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众人:“????”
什么意思,这一切都是演戏?
楚梵音并没有当场接司柏长这句话,她脑袋抽了,也很想知道司柏长怎么回答。
楚梵音淡淡“嗯”一声道:“司董,别逃避之前的问题呀。”
女孩轻轻脆脆的声音,明明很动听,但司柏长没由来就是想把她压在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他都跟她讲了多少遍,她还是记不住。
司柏长凝着女孩的眼睛,似乎要凝视到女孩的心里。
倏地,他懂了。
她还小,才二十二岁,又没有谈过恋爱,猛然确定自己心意会带着惶恐。
他应该包容女孩的小心思。
“不离婚,这辈子有且只有楚梵音这一个老婆。”
男人声音洪亮,比进来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坚定。
那女人脸色难看地不像话。
司柏长越过那女人,来到楚梵音身边,弯腰与她平视:“我的宝贝老婆,现在能跟我回家了吗?”
楚梵音那颗被人宠爱的心得到极致满足。
如果说她一定要找个人谈恋爱,司柏长一定可以给予她最大的恋爱体验感。
楚梵音试想了,觉得跟司柏长谈恋爱还不错。
她点了下头,但是离开之前,她还需要处理一件事。
“是你散播谣言的。”楚梵音说的是肯定话,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楚梵音的声音又把大家拉回到正轨上。
女人目光落在他们夫妻俩,明白过来,她包括今天到场的所有人都是他们夫妻play中的一环。
“还用散播吗?”女人反问,“你大哥的车从中恒集团分部把你接走,用脑子想都知道发生什么。”
港城的是非要比京城多得多,狗仔不想放过司柏长一丁点桃色新闻,天天蹲守,没想到真的蹲守到一个大的。
“那是音音被我管地太严,回家放松下,我不是也赶紧去追人了吗?”司柏长在面对这种事几乎不解释。
虽然大家都知道司柏长在没有结婚之前,整个人洁身自好堪称出世的佛子,但是还是有不死心的名媛千金、顶流女明星想靠近她。
据说某次宴会上,某位名媛笃定司柏长是君子,她直接就往司柏长怀倒,手都做好攀附男人脖颈准备,岂料,男人后腿一大步,任由女孩摔倒在地上。
司柏长全然不管那女孩的死活,还来了一句:“小姐,腿脚不好就不要出门。”
这一句话有一度时间成为流行语。
这件事发生第二天,他恰好出席某个商业活动,就被媒体问到。
媒体其实想知道司柏长的态度,好的坏的无所谓,但是他硬是撬不开司柏长的嘴。
男人是不解释,他是用身体语言告诉大众,他对女性没有兴趣。
现在,司柏长却为楚梵音解释。
男人态度都这么明显了,还认为楚梵音不受司柏长的宠爱,真是都眼瞎了。
“你叫什么名字,哪家的姑娘?”司柏长问。
楚梵音看向司柏长,见司柏长脸色平静,知道不用她出手了,已经有人收拾她了。
女人垂着头,听到这话,还以为司柏长对她有异样的情愫。
她抬起头,脸上露出男人会喜欢的那种笑容,然而,当她看清司柏长的表情,她心如死灰。
他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感情,看她像跟看团死物一样。
“不说也没关系,一分钟就能调查出来。”
随着司柏长这句话落地,楚梵音意识到,司柏长对她连一分钟的耐心的都没有。
便爱是很容易感受到的,这些天,司柏长在她家门外等着,别说一分钟,就算是千万分钟,他也会等下去。
楚梵音感觉自己的心情填的更满。
司柏长都这样说了,后期肯定不会放过她,楚梵音抬步朝大门走。
她知道,司柏长会跟上来。
如她所料,她刚走了一步,男人大步一迈,就跟上来。
主角都走了,他们这些人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大家纷纷散场,梁穆思颇有眼力劲打算自己回去,不去小夫妻跟前当电灯泡。
她出了大厅,还没有走进,就看见站在黑色法拉利旁边的楚梵音。
糟糕,音音一定知道她出卖了她。
梁穆思转身就跑,楚梵音出声叫住她。
“站住。”
女孩声音是一如既往的软调,但梁穆思脚步不听使唤停下来。
梁穆思怯生生转身,脸上露着笑,但笑看清楚梵音手上把玩的十五克拉蓝钻,脸上笑不出来了。
不是,大哥,你办事效率这么高的吗?!
梁穆思很气地瞪着司柏长。
司柏长:“…………”
他赶紧自己越来没有威望了,大家现在都可以瞪他。
梁穆思脑筋飞快转着,想着该如何解释,楚梵音冲她招手。
她心里烦躁地骂了句,脚步听话地走过去。
“音音,我真不是为了钻石,我是希望你们夫妻关系和睦。”
梁穆思垂着头,一股脑全说了,手上被塞进一颗蓝砖。
梁穆思眼神满满起了惊讶:“诶?”
“送你的,你不喜欢?”楚梵音问。
她当然喜欢!
超级喜欢!
“嗯,喜欢就好,我们走了。”
楚梵音声音还没有落下,司柏长就打开旁边黑色劳斯莱斯的副驾驶门。
幸福来的太突然,她还以为音音会跟她发脾气。
梁穆思望着楚梵音的背影,楚梵音潇洒帅气地冲她打招呼,不知怎么,她觉得在楚梵音身上看见了司柏长的影子。
该硬的时候就硬气,该软的时候就软下来。
音音,你在无形中被司柏长教导着。
—
回到楚宅,楚梵音下车,司柏长跟着下车。
楚梵音进入大门,安保伸手把司柏长拦在外面。
“老婆。”男人声调发软叫着她。
楚梵音笑了,转身,故意说:“你跟着我做什么,你在港城也有别墅,你回你的别墅去。”
司柏长如梁穆思所说,该软的时候软地非常彻底。
他嘴甜的说:“老婆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楚梵音脸上笑容不止,但她真的不能让司柏长进来。
放他进来,司柏长住在哪里都成个问题。
“我跟你都领证了,住你的卧室不是理所应当吗?”
楚梵音皱眉,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是这样没错,可是如果明天早上她妈咪来叫她起床,发现床上有男人,会把她妈咪吓得半死。
楚梵音还在犹豫,男人软磨硬泡,各种撒娇。
我已经好久没有抱着老婆睡觉了!
老婆难道不想抱着老公睡吗?
今晚晚上一次就能把你喂饱?
眼看男人越说越离谱,楚梵音赶紧叫停司柏长,让司柏长跟着她进门。
“先跟你说说话,明天你不许赖床,你要早起跟我妈咪打招呼!”
楚梵音站在自己卧室房门,不让心地又叮嘱司柏长一句。
其实她心里觉得自己说这话完全是多余的,司柏长本身就不是赖床的人。
司柏长给予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她才放心。
楚梵音刚把门打开一个小缝,一股强大的冲力将她往里面压。
楚梵音抵抗不了那股力量,索性就顺从那股力量往房间里走。
男人用脚勾住门,用力,使门自动合上。
因不是人力,门发出强烈的响声。
那响声让楚梵音心里一颤,感觉不好。
她想说话,男人不讲道理地将她压在门上亲。
从男人的猛烈程度来说,楚梵音知道晚上的亲热还是他收敛了。
她被亲的有些呼吸不上来,双手忍不住拍到男人的胸膛。
男人不喜这种事被打断,一只手简单粗暴握紧她两只手的手腕,随后将她的手抬过头顶。
更为凶猛的吻还在继续,门外陡然响起华亭之的声音。
“音音,是你回来了吗?”
楚梵音呜呜想说话,司柏长依依不舍。
华亭之没有听到回答,朝门走了几步。
被自己老妈发现女儿跟女婿在亲热,可不是什么好事。
楚梵音手反抗不了,男人亲的很带劲,显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楚梵音心里叹气。
这都是你逼她的。
楚梵音高跟鞋抬起,用细细的脚跟踩在男人的真皮鞋上。
很快,男人因为痛感松开了她的唇瓣。
得以呼吸的她快速喘了几口,出声喊着:“诶,妈咪,我回来了。”
楚梵音还想说司柏长来了,但司柏长太着急了,又亲上来。
她想说的话说不出去,只能偶尔从嘴边溢出几声“嗯”“哦”的拟声词。
两分钟后,华亭之走远。
楚梵音听着那声音,知道她妈咪这是回他们的卧室去了。
她紧绷的身体也松了,没有力气的她直直从门上滑跪在地上。
“老婆,妈走了,我们的重头戏才开始。”
黑暗里,楚梵音抬头,就瞥见男人晶亮的眼眸,她身体一颤。
想逃。
可惜完全没可能。
男人弯腰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
她刚从床上起身,男人沉重的身体就压过来。
“音音,看来我得身体力行让你记住,永远都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
耳边是男人低沉威胁的嗓音。
楚梵音不明白,明明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这次这么剧烈。
凌晨四点,楚梵音困的眼睛睁不开,任由司柏长给她清洗。
清洗完毕,她躺在床上,模糊中看见男人披着她的粉色床单,她明白过来,或许是在她的房间她最私密的地方做,身体发现才会那么剧烈。
楚梵音想说什么,但最后只叮嘱让他早早起床,自己就睡过去了。
司柏长望着女孩的睡容,他也躺下来,抱着女孩,闭上眼睛。
梦里,楚梵音精疲力尽,身体虚地刚跑完半马似的。
楚梵音费劲想睁开眼睛,她老是听到一阵鸟叫,她想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
努力了老半天,终于睁开眼睛,待她看清周围,她傻眼了。
她被人关在笼子里,用纯黄金打造的笼子里。
笼子被放在旷野之间,周围都是高耸大树。
她为什么在笼子了!
楚梵音不明白,下意识就是想跑出去。
她蹲下去去弄笼子的锁,她不是开锁的,又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楚梵音彻底慌了。
她一时间分不清这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里,开始呼唤。
“救命啊!有没有人?!”
她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只感觉嗓子发干。
楚梵音没了力气,跌坐在笼子里。
她出不去怎么去拍婚纱照。
楚梵音了无生机四处望着,倏地,她看见司柏长。
楚梵音激动地站起来,冲着司柏长招手。
他来了,她肯定就能出去了。
“老公,你快把他弄开,我想出去。”
司柏长站在铁笼外面,纹丝不动。
楚梵音以为是自己声音笑,司柏长没有听见,她声音大一些,又重复一遍,司柏长依旧没动。
“司柏长,你干什么?”
楚梵音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我把老婆关进去的,我怎么会把你放出来。”
什么!
楚梵音的瞳孔在极速的放大!
司柏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音音,你为什么老想从我身边逃?”司柏长抓住她的手,让她不能后退,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庞。
看着魔怔的司柏长,楚梵音身上涌出阵阵害怕。
“音音,你喜欢这里吗?”
“这是我专门为你找的,这里有你喜欢的树喜欢的鸟,你喜欢什么我都能给你找来。”男人眼神也呈现着病态的执念,“但是音音只能待在这个笼子里。”
楚梵音吓的直接苏醒过来。
她喘着粗气,身体腾地坐起来。
司柏长也跟着苏醒过来,问她怎么了。
楚梵音下意识就是推开男人,司柏长更是紧张贴上来。
她感受到男人真实的体温,目光不断环顾四周,确认是在自己的卧室里,她身体才松下来。
她怎么做那种梦!
司柏长真的会那么做吗!
“做什么噩梦了?”司柏长贴心问。
楚梵音摇头,她说不出来。
司柏长手有一下没一下安抚着她:“不怕不怕,我在音音身边呢。”
正是因为他在她身边,她才感觉害怕。
苏醒过来的楚梵音知道是一场梦后,虽然害怕,也没有那么害怕,加上睡的晚,她又一次睡了过去。
男人哄着她,不一会,等她入睡后,也把自己哄睡了。
两人折腾来折腾去,几乎七点在睡。
司柏长在她身边睡的很香,加上这次过度干了许多消耗体力的事情,司柏长根本醒不来。
以至于华亭之来叫楚梵音,整个别墅都充斥着尖锐声。
“狗男人,已婚女性你都敢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