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灵脉已经恢复如初了。
那原本受损的灵脉在灵气的滋养以及自身的修复下,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只是外表看起来还是有些严重,她的衣服依旧破破烂烂的,好在有苏逸云的各种防御灵器在,不然她就衣服就成灰了。
苏亥看到顾狸醒了,眼睛里立刻闪过一丝惊喜,他赶忙走上前,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顾狸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好多了。”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但是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
随之,风无痕和苏逸云也醒了过来。
苏逸云一醒来就忍不住大喊道:“痛死我了,再也不跟你们拼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避开伤口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胳膊和腿,那模样就像是全身都被人狠狠揍了一顿似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夸张的疼痛。
风无痕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每次拼命你都跑第一个。”
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眼睛里却透着对苏逸云的熟悉。
在以往的战斗里,苏逸云总是冲在最前面,虽然他嘴上说着各种理由,但他心里都清楚,他就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苏逸云一听,脖子一梗,理直气壮地说道:“切,我那叫吸引敌方火力懂不懂。”
他双手抱在胸前,一脸骄傲的样子,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先回去吧。”风顷时看着他们两个像小孩子一样顶嘴,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心想,这两个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斗嘴,要斗嘴也不看看场合,在这里较什么劲呢。
苏逸云听到风顷时的话,这才站了起来。
他先是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然后看着顾狸,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说道:“走走走,阿狸妹妹,要不要我背你。”
顾狸嘴角抽了抽,毫不犹豫地说道:“不用!”
三人将各自的契约兽都收了回来。
只见他们手中光芒一闪,那些威风凛凛的契约兽便化为一道道流光钻进了他们体内的契约空间里。
随后,他们跟着风顷时上了他的契约兽身上。
当看到大多数契约兽都是顾狸一个人的时,风顷时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和好奇。
他在心中暗自惊叹,这个小女娃可真是不简单啊。
天赋这么强,看样子似乎还是个天才驭兽师,这要是不拐回来当儿媳,真的很可惜。
他已经在心里暗暗盘算着,要让自己的儿子去勾引她了。
他觉得自己的儿子风无痕也不差,和顾狸站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要是能促成这门亲事,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外面的人早就等着急了,那一颗颗悬着的心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着一般。
他们伸长了脖子,眼睛紧紧盯着那下面,迟迟不见风顷时和苏亥上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个漫长的世纪,那煎熬的感觉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若不是风顷时之前下了死命令,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守在原地,不得轻举妄动,他们早就忍不住冲下去找人了。
终于,在那漫长的等待之后,他们看见风顷时等人上来了。
那一瞬间,众人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那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松弛下来,许多人都不由自主地长舒了一口气。
“主子!”众人齐声喊道,那声音里充满了激动与欣喜。
风顷时看了看众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神色平静地说道:“先回宫吧!”
苏亥也对着苏家的那些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回去了。
那些苏家的侍卫们虽然心中还有些担忧和好奇,但也不敢违抗苏亥的命令,于是纷纷转身离开。
之前被驱逐的人并没有走,而是躲在不远处查看情况。
见那些强者都离开了,这才过去查看。
虽然很大的可能那些宝贝已经被那些人得到了,可是万一有遗漏的呢!
在城中按照规定是不能使用飞行妖兽的,这是为了避免引起民众的恐慌和城市的混乱。
但是风顷时是谁啊,他可是当今的皇上,他的威严和权势在这里无人能及。
在这里,谁敢拦他?就算是有那些墨守成规的人想要阻拦,看到是风顷时,也只能乖乖地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于是,几人便大大方方地坐着飞行圣兽,直接朝着皇宫的方向飞去。
坐在主位的风顷时,眼神中带着审视的意味,目光在他们三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风无痕身上,开口问道:“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回荡在整个大厅之中。他可没忘记这臭小子之前说过会给他一个解释的。
风无痕神色淡然,仿佛在诉说一件极为平常的小事一般,缓缓说道:“阿逸嘴欠,骂天道,然后天雷追着他劈。”
语气很平静,就像一潭深水,没有丝毫的波澜。
听到他的话,苏逸云就像见了鬼一样,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半晌才反应过来,指着风无痕说道:“你……”
他简直不敢相信风无痕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人怎么可以胡说八道到这种程度。
一旁喝茶的苏亥听到风无痕的话,正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差点没一口喷出来。他急忙放下茶杯,用手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他的眼睛里满是惊讶与好笑,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荒诞的解释。
风顷时咬咬牙,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显然是被风无痕这个敷衍的解释给气到了,他提高了声音说道:
“这就是你说的解释?”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他本以为风无痕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无厘头的理由。
风无痕却依旧神色淡然,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是的。”
他就那样直直地看着风顷时,没有丝毫的心虚。
风顷时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都要气笑了:“你觉得我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