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男人的臭脸，沈瑶面露不悦。
    她耐心地向男人解释：“这位先生，我们需要更进一步了解贵公司的真实情况，请您在5分钟时间内，进行一番陈述。陈述内容，包括公司真实的优缺点，以及给出我们为什么要选择你们公司的理由。”
    “顾氏集团名下的制药公司，还需要我多解释吗？”顾天佑看着女人一本正经地和自己说话的样子，他就莫名地来气。
    曾几何时，这个女人在面对自己时，不再怯懦卑微了？
    望着女人专注、严厉的目光，顾天佑浑身不自在。
    这个女人坐的位置，比他高许多，他得仰视女人，这让他更不舒服了。
    女人坐在主席台上，皱着眉不可理喻地看向男人。
    她低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资料，问：“您姓顾对吧？”
    虽然见了男人几次，但是沈瑶不记得这个男人姓什么。
    顾天佑看到女人，似乎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手指握成了拳头。
    “沈教授，难道我的姓，很难记住吗？”
    “抱歉，参与竞选的人太多了，我不能保证完全记住所有人的名字。”沈瑶朝着顾天佑面露职业化的微笑。
    这个微笑，不如没有。
    这让顾天佑感觉到了难受的生疏。
    “沈教授，这是我的资料，您看一下。”顾天佑忍住心中的升起的烦躁，将准备好的资料，递向沈瑶。
    在一旁协助的工作人员，立即快步走了过来，将资料递交给沈瑶。
    沈瑶接过看了一眼，放到了一边，顾天佑的眉头蹙成了山峰，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好的，有请下一个公司。”沈瑶看向了另一个位置。
    顾天佑举起了手，全场的人都看向了他。
    沈瑶脸上的表情一凝：“请问，顾总还有什么事情吗？”
    “结果什么时候出。”顾天佑板着一张脸。
    “大概半个小时后，请顾总稍等一下。我们做完综合评定，会当场宣布中标的公司。”
    沈瑶觉得，这个姓顾的男人，今天根本不是来竞标的，应该是来找她麻烦的。
    自己是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吗？为何这个男人，总是要这么针对自己？
    望着黑压压的一群人的期待的眼睛，沈瑶甩掉多余的杂念，开始和另一个公司的老板，开始一对一面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所有人都在期待最终的结果。
    半个小时后，整个主席台的人，全体都进入了幕后。他们还要进行一次大讨论。
    顾天佑挺直身板，坐在椅子上，盯着写着“沈瑶”的牌子。
    五分钟后，主席台上的人，依次回来。
    沈瑶手上拿着一沓协议书。
    在场等待了许久的人，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看向沈瑶。
    和其他紧张的人相比，顾天佑表现得十分的淡定。他正襟危坐，表情淡然，眼中充满自信。
    “沈教授，快公布结果吧，我们快等不及了！”有人在台下说。
    沈瑶拿起手上的那一张红纸，微笑地看向众人，“恭喜永生生物医药公司成为我们深空科技有限公司的长期合作伙伴。”
    听到这个结果，顾天佑的脸一点点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