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天凉了,陆氏该破产了
作者:折洇   假千金不干了,转身和大佬扯了证最新章节     
    不对!她什么也没做,心虚什么?
    瞳榆沉默良久,说了句:“天凉了,陆氏该破产了。”
    祁钺:“……”
    冰冰凉凉的嗓音道:“停,让太太下车。”
    瞳榆心里突突,抬手就要去捂祁钺的嘴。
    “别别,你听我狡辩。”
    祁钺食指抵住凑来的额头,睨她:“再贫一下试试?”
    瞳榆扁嘴,心里疯狂腹诽, 等着,等老娘拿捏你必让你跪下唱征服。
    不论如何,她像个大型芭比娃娃,成了男人怀里的抱枕。
    瞳榆一点点的从怀里挪胳膊,想去拿手机。
    祁钺阖着眼,问了句:“干什么。”
    瞳榆讨好地仰头亲亲他下巴:“人家想吃鱼。”
    不要小瞧一个吃货的屈服。
    回到祁家以后,瞳榆望着全鱼盛宴狂咽口水。
    “你是个好人。”
    收到好人卡的祁钺:“?”
    他是真的看不透瞳榆这脑瓜子。
    鱼都是清理过刺的,瞳榆吃起来毫无负担。
    记得祁钺是不爱吃鱼的,当时老师拖堂,她跑的贼快就是为了吃上一口糖醋鱼。
    结果就剩最后一份,而好巧不巧 ,那份已经在祁钺的盘子里。
    嗯……
    瞳榆盯着盘子在咽了三十秒的口水后,毅然决然地转身。
    她点外卖开小灶哼。
    “我不吃鱼。”
    少年的声音清冽干净,将手中托盘放到她手中。
    然后单手插兜,酷酷的转身离开。
    瞳榆当时也不知怎么,就是看他不顺眼。
    装个吊毛啊 ,举报她早恋的时候一副大义凛然,为民除害的样。
    不就是高三的学长腹肌带筋,她好奇,拿了张卡去摸摸吗?
    他还说她嫖!
    狗屎祁钺。
    就在这时, 祁钺夹了块清蒸鱼细细品味。
    瞳榆盯着他,冷不丁来了一句:“你不是不爱吃鱼?”
    祁钺掀掀眼,嗤笑:“只有笨蛋才觉得我不爱吃鱼。”
    说罢,男人长臂一伸,将她辛苦摆好的鱼味拼盘抢了过来。
    然后,一口闷。
    瞳榆:?!
    天杀的祁钺!”
    瞳榆眼都气红了,代入当年被告状,她今天格外炸。
    正当她气冲冲的时候,祁钺突然捂住嘴,喉咙间发出嘶哑的音。
    瞳榆一慌:“你怎么了?卡鱼刺了吗?”
    背景板祁伯也慌了下,刚要去喊家庭医生,却看到身姿颀长的男人对他比划了下。
    哦~
    老人家懂了,顿时道:“这怎么回事哩,不行,我得去叫医生。”
    门被快速关上,室内只剩瞳榆和祁钺两人。
    就算瞳榆被囚禁,她还是有佣人专门照顾。
    所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在危机关头,去查小度。
    祁钺嗓子都快嘶出血了。
    瞳榆看的很认真,然后去厨房拿了瓶醋,一碗大米饭。
    瞳榆:“吃!”
    祁钺还在捂着嘴咳嗽,细看的话他眉眼间闪过一抹懊恼。
    见他不愿意,瞳榆直接开了瓶醋罐。
    “最讨厌你们这种生病不听话的,小度说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唔,不……”
    祁钺被灌的眼尾泛红,泪花在眼眶中闪烁。
    胃里一阵翻涌,他面色都苍白了几分。
    瞳榆又端过米饭:“快快,把这个咽下,不要嚼。”
    自食恶果是什么意思,祁钺在今天懂了。
    大床上瞳榆去扒拉祁钺嘴巴:“你真的好了呀?”
    祁钺闭眼,嗓子这次是真哑,“好了。”
    瞳榆无聊地望着白色灯条,忽的问:“你高二为什么退学?”
    z国的顶级学府就是放在国外也很能打的。
    祁家是二十年前突然莅临m国,那时候的祁钺五六岁。
    祁钺也想到那天。
    骄阳,盛夏,篮球场,他去见了她最后一面。
    女孩不会篮球,额头上全是汗,却还是满脸笑容地跟着室友打。
    高中住校以后,她变得活泼开朗了很多。
    她看到他首先翻个白眼,然后竖了个中指。
    “祁钺你等着!我找了个超难的数学题,就不信你能解开。”
    他真的解不开了。
    下午,机场,少年一走就是六年。
    回国以后,以那种方式再次出现在她的世界
    祁钺是不喜的,但内心却有一丝窃喜和满意。
    他卑劣的用这种方式永远拴住了她。
    事实证明,他很成功,一向心悦暗恋的人就睡在旁边。
    怎能不心动呢。
    这时瞳榆又拽了拽他,“不能说吗?”
    当年在他突然退学后,瞳榆是开心庆贺了两天的,但仅仅两天,巨大的失落和迷茫疯狂蔓延。
    会常常盯着空着的座位发呆,会盯着他给她记的笔记想哭,会拿到年级第一后无从开心……
    太多太多了,六年……
    蜻蜓点水般的感觉,至今却无法消散。
    瞳榆记忆犹新,时间仿佛在昨天,这是她埋藏在心底,永远不会说出的秘密。
    旁边人抽一下鼻子,裹着被子将自己滚一圈。
    祁钺喉结轻滚,声音有些哑:“他们强制带我走。”
    打滚的人没了动静,竖着耳朵听。
    祁钺用力握紧拳,又无力的缓缓松开。
    “因为我的父亲。”
    祁魇。
    该怎么形容他呢,心狠手辣,权势滔天?
    这些词似乎都不够,如他的名字一样。
    魇
    恶魔一般的存在,像是一张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京都权贵头顶。
    象征着邪恶诅咒,如这个男人一样,恐怖如斯。
    瞳榆没见过他,但知道京都权贵听到他后,便会纷纷噤声,十分忌惮。
    瞳榆闷声:“他还活着吗?”
    祁钺梗了一下,“死了。”
    那瞳榆明白了:“你退学是不是为了出国参加丧葬礼?”
    也不对,那也没必要退学。
    被子被扯开,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进来探了探。
    果然,又哭鼻子。
    祁钺眼里带着些调笑:“小哭包,嗯?”
    瞳榆抽了一下,恨恨一抹眼泪。
    “不是哭包,没哭。”
    她也不知怎么,最近哭的频率越发高。
    不行,明天得去看几部虐剧把她眼泪吸干。
    被叫哭包也太丢人了。
    她伸腿蹬了蹬祁钺,“你走,今天不想跟你说话。”
    祁钺挑眉,来了兴趣:“为什么啊,瞳宝那么狠心?”
    这个称呼瞳榆听过好几次了,床上尤为多。
    咳,浴室里也多。
    她脸上发烫,扁嘴瞅着他,“你,一股醋味儿。”
    祁钺笑容僵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