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淮茹的手不停地颤抖着,“你这个不要脸的赔钱货,你竟然敢为了一个野种打我?我告诉你,棒梗可是我们贾家的种,你敢打我,我就让你在院里待不下去!”
“够了!”一大爷易中海看不下去了,他用力一拍桌子,怒声说道,“贾张氏,你还有没有良心?棒梗是你的亲孙子,你怎么能下得去手?你还有脸说秦淮茹,这些年,要不是她任劳任怨地伺候你们一家老小,你们贾家早就散了!”
二大爷刘海中也站出来说道:“就是,贾张氏,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什么资格说秦淮茹?你也不看看自己,好吃懒做,整天就知道算计别人,你这种人,活该被人唾弃!”
三大爷阎埠贵平时最是和稀泥,但今天他也看不下去了,他扶了扶眼镜,说道:“贾张氏,我劝你还是赶紧认错吧,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贾张氏被众人说得哑口无言,她看了看秦淮茹冰冷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人群愤怒的目光,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
“好,好,你们都欺负我一个老太太,我......我走还不行吗?”贾张氏说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跑出了四合院。
贾张氏走后,秦淮茹再也支撑不住,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淮茹!”
“秦姐!”
众人见状,连忙围了上去。
......
当秦淮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淮茹,你醒了?”傻柱坐在床边,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傻柱?我怎么会在医院?”秦淮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你别乱动,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傻柱连忙按住她的肩膀,说道,“你晕倒后,是我把你送来医院的。”
“谢谢你,傻柱。”秦淮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问道,“棒梗呢?他怎么样了?”
“医生已经给他洗过胃了,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傻柱说道,“你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这段时间我会照顾他的。”
“谢谢你,傻柱,真是太麻烦你了。”秦淮茹的眼眶有些湿润,她知道,自己现在除了傻柱,已经无人可以依靠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傻柱憨厚地笑了笑,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说道,“对了,淮茹,还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
秦淮茹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恶毒的老妇,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棒梗的人,竟然亲手将棒梗推向了鬼门关!
“来人啊!快来人啊!”一大爷易中海毕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他最先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快去叫大夫!叫大夫!”
二大爷刘海中也慌了神,他指着贾张氏,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你这是要杀人啊!”
“我没有!我没有杀人!是棒梗这小兔崽子污蔑我!”贾张氏还在疯狂地狡辩,但她越是如此,众人就越是认定她就是凶手。
傻柱看着棒梗苍白的小脸,心如刀绞,他一把冲上前,将贾张氏推倒在地,怒吼道:“你这个毒妇!你还有人性吗?棒梗可是你亲孙子啊!”
贾张氏被傻柱推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她披散着头发,像个疯婆子一样,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傻柱,你个天杀的!你敢打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住口!”秦淮茹怒吼一声,她猛地扑向贾张氏,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她几个耳光,“我打死你这个恶毒的老虔婆!我让你害人!我让你害我儿子!”
贾张氏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流出了鲜血,但她依然不肯认错,还在那里破口大骂:“秦淮茹,你个丧门星!你敢打我?你克死了我儿子,现在又来打我?我跟你拼了!”
“够了!”一大爷易中海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上前拉开秦淮茹,怒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吵吵闹闹!棒梗都快没命了!”
秦淮茹这才想起棒梗,她连忙爬起来,抱起棒梗,哭喊着:“棒梗,你怎么样?你说话啊!你别吓妈啊!”
棒梗已经奄奄一息,他无力地躺在秦淮茹的怀里,眼睛半睁半闭,嘴角不停地有白沫吐出。
“棒梗!我的棒梗啊!”秦淮茹悲痛欲绝,她抱着棒梗,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大夫!大夫!救命啊!”
傻柱也跟在秦淮茹身后,焦急地喊道:“快!快去医院!”
众人也乱作一团,跟着秦淮茹和傻柱往外跑去。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阴狠起来,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低语道:“秦淮茹,你跟我斗?你还嫩点!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
医院里,秦淮茹焦急地等待着医生的消息,傻柱则在一旁不停地安慰她。
“淮茹,你别担心,棒梗这孩子命硬,一定没事的!”
秦淮茹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傻柱,你说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傻柱心疼地看着秦淮茹,将她搂在怀里,柔声说道:“淮茹,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都是贾张氏那个老毒妇!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和棒梗讨回公道的!”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秦淮茹连忙迎上前,焦急地问道。
医生的脸色很凝重,他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什么?!”秦淮茹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
“不!不可能!”傻柱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怒吼道,“你再救救他!我求求你!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只要你能救活他!”
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不是钱的问题,病人送来的时候就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我们......无能为力......”
“不——”秦淮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她无力地瘫倒在地,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落。
傻柱也愣在了原地,他不敢相信,那个活泼可爱的棒梗,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他们......
这时,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子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块白布,白布下,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人形轮廓。
秦淮茹看着那块白布,心如刀绞,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掀开白布,却又不敢,她的内心深处,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淮茹,你冷静点!”傻柱见状,连忙上前拉住秦淮茹的手,不让她冲动。
“让我看看他!让我看看我的棒梗!”秦淮茹哭喊着,挣扎着想要冲上前。
就在这时,那个年轻女子突然开口说道:“等一下!”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压抑。
秦淮茹和傻柱都愣住了,他们疑惑地看向那个年轻女子,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年轻女子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她径直走到秦淮茹面前,将手中的托盘递到她面前,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你儿子最后的东西,请你收好!”
秦淮茹愣愣地看着托盘上的白布,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年轻女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突然伸手,猛地掀开了白布......
“啊——”秦淮茹顿时发出一声尖叫,她惊恐地后退了几步,脸色惨白如纸。
只见白布之下,哪里还有棒梗的尸体?只有一张......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往日嚣张跋扈的气焰荡然无存。她眼神空洞,嘴里嘟囔着些谁也听不清的话,像是疯癫了一般。
“够了!你还要装疯卖傻到什么时候!”秦淮茹怒不可遏,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衣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棒梗可是你亲孙子啊!”
贾张氏被秦淮茹摇晃着,眼神终于聚焦,却带着一丝怨毒:“我养你这么大,你就这么对我的?为了这个赔钱货,你就要送我去见官?我告诉你,我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你......你还有脸说!”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要不是你成天作妖,棒梗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作妖?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不就吃你几口饭,用你几尺布?怎么就成作妖了?”贾张氏梗着脖子叫嚣,“我告诉你秦淮茹,这个家我说了算!棒梗是我的孙子,我想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轮不到你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