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瞳宝,带你去看那棵百年紫藤树好吗?”
作者:折洇   假千金不干了,转身和大佬扯了证最新章节     
    这件事发生的突然,沈澜本不想说,但祁魇的电话是一声警钟。
    狠狠敲醒了他!
    祁钺动作顿住,依旧不慌不忙,“什么意思?”
    在沙发上躺尸的沈澜翘了翘腿,飘到了祁钺身前。
    “我的大公主哎!还要我说多清楚,最近来z国的人越来越多,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你觉得沈夜会不知道?”
    伊琳伊森是两个蠢货。
    别家来探查都是隐在暗处,根本不敢露脸。
    这两人竟光明正大出现,并且挑衅。
    祁钺眼底划过暗流,面上依旧神色淡淡。
    “哦,那又如何?”
    沈澜那个气啊,一肚子话竟是憋了回去。
    憋了半晌,道了句:“就你这神神秘秘,一副太上老君样,我妹就没说过你?”
    祁钺难得沉默住。
    瞳榆还真说过。
    他抬手执下银丝镜框,嗓音清冷,“你在怕什么?一个沈夜一起揍了不就行了。”
    沈澜眼睛顿时亮了。
    就像瞳也看瞳榆那样,冒星星。
    他猛地一拍桌子:“知己啊!”
    祁钺将文件丢在桌面上,内心并没口中说的那么无所谓。
    他道:“回去是参加傅哥婚礼,沈族内斗别扯上她,当年早已是过去式,她没兴趣,也不需要。”
    他愿为沈澜沈弋搭桥牵线,不代表他愿为沈夜搭桥。
    该怎么形容沈夜呢。
    高智商疯子。
    极度自我的完美主义。
    祁钺和这人交过手,但也只有生意上的往来。
    听闻他训练了十二名沈奴。
    当年死去的沈老家主,不是病危,而是被他命人活活勒死的。
    这边沈澜已经在闹了, “什么时候走!”
    祁钺淡声:“那座城的整改我和谢千延还没谈好。”
    沈澜拿了瓶酒,嫌弃:“我说你们商人就是磨叽,什么狗屁谈判,你把枪抵他脑门就老实了。”
    当年祁钺初来管理公司,被他管的束手束脚,这不,丢几颗炸弹就老实了。
    祁钺摊摊手, “各大审理也要时间,现在暑假,要等。”
    沈澜仰头灌了口酒,恨铁不成钢,“把人绑来不就行了,实在不行一家老小都绑,什么时候审完什么时候放。”
    祁钺又道,“还有几位没松口,就是谢千延也得让让那些元老。”
    沈澜真是恨铁不成钢,“那群老头最是怕死,绑起来扔去蹦极,你看他们松不松口。”
    祁钺听着听着,觉得说的挺有道理。
    果然土匪就是土匪。
    他长声叹了口气,语气恹恹:“谈何容易,这岂是我能完成的。”
    说罢,又抬手疲惫揉了揉太阳穴,“看来,这回m国得推推了。”
    沈澜一听就急了,他还准备带瞳榆去看他建的宫殿呢,这一耽搁——
    他当机立断:“这些事,我来办。”
    祁钺悄悄掀眼,勾起唇:“真的?”
    “保真!”
    沈澜走了,拿着瓶酒屁颠颠地给祁钺做苦力去。
    祁钺良心回归,破天荒把祁魇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祁魇看到这熟悉的电话号码,激动的差点把手机捏爆。
    但他还是面色冷静,沉着声音道:“什么事?”
    那边许久没说话,祁钺笑了一声。
    “帮个忙,把手机给祁尔。”
    祁魇不悦:“你找我就这事?结婚了也不告诉我,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永远都不会来找我。”
    祁钺靠在座椅上,面色凉薄:“不然呢?放心,死了还是会给你收尸的。”
    祁魇眉宇霎时冷了下来,半晌叹了口气:“人追到手了,你也该回来了,别让人钻了空子。”
    祁钺将电话挂断,并且再次把祁魇拉进了黑名单。
    *
    当晚
    八颗脑袋倒吊美白队伍加入了个人。
    沈澜左右吊了四颗脑袋,脸上死白,享受的深吸口气。
    祁钺回家见到了九颗鬼脑袋,他冷静无视。
    只是进客厅时,对着祁伯道:“明天,派人把那棵树砍了。”
    祁伯应两声,却不想祁钺又停下了步伐。
    指了指落地窗外:“凡是能吊人的,都砍了,不,连根拔。”
    *
    瞳榆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了束红玫瑰。
    用高级的黑纱包裹,静静躺在粉色大床上,很是惊艳瑰丽。
    她说的话,他真的有在听。
    “哇。”
    瞳榆踢着拖鞋,蹭蹭蹭走去折腾花。
    祁钺也正好从另一间浴室出来,头发凌乱带着水汽:“最喜欢什么花?”
    瞳榆先踮脚亲了亲他下巴,以做奖励。
    “我最喜欢嗯……都挺喜欢的。”
    她对花倒不怎么挑,个个漂亮生姿,鲜活美丽。
    祁钺大掌圈紧腰肢,用力将她往怀里带。
    瞳榆眼睫一颤,手中的红玫瑰掉落在地。
    独属于男性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祁钺刚沐浴完,脸色潮红,越发显得他欲气勾人。
    他眸子垂下,直勾勾盯着她道:“我喜欢紫藤花。”
    瞳榆下意识攥紧他浴袍,心不受控制跳了下。
    祁钺道:“瞳宝,带你去看那棵百年紫藤树好吗?”
    瞳榆一怔:“m国吗?”
    祁钺拿了把剪子,和她一起折腾那束花。
    她在前,他在她背后抱着她。
    手指白皙,瞳榆熟练地剪着花茎,将开得最好的花枝插进瓶口。
    祁钺埋在人颈窝,鼻尖是浅淡的玫瑰香,“可去可不去,一切听瞳宝的。”
    其实,他想,这样很好。
    这种生活,是他以前从不敢奢及的。
    “去呀!”瞳榆声音轻快,已经忍不住身子乱动了:“走走,我要去找小棉花。”
    祁钺:“……”
    他咬了咬牙,在她耳边狠声:“我说,要带你去看紫藤树。”
    一天到晚就知道小棉花。
    傅执渊能不能管好自己老婆!
    瞳榆安抚摸了摸他委屈的狗狗头,“好好,都看。”
    临睡觉前,祁钺又拿起了那本《神论》念了起来。
    瞳榆痴痴看着,他的唇形极好,唇珠微翘,色泽透着淡色。
    唇瓣轻启,语调温柔的读着故事哄她睡觉。
    都说唇薄的人最是薄情,瞳榆笑了笑。
    她今天在书中看到了一句话。
    ‘总有个人要陪你长长的一生,他若爱你,你只管爱就是,无需想太多。’
    祁钺要是敢不爱她,无需多言,她定亲手杀了他。
    用他亲手给的那把枪,一枪爆头。
    祁钺望着怀里人眉梢轻扬,玩味睨她:“不想睡?做运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