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老实了,许茉莉示意沈君逸刀不离鸡蛋,要让这坑货时刻体会到被威胁,接着一把拉下他嘴上的布。
问道:“带来多少钱?在哪里放着?”
“我……我一共带来168万…”
“弗朗兹先生,我们上门就是已经把你查清了,你到现在还想骗我们,看来你的老二是真不想要了。”
说完,重新把他的嘴堵住,对于沈君逸道:“汤姆,动动。”
沈君逸打过人,但从没干过拿刀捅人的活,一时有点下不去手。
许茉莉瞪着他一眼,都入室抢劫了手还这么善,直接上手拿刀。
沈君逸赶紧躲过,同时拿着刀对着弗朗兹的老二扎下去。
此时,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巴的弗朗兹五感比平时灵敏。
他感受到刀尖划过皮肤,戳到他的小老弟,他吓得身体僵硬,一边扭动屁股躲避。一边以头撞墙,许茉莉拿起卫生间里的洗发水瓶子对着他的脸狠狠打下去。
血唰一下流下来,弗朗兹直接被打懵了,也被吓傻了,他这次是真的怕了,他以头抢地,表示臣服。
见他认怂,沈君逸也停下手,本身也没刺进去很深,毕竟两人来是要钱的,又不是打杀人的。
许茉莉等他缓过来,一把撕下堵在他嘴里的布,“想好了?”
弗朗兹喘着粗气道:“我说实话,能不能先给我止血。”
“说完再给你止血。”
见他终于老实了,许茉莉不再动手,她转过头用电击棒先把他妻子电晕,有些话还是不要听比较好。
见俩人并不理会他的要求,只好说道:“我们过来后花了几十万,本打算把钱都存在银行的,但我之前不小心杀了人,担心有人报警,账户被冻结。
所以我把钱成四份,30万投入股市,50万以我儿子的名义在银行存了定期。还有50万换成黄金就砌在我家书房墙里,剩下的35万现金我放在车上,后备箱下边铺了一层,我的座位下边是空的,也放了点现金。”
许茉莉听的心里火起,“该死的,你还买股票,还给你儿子名下存钱?*** you.”她说越气,直接把弗朗兹的嘴堵上,拿着刚才的瓶子往他脸上狂砸。
王八蛋,狗东西,她心里真的很气,妈的,那些钱有一部分都是老娘的。
此时的弗朗兹被他打得面目全非,血流不止。
打完后她才觉得舒畅,照着他的胸口狠狠踹了一脚,然后拿出电击棍把他电晕,出来后气喘吁吁的坐在客厅吹风扇,沈君逸适时给她递了一杯水。
见她看过来:“放心,我一会把杯子洗干净,保证不留下指纹。你别生气了,好歹还能追回一些。”
许茉莉点点头,“唉,我就是觉得这次打劫不过瘾。行了,咱们去拆墙,顺便看大家有啥值钱的全部搂走。”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打雷声,许茉莉笑道:“太好了,连老天都帮咱们。”
“对,那就赶紧行动。”
俩人去了书房,敲了一通,很快找到那堵存着黄金的墙。
深更半夜虽然打雷,他们也不敢弄出太大动静。
她把身上的背包打开,拿出一根小撬棍,沈君逸接过后顺着砖缝往里边撬,费了一番功夫,终于凿下一块砖。
两人拿手电往里看,里边果然放着一块块金砖,他们眼露喜悦,趁着外面的雷声凿的更起劲。
不一会,就凿了个a4纸大小的洞,见差不多了,两人停下手,许茉莉把手伸进去,一块一块的往外掏。
一边掏一边悄无声息往房车里过渡了一部分,就这,所有黄金掏出后,装了满满两大帆布袋。
毕竟这时候黄金价格低,黄金33块钱一克,此时一美元能换大约三块钱人民币。50万美金约等于150万人民币,就是说弗朗兹在墙里藏了将近45公斤左右的黄金。
她给房车里收了约15公斤,剩下的黄金提下去,等会儿不打雷的时候让沈君逸放到车上。
沈君逸看着黄金觉得重量不对,但也没多想,因为他不太信任弗朗兹,觉得那家伙撒谎了。
但是,跑一趟能得到这些黄金,他觉得非常满足。他现在担心的是这些东西怎么运回去?
两人下楼观察过外面后开门出去,许茉莉打着伞拿着一个手电筒。
沈君逸用从弗朗兹身上搜出的钥匙把后备箱打开,然后摸了几下,直接把后备箱里边铺的挡板拆掉,露出下面一沓沓排列整齐的钞票。
两人不再犹豫,赶紧把钱一捆捆的往袋子里收。天快亮了,他们不敢多耽误。
收完后备箱的钞票,两人坐上车,然后拆司机座椅。
等座椅拆开,就见里边又是一沓钞票,还有一本最近才办的护照,不过护照上的人名字变了。看来这家伙随时准备着跑路。
沈君逸装钱,许茉莉在车上其他地方摸索,看有没有新发现。
结果,副驾驶座位前面的车兜里放了1000多块钱零钱。座位底下塞了两块各重100克的黄金,她感叹,这家伙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两人又把整个车仔细搜了一遍,找到一块劳力士金表,三万美金,他们把东西收好,高兴的回到屋里。
进去后,许茉莉道:“你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取了,顺便看看他的包里有没有贵重东西。我去他们房间看看,搜完咱就走。”
至于股市和孩子名下的,那些怎么动,这王八蛋己经做了精心安排,他们贸然去取肯定会引起怀疑,为了不给自己招麻烦,还是算了。
她走进主卧一看,孩子睡得正熟,她手里的动作下意识轻了点。
抽屉、衣柜、床垫床底、通通过了一遍,为了不漏掉什么,她还把抽屉撬开看了下,果然里边藏着珍贵的首饰。
于是,她把床下的地板和衣柜里的隔板全部敲了一遍,还真让她发现两处藏钱的地方,又搜到6万美金。
衣柜挡板拆开后,里边放了个保险柜,md,这老小子竟敢骗她,一会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许茉莉没耽误,她直接下楼一桶凉水把弗朗兹泼醒,然后一刀扎进他大腿里,等他停止颤抖后,她冷声道:“保险柜密码是多少?我把你右手解开,你给我写下来,否则的话,你知道后果。”
说完,一刀挑断他被绑缚的胳膊,示意沈君逸把左胳膊连同身体继续绑住。
然后拿出纸笔让他写密码。
见他不动,许茉莉笑道:“你的坚持有用吗?一部分财产已经到我们手里,你至少还有一部分动产和不动产。你要是再不写,我们可要制造意外,一把火烧了这里。
你说汽车爆炸好呢?还是煤气罐爆炸好?”
说完,她笑着拉出弗朗兹的手,然后用脚踩住,拿着水果刀照着他的小拇指切去,弗朗兹立马挣扎,表示他写。
许茉莉手下没停,她最讨厌这种挤牙膏式的问询方式,狗东西,本就是非法所得,痛快点不行吗?非得浪费老娘时间?
弗朗兹右手小拇指被切下,她捡起来放在他胸口,问道:“写不写,不写老娘再切一根。”
沈君逸快被她这操作弄疯了,他媳妇,真的好猛,看着这一菷,他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念头,最后,通通被他镇压了。
算了,自己媳妇本就是多面性,都是这混蛋不做人,要是老老实实交代完不就没这些事了。
许茉莉做这些的时候余光也扫了眼沈君逸,她要跟这人过一辈子。
虽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但她的秘密只需隐藏最重要的那部分就行了。
脾气性格她不想全部隐藏,她本性如此,太过收着她会活得很累。
所以,沈君逸愿意包容,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不适应,ok,趁早拜拜。
别看沈君逸给她很多钱,并且也很爱她,但那是伪装过的她,并不是全部的她,这回,就看这小子的接受能力了。
感谢后世各种平台,让她见识了形形色色的渣男,所以,在婚姻中,她随时可以抽身。
念头一闪而过,她没有继续看沈君逸,而是用刀贴着弗朗兹的脸,问道:“可以写了吗?”问完又踩住他的右手。
弗朗兹快疯了,妈的,他不就想多给自己留点东西吗?这是哪里来的女魔头?简直就是个疯子。
想到自己还有家底,于是,他果断点头,示意现在就写。
许茉莉抬脚,心道:何必呢?
弗朗兹忍着钻心的剧痛,颤抖着右手写下6个数字。
她拿起纸,示意沈君逸把人绑好,然后上楼去试,很好,保险柜直接打开。
上边放着一些资料,下边放着一把手枪和子弹。
接着就是整整齐齐的美金和几个盒子。
她没看盒子里是什么,而是把东西一扫而空,包括那些资料,全都拿走,管他是啥,先拿回去再说。
眼看天快亮了,她下楼让沈君逸把黄金拿着放到车上,她处理完现场就过来。
沈君逸不放心,她眼睛一瞪,赶紧走,不然一会天亮了拿那么多东西太扎眼,我把扫尾工作做好就过来,放心,主要是打扫现场,你一会把车开过来停到马路对面。”
沈君逸没办法,只好提着两个袋子出去。
许茉莉见他走了,连忙去客厅把她看好的几幅画收了,接着把酒柜打开,里边所有的酒全部收光。
然后来到卫生间,见弗朗兹浑身被捆着靠在墙上奄奄一息。
她把对方嘴里的布取下来,冷笑道:“我知道你猜出我们是谁了,没关系,我会让你永远说不出来的。”
对方挣扎也没用,她捏住对方下颌手上使劲,对方舌头吐出来,然后手起刀落,直接把他舌头割掉。
接着把他手筋脚筋全部挑断,害怕被人及时发现把筋接上。她从厨房拿来沙拉酱淋到他伤口上,被感染后就算及时发现,也休想再接上。
此时的弗朗兹因为疼痛已经彻底晕死过去了,她把现场处理好,幸亏他们一直戴着头套和手套,所以现场也没有遗留的头发指纹。
打人用的洗发水瓶子被她收进房车,至于地上,她直接把淋浴喷头拉过来,打开了水龙头慢慢冲去。
想到他口不能语,手脚不能动,但眼睛还能认出人,万一他看到自己和沈君逸的照片,用眼神示意怎么办?
于是,为了不留隐患,她直接用刀把弗朗兹眼睛戳瞎,虽然残忍,但…在让他痛不欲生和让自己平安之间,她当然选择保全自己。
再说,弗朗兹本就是个杀人犯,现在还坑了他们的钱,他这是自作自受。
至于他的妻儿……
他们全程都没看到自己的脸,所以她没对他们动手。
把他妻子拉出卫生间,捆着手的绳子割断。接着把装钱的背包背在身上,手里提着从他家扫荡的各种小物品出了这座漂亮的房子。
过程说起来虽长,但前后不过几分钟。
此时天色微亮,云层黑压压的笼罩在头顶,淅淅沥沥的小雨正在下着,路上没有一个行人。
她一出院门,就见沈君逸开着车没熄火在路边等她,她几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坐好。
沈君逸一脚油门,两人离开这里。
车上,男人一边开车一边问:“衣服试了没?包里有没有备用的,赶紧换上。”
“有,我这就换,说着拉开运动衣拉链脱下,然后塞进包里,拿出昨天中午穿的花衬衫穿上。
脱掉运动裤,露出里边的卡其色短裤,换上一双波西米亚风的凉拖鞋。
然后拿换下来的衣服边擦头发边对他道:“你到前面找个地方停下换我来开,你也把衣服换了,这身衣服太扎眼了。”
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套灰色五分裤和t恤。
沈君逸惊讶她的背包那么能装,有工具、有衣服、啥都有。
但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他问道:“老婆,咱们拿了几个大包,等下这些东西怎么带回酒店?”
许茉莉也在想这个事,要是她一个人,挥挥手能放进房车了,但现在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