“可以和你睡?”
    “......神经病,你去卧室,我在沙发。”
    薛非寒已经不想听他多解释什么了,直接叩住许亭泊的后脑,唇压上去,对方很轻地回应着没有反抗。
    ……
    初春,二人的感情像现下的季节一样迅速升温。
    薛非寒整日围着许亭泊转,恨不得把自己镶嵌在对方身上,许亭泊还认识了他另外两个朋友。
    薛非寒的介绍十分笼统,却又很到位。
    他指了指易宗游说:“重度面瘫。”
    又指了指傅肆隐:“道貌岸然。”
    但实际上许亭泊只要多看另外两个人一眼,薛非寒即刻就醋意大发,闹着要回去。
    许亭泊的生活除去演出,就是薛非寒本人。
    曼哈顿春日街头郁金香开的特别盛,但许亭泊觉得不如每次演出过后薛非寒送来的蝴蝶兰,浅粉色像是日落晚霞。
    他问为什么是蝴蝶兰,薛非寒就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在他身上闻到了这种味道。
    许亭泊说那是洗发水。
    薛非寒哦一声,抱着他说无所谓,反正就是要送这种花,只有蝴蝶兰才配得上他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