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除了那种事,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
作者:花清影   太太给白月光让位,贺总你怎么疯了最新章节     
    佣人送上一碗汤。
    贺禹州接过来,“喝口汤。”
    他拿着小汤匙,舀了一勺浓白鲜香的汤水,凉了凉,送到南漾嘴边。
    南漾沉默着别开脸。
    贺禹州声音平淡,“你是想让她们失去工作吗?”
    南漾看着他,“汤没问题,只是你碰了,我嫌恶心而已。”
    砰!
    白瓷碗被放在茶几上,汤水洒出来一些。
    贺禹州骤然起身。
    高大的身影氤氲着化不开的怒意,“既然不想吃,那就去做。”
    话音未落。
    贺禹州一手掐住南漾的腰肢,把人捋上楼。
    南漾被狠狠的摔在床铺上,身子不停的起伏几下,才稳下来。
    贺禹州一条腿跪在床上。
    手指掐着南漾的下巴,目光凌厉阴鸷,他撕开领带,“南漾,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大掌落下。
    南漾疼的眉目翻涌,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被折腾到麻木。
    疼。
    好疼。
    当年,都没有这么疼。
    南漾浑身战栗瑟缩。
    像是没有安全感的的小奶猫,拼命的蜷缩起来,像是在羊水中的状态来保护自己。
    贺禹州大开大合的动作停住。
    他一边恨着南漾的倔强、不识时务,一边又心疼她的疼,无以复加。
    心脏因为她眉眼之间沁出的眼泪而揪紧。
    他没有再动。
    轻柔的吻落在南漾的眉间,温柔的亲着她,“放松,漾漾,放松下来就不会疼。”
    他吻她的唇瓣,吻她的锁骨,吻她的娇软。
    手指落下,轻拢慢捻。
    在那毛细血管遍布的地方,在那神经铺满的地方,轻轻的刺激。
    南漾很悲哀。
    哪怕是这样,她的身体竟然都是有感觉的,甚至在为了可以更好的接纳他,而悄然发生着变化。
    她恨他。
    可是她的身体在迎合他的欢爱。
    南漾眼泪像是仲夏夜的雨幕,潸然落下。
    贺禹州觉察到她的接纳,嘴角微扬,他缓慢的,动作轻柔的,一直盯着她的眉眼,看到因为疼痛而皱起来的眉目之间多了些许的媚态,他知道差不多了。
    便无所顾忌,大张大合。
    酣畅淋漓的情事,让男人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漾漾,我们依旧很契合,你也依旧很快活,我们重新开始。”
    南漾闭口不言。
    结束后。
    他给南漾弄干净身子后,就出去了卧室。
    再回来时。
    掀开了南漾裹在身上的杯子,掰开她的腿。
    南漾惊慌失措的爬起来,却被贺禹州按住了腰。
    他目睹南漾的神情,咬牙切齿的说道,“涂药而已,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禽兽。”
    药膏涂抹在每一处细碎的伤口处。
    南漾闷哼一声,迅速咬紧了唇瓣。
    贺禹州一边朝着里面送药,一边看着她涨红的脸颊,“南漾,你至于么?我们夫妻一场,你的哪里我没有看过?你没看到过的地方我都看到过,你没碰过的地方我也碰过,羞什么?”
    擦完药膏。
    男人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起床去吃饭。”
    南漾翻了个身。
    裹住自己,“不吃。”
    贺禹州眯着眼睛,嗓音带着浓郁的危险,“正好我也不想吃,继续做吧,药膏别浪费。”
    他果真上了床。
    南漾拼命的压抑着体内的热潮,嗓音水润沙哑,“我吃,我吃饭。”
    贺禹州捏了捏她的脸,“这才乖。”
    他去衣帽间给南漾准备了睡袍。
    南漾接过睡袍,“内衣。”
    贺禹州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在自己家里不用穿,佣人都在负一楼。”
    南漾捏了捏手,穿上睡袍。
    她觉得羞耻。
    空荡荡的。
    没有安全感。
    贺禹州抱起她下楼。
    餐桌前。
    贺禹州把南漾放在腿上,“都是你爱吃的,我喂你,嗯?”
    南漾控制不住的红着脸,小声说道,“你放我下去。”
    贺禹州明知故问,“这样不好吗?”
    南漾气急败坏,“你没数吗?”
    男人闷笑。
    一手按在南漾的后腰,向前一推,他的存在感越发明显。
    贺禹州意味深长的在她耳边低喃,吐息灼热,“我先来喂饱你,你再来喂饱我,漾漾。”
    南漾尴尬又羞耻。
    他现在好像除了那种事情,再也没有其他的事可做。
    贺禹州没什么胃口。
    他更喜欢吃南漾。
    他戴上一次性手套,给南漾剥虾,“多吃点,菠菜也吃点。”
    南漾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吃,吃相很是斯文,也很可爱。
    贺禹州看她不停的吞咽,有种投喂的自豪感,“慢点吃,没人给你抢,别噎着。”
    她真的吃了很多。
    南漾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胃口。
    两人份的饭菜,她一个人吃得七七八八。
    后果就是。
    在男人索欢,即将成功的时候,南漾忽然吐了他一身。
    贺禹州:“……”
    他脸色成功的黑沉下去,哑声道,“你先去洗澡,我来处理。”
    南漾站在淋浴头下。
    温热的水流划过她的脸,她无助彷徨,她这一生,就要这样了吗?
    她不想。
    她不想被贺禹州圈禁起来,她不想像只只能讨人欢心的金丝雀,她不想让自己烂在这一栋别墅里。
    她必须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她要逃出去。
    她宁愿做一只麻雀,也不愿意做一只金丝雀。
    只要有一点希望,她也会不遗余力的抓住。
    ——
    因为贺氏发了声明,即便后面撤掉了,可是互联网是有记忆的。
    整个圈子都知道,前任贺太太生了病。
    还不是什么体面的病。
    是精神病。
    怪不得离婚如此迅速,毕竟精神病是极其有可能会遗传的。
    哪怕只是1%的概率,贺家这样的门第,也绝对不会允许发生。
    而现在。
    贺禹州俨然已经是炙手可热的钻石级别单身汉,哪个适龄的女孩子不想嫁?
    约不到贺禹州,就约章雅。
    章雅穿梭在数以百计的贵太太中间,被众星拱月,可谓是意气风发。
    她儿子终于摆脱了南漾那个穷酸鬼。
    她丈夫浪子回头对她百般呵护,甚至晚上还让她尝到了久违的水乳交融。
    一对双生子也养在了自己身边。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眼见着章雅一朝起高楼,容星竹慌了,她清楚的知道,她很有可能成为了一个废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