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和德拉科两个人在水下的那一次相吻,又成为了霍格沃茨学生们津津乐道的大新闻了。
同学们也都知道了,德拉科是哈莉心爱的宝贝,而赫敏则是克鲁姆心爱的宝贝,不过赫敏表现地可比哈莉脾气暴躁很多。
让赫敏脾气非常暴躁的可不止同学之间的传言那么简单……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赫敏非常生气地把一份她正在阅读的《巫师周刊》扔在格兰芬多的长桌上。
意识到赫敏不是一般的生气的哈莉赶忙走过去问赫敏怎么了。
“哈莉!那个疯女人又在胡说!包括我和你!”赫敏指着那份《巫师周刊》说到。
哈莉拿起那份《巫师周刊》,和罗恩一起阅读起来。
“众所周知,哈莉.波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自幼失去双亲的她,在没有母爱的环境下长大,来到霍格沃茨的她以为遇到了自己最好的姐妹——麻瓜家庭出身的赫敏.格兰杰小姐。实际上,她并不知道格兰杰小姐将给她带来更大的情感创伤。
格兰杰小姐是一个虽然相貌平平,不及波特小姐那么貌美,但是比起身处斯莱特林学院的波特小姐,更加野心勃勃。
我们单纯善良的波特小姐似乎并不能意识到这一点,她不知道格兰杰小姐只是在利用她,因为格兰杰小姐在乎的只有大难不死的女孩这个名头,波特小姐在从我们这里收到这一信息后直接当场发疯,甚至攻击了本报最恪尽职守的专业记者丽塔.斯基特。
据了解,格兰杰小姐除了波特小姐以外,还勾搭了另一位勇士——同样大名鼎鼎的威克多尔.克鲁姆。格兰杰小姐不仅玩弄着波特小姐对她的友情,姐妹情,还玩弄着克鲁姆对她的爱情。
克鲁姆甚至还邀请了格兰杰小姐暑假去他的国家游玩,并且表示自己从来对任何一个女孩有着对格兰杰小姐一样的感觉。”
“这个讨人厌的老女人!”哈莉怒不可遏地将那本《巫师周刊》狠狠地摔在地上,并迅速举起魔杖,瞬间,那本《巫师周刊》就化作了一团灰烬。
“我说过她会攻击你们的,哈莉,赫敏。”罗恩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又怎样?下次我就不泼她饮料好了,直接用更厉害的咒语‘神锋无影’对付她。”哈莉满脸不耐烦地回应道。
“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赫敏皱起眉头,扶着额头说:“她是怎么知道克鲁姆邀请我暑假去他国家的呢?”
“什么!”罗恩听到这个消息,显得十分惊讶。
“当时他把我从湖底救上来后……”赫敏开始解释起来,“我刚裹好毯子,然后帮哈莉也裹好毯子,克鲁姆才解除了鲨鱼头的形态。接着,他就把我拉到了一旁。”
在周围没有其他任何人的情况下,他问我如果我暑假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能不能……去他那里,刚才那篇文章的最后一句话也确实是他说的。”
“你答应了吗?”罗恩非常着急地问到。
“这个嘛,比起这个,我觉得我们更应该研究一下,斯基特那个讨人厌的老女人是怎么知道的?我当时并没有看见她在场,难道是她跟哈莉一样有件隐身衣?”赫敏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没有注意到罗恩此时非常想知道自己提出的那个问题的答案。
“很明显,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她。”哈莉一边读着自己前两天刚从图书馆借来的一本书,阅读着上面的一篇有关于用圣甲虫作为主材料熬制魔药的文章,一边说着。
几天后的一节黑魔法防御术的课,小天狼星又麻烦哈莉留下来一会儿。
“我有恰当的理由怀疑你是不是因为哈莉的下一节课是我的魔药课才让她留堂的。”以听课的理由坐在了教室后面的斯内普有些不高兴地说到。他的脸色非常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警惕。
“这没你的事,鼻涕虫!”小天狼星同样不高兴地回应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明显的敌意。
然而斯内普并没有离开,只是待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他似乎对小天狼星的行为感到好奇,打算看看小天狼星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哈莉。
只见小天狼星将一份《预言家日报》递给了哈莉,报纸上的标题醒目地写着:“魔法部高级官员巴蒂·克劳奇失踪数日,均以病假为由不出家门。”哈莉惊讶地接过报纸,仔细阅读起来。
文章中明确指出,克劳奇先生已经以病假为理由请假了好几天没有来魔法部上班了。这个消息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和担忧,因为克劳奇一直以来都是魔法部的重要人物,负责处理一些敏感的事务。
“我可以保证,克劳奇要是能因为生病请假一天,我就生吞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小天狼星信誓旦旦地说道。他的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知道克劳奇的为人,认为他不可能轻易地因为生病而请假。
“他从来没有缺席过任何工作?可是他这两天明明一直都没有出现啊!他最近唯一一次出现是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附近。”哈莉回忆道。
“是啊,克劳奇缺席工作,这的确比斯内普洗头还要罕见。”小天狼星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斯内普一脸不满的表情。
“这么说……教父,你很了解克劳奇先生的为人?”意识到斯内普教授的表情有些不对劲的哈莉立马调转了话头。
“一点不错……”小天狼星说着,好像陷入了什么回忆一般。“第一次巫师大战期间,他可谓是大家口中的魔法部部长的最佳人选,同时也是他,下令直接将我关进了阿兹卡班,不需要任何审问……”
“什么?”哈莉不可置信道。
“一点没开玩笑,哈莉。”小天狼星紧闭着双目,说到。“当时,克劳奇还是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司长,在魔法部里面的声望非常高,不仅因为他实力强大,而且他多次公开反对黑魔法,要知道那是被神秘人压迫的时代……
很多凤凰社的成员在那个时期都因为反对黑魔法,反对神秘人被残忍杀害,或者神秘失踪,或者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所以,克劳奇就采取了一些本意或许还是不错的,但是却非常强硬的措施,比如,他允许傲罗们可以使用不可饶恕咒来对付那些食死徒,甚至可以直接杀人。要说那时候,表现作为优秀的,还得是现在和我一起任教黑魔法防御术的穆迪教授,当时阿兹卡班里面,起码有一半的食死徒是他抓进去的。
而且那段时间,没有经过任何审判就被关进阿兹卡班的,可不只有我一个。
神秘人因为你而倒台之后,所有人都开始了大清扫工作,克劳奇自然也有很多的支持者,很多巫师都认为克劳奇成为魔法部部长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尴尬的事情。
克劳奇先生,他自己的儿子,因为和其他几个利用特殊手段逃出了阿兹卡班的食死徒一起被抓住了,他们似乎是想通过一些凤凰社成员的话语,来知道他们的主人在哪里。
但很明显这是无用功,据我所知,受伤最严重的就是隆巴顿夫妇,也就是纳威的父母,他们都被那几个食死徒用钻心咒折磨地失去了记忆。后来,那几个食死徒被抓住的时候,人们才发现,克劳奇先生的儿子,他自己,也是一个食死徒。
如果克劳奇,他能每一天都能早点下班,多陪陪他的家人,多了解一下他的儿子,和他多说说话,在他o.w.l.s考试那么优秀的成绩出来的那一天,和他的妻子儿子一起庆祝的话,或许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但事实就是这样,克劳奇在经过对待其他犯人一样的审判之后,将他的唯一一个亲生儿子送进了阿兹卡班。”
哈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克劳奇先生,那样一个非常对待法律非常严苛的巫师,黑魔法的绝对反对者,他自己的亲生儿子,是一个食死徒?还有,克劳奇身为父亲,他居然会忍心把自己的唯一一个亲生儿子送进阿兹卡班,那所世界上最为恐怖的巫师监狱,要知道,里面到处都是摄魂怪这种令人绝望的生物。
小天狼星仿佛洞悉了哈莉内心的疑惑,缓缓开口道:“千万别低估克劳奇会干出这种事,哈莉,这位一直以公正自居的人,做出这样的事,实在不让人意外。而更巧的是,那个男孩,当时正好关在了我隔壁的牢房。”
小天狼星顿了顿,继续说:“我敢保证,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最多不超过19岁。刚入狱那几天,他几乎整天都在拍打牢房的墙壁,嘶声力竭地呼唤他的母亲。然而,仅仅数日后,他便如同其他囚犯一般,再也无法发出一丝声响。
在阿兹卡班的囚犯基本上都会经过这个过程,就连我自己进去之后,也会体会那种逐渐失去希望的过程。一直以来,我不过是靠着自己是清白的,这一条唯一的清醒的想法来支撑着自己。
由于克劳奇先生是魔法部的高级官员,他与他的妻子获得了探望他们唯一儿子的特权。至今我仍记得,那天,他的妻子看起来同样虚弱不堪,甚至比她那极度憔悴的儿子还要糟糕。
再后来没几天,克劳奇先生的那位儿子就因为憔悴过度,死了,他没有来领取他儿子的尸体,或许他觉得有这样一个儿子,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耻辱。最后,还是摄魂怪把他儿子的尸体埋到了阿兹卡班外面的场地。
在一切都风平浪静后,大多数巫师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是为什么克劳奇那样一个反对黑魔法的巫师,会有一个食死徒儿子。最后一致得出的结论是,克劳奇从来没有关注过自己的儿子,更没有关心过自己儿子的成长,进而导致他儿子最后的悲催结局。”
哈莉的记忆里虽然从来没有亲生父亲给她的父爱,但她从斯内普那里受到的父爱并不比其他孩子少,所以她在此刻明白了家庭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会有多大,也从心底感觉自己的养父斯内普和教父小天狼星给自己的父爱,以及韦斯莱夫人,麦格教授陪伴着她的童年。
“所以说,哈莉,我怀疑现在已经有人对克劳奇先生下手了,他这种人,一定会成为食死徒的公敌,而那个食死徒,很可能就在霍格沃茨附近,随时会对你下手,有很大可能就是那个食死徒,把你的名字投进了火焰杯里面,因为随便一个食死徒,都一定想置你于死地。”小天狼星非常严肃地说到。
“据我自己的了解。”小天狼星掰着手指头说到,“罗齐尔和威尔克斯,早在第一次巫师大战期间就被傲罗杀死了。
莱斯特兰奇夫妇,现在还在阿兹卡班等待着他们的主人回来,埃弗里,克拉布,高尔,诺特,还有……卢修斯,也就是德拉科的爸爸,在战后都用特殊手段让自己成功脱罪。这就是我为什么提醒你要提防德拉科那小子。
至于卡卡洛夫,我之前和你说过他的脱罪方式,还有……”小天狼星不怀好意地看向了一旁的斯内普。
“邓布利多一直认为我是清白的。”斯内普异常平静地说到,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事实上,我的确就是。”说完,他摊了摊自己的双手,眉毛微微上挑了一下,似乎在向小天狼星挑衅。
“随你怎么说,鼻涕精,我现在可不想和你打架,闺女还在这呢。”小天狼星有些恨恨地说到,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甘。
“好了,哈莉,下一节课差不多要开始了,在听完你的教父啰嗦了这么久之后,你应该好好去上自己的魔药课了。”斯内普没有搭理小天狼星,而是一脸微笑地对哈莉说到,仿佛刚才的争吵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