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杨来到魔都,和极挑的兄弟们集合后,拍了个短片,一行人踏上了前往彩云之南的飞机。之后他们将在彩云之南完成极挑两期的录制。
兄弟们见面自然开心,一路上说说笑笑,兴致勃勃地聊起了彼此最近的经历和趣事,到达彩云之南后,休息了一晚,开始了第六期节目的录制。这期节目的主题是猫鼠大战,陆杨是不幸的,孙宏雷第一个淘汰,他紧随其后第二个淘汰。
但同时他也是幸运的,毕竟淘汰也并非全是坏事,至少此刻他能够摆脱炎炎烈日下长时间奔跑的辛苦,可以悠然自得地待在舒适凉爽的酒店房间里。更让他感到惬意的是,还有同样早早出局的孙宏雷陪伴左右。两人点了份汽锅鸡,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等着下一个兄弟被淘汰出局。
陆杨给自己盛了碗鸡汤:“宏雷哥,这汽锅鸡做的的真不错。”
孙宏雷嘴里咀嚼着:“唔...确实不错,快点吃,一会小猪来了什么也别给他剩下。”
陆杨听了这话也是乐不可支:“哈哈,小猪知道得多伤心,大家同样是淘汰,结果他来了,咱们都吃完了。”
正说着话,开门声响了起来,陆杨和孙宏雷相视一笑,知道是小猪来了,果然紧接着小猪就推门走了进来,他一脸哀怨地看着屋内的两人。
“你们竟然背着我偷吃!”小猪进门后,看到桌上的汽锅鸡,眼睛都亮了。
孙宏雷嘿嘿笑着说:“谁叫你来晚了呢,我们可都吃完了。这还有些鸡骨头,要不你凑活凑活。”
小猪无奈地叹了口气,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我真是命苦啊,跑了一上午,就在车上吃了点鱿鱼丝。”
陆杨拍了拍他肩膀:“得了吧,你就别抱怨了,我俩就吃了个汽锅鸡垫吧垫吧,真正的菜还没上呢,就等着你呢。”
“真的啊,哇,我太感动了。”
随着一道道香气扑鼻的菜肴被服务员端上桌,陆杨原本轻松愉悦的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陆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满桌的菜品,嘴唇微微颤抖:“宏雷哥,你这……你这都点的什么玩意儿啊?”
坐在对面的孙宏雷正吃得不亦乐乎,听到陆杨的话后,随意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呀,这些可都是当地的特色美食呢!”说完,又低下头继续大快朵颐。
陆杨满脸无奈,伸出手指对着眼前的餐桌比划了一圈,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哥啊,你看看这一桌子,全是虫子啊!除了刚才那个地锅鸡还算是比较正常之外,其他的这都什么玩意。”
陆杨是东山人,他们那也有像炸金蝉和蚕蛹之类的昆虫食物,陆杨也喜欢吃,可此刻摆在面前的却是蜘蛛、蜈蚣、蜻蜓等各种奇奇怪怪的虫子,甚至还有一盘蟑螂,陆杨实在是下不了嘴,别说吃了,光是看着,他都开始犯膈应了。
小猪看着那一桌子“虫宴”,兴奋地说道:“这可是好东西啊,在我们那儿可吃不到这么多品种。”说着,他便夹起一只蜈蚣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
陆杨呆呆地望着小猪,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只能无语地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
三人吃完这顿无法形容的昆虫宴,便回到酒店等待其他兄弟录制完成,一直到天都黑了也没见其他人回来,导演却走了进来。
导演拿出三个信封:“小猪、陆杨、孙宏雷,现在有三张前往俪江的火车票,分别是软卧、硬卧和硬座,需要你们自己来选择一下。”
三人瞬间就抢夺起来,互相抓着对方谁也不让谁,刚才导演也说了,得坐十个小时的火车,这要是坐是个小时的硬座,不得把人坐死啊。
“陆杨、小猪,宏雷哥年纪大了,你们让让宏雷哥好不好,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啊。”孙宏雷见抢不过来,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陆杨自然不吃这一套:“宏雷哥,尊老爱幼的话,我年龄最小,就把软卧让给我吧。”
小猪:“......”
就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导演开口了:“别争了,按照抓阄决定吧。”说着,他将三个信封放在桌上。
三人对视一眼,都明白这是目前最公平的办法了。
陆杨率先拿起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是硬座。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猪紧接着打开第二个信封,竟然也是硬座。
孙宏雷眼睛一亮,看来软卧是属于他的了。然而,当他打开信封时,却愣住了——上面赫然写着“站票”。
三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看向导演严敏,严敏露出个笑容:“不好意思,节目组经费有限,最后没办法,只能买了两张硬座一张站票。”
陆杨拿着手中的车票看向孙宏雷,孙宏雷扭头看向小猪,然后三人共同看向严敏。
“宏雷哥,小猪,我觉着咱们今天就跟紧了严敏导演,他去哪咱们去哪。”
孙宏雷赶紧点头,他可不想站十个小时:“对对对,咱们就跟死了他,他去哪咱们就去哪。”
于是,三人一路紧跟着严敏,他去厕所陆杨三人就在外面等着,他去吃饭,陆杨三人就跟着一块吃,主打就是一个寸步不离,最终三人跟着严敏坐上了节目组的汽车,一路颠簸,六个小时后一行人来到了俪江。
抵达俪江后,众人在酒店休整了一天后,开始了第七期的录制。第七期的录制内容是在俪江古城争夺皇帝,其实内容不内容的倒无所谓,重点是玩的开心。
陆杨现在就挺开心的,这期节目分成几个不同的阶级,皇帝和丞相都是单独一个阶级,在下面是书生和商人,最后是乞丐和舞者以及歌姬。
陆杨现在的身份就是丞相,虽然不如宏雷哥的皇帝身份,可也算不错了,可是他还没高兴多久,随着孙宏雷的一句话,他的世界昏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