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经理无奈地叹了口气：“后来，我的身体和运气都变得越来越差，最终我出了车祸撞死了。”
    他期待的目光看向玫瑰姐，脸上的神情却变得谄媚：“只要您喜欢，要求我做什么都可以……”
    玫瑰姐起身凑近到他身前，主动开口：“兄弟，想保住你的三魂六魄，去投胎吗？”
    会所经理：“？”
    还没等玫瑰姐继续开口说下一句，有人在门外敲响了门。
    “砰砰砰！”
    几声门响，随后门外的人喊道：“玫瑰姐，前台有人找。”
    是小马哥的声音。
    玫瑰姐应声，跟着小马哥离开了，走之前示意李洧川继续审问。
    而玫瑰姐出门后，会所经理抬眼就看向了李洧川那双充满怒气的绿眸。
    他明显肝颤了。
    不是？
    玫瑰姐刚才审问他的时候，他还有心情在这哭诉呢。
    这轮到李洧川审问他了，就吓得苦胆都要破了吗？
    “你不会说人话吗？”
    李洧川迈开一双长腿，起身走向会所经理那边。
    他明明笑着，可是看起来却比从地府中走来的无常还要恐怖！
    “那个，虽然我是个鬼，但是我说的是人话……”
    “你信吗？”
    会所经理心虚的一批，努力扬起笑容的嘴角都在疯狂抽动。
    我都快憋不住笑了，连忙捂住嘴偷笑。
    我看那个会所经理的表情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洧川掏出手机，划开屏幕让会所经理看，“你看看你们每天晚上的营业额还不少呢，还是贵妇专属会所。”
    李洧川脸色黝黑，咬牙切齿：
    “一晚上几百万，你们都死了，花的了阳间的几百万吗？”
    我停了两眼一黑。
    一晚上营业额几百万，他们这男模鬼可是比活人好赚。
    现在经济形势这么不好，倒是不耽误这帮鬼挣钱。
    好消息：会所经理怕李洧川。
    坏消息：我也怕他现在的样子。
    李洧川目光死死盯在会所经理脸上。
    会所经理坐在被审讯的椅子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生怕李洧川一个不高兴，直接把他给吃掉，不是让他下地府，而是直接把他吃掉。
    总之，他可能还想投胎吧，不想魂飞魄散。
    “给你纸笔，你把要交代的内容按照时间顺序逐条详细列出。”李洧川把纸笔甩给他，随后把他连带纸笔扔进了陶罐子里，哄黄符纸封了起来。
    回到宿舍，他直接抱起我，一把将我摔在床上。
    我搞不清他这么受了什么刺激，刚才的审问还没结束啊。
    他这也不着急啊。
    男人高大的身影自上而下，将我尽数笼罩。
    一双手腕被他单手扣住，我挣脱不掉，也彻底无路可逃。
    虽然我例假还没走，但是也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
    来了来了。
    我就知道，李洧川是只要，怎么能体会人类女人的痛苦，恐怕我是躲不过去了。
    可很快，我发现似乎有点不太对？
    “你在干嘛？”
    听到我反问，男人抬起头。
    那双原本愤怒的绿眸，此刻嘛事委屈巴巴。
    “你刚才看着那群男鬼的眼神，明显一副饥饿，不就是因为我前几天晚上太累，没有发挥好吗？”
    “我都懂，这不是你的错。谁没有个累的时候呢。”我连忙安慰他。
    “明天，明天你可以吗？等你好了，我保证好好发挥，好不好？伊伊，别嫌弃我。”
    说道最后，我感觉李洧川的眼里都快有小珍珠滚落了。
    而我的大脑宕机了两秒，努力回想着李洧川到底说的是哪一次。
    难道他说的是在公寓的哪一次？
    那天他回去，脸上的饿申请的确落线疲倦。
    所以，那天晚上只有两个半小时。
    比起之前的动不动就做到东方发白，我直接在内心狂喜。
    还以为这家伙是终于良心发现，肯放我一马了。
    结果他现在告诉我，他管那叫没发挥好？！
    可是一想到今天的审讯并没太大的进展，现在李洧川又停止了审讯，跑到宿舍跟我谈这种事情，我不禁沉默了一瞬。
    注意到我忽然低落的情绪，李洧川停住了动作，忽然变得紧张了起来。
    “怎么了，不开心吗？”
    我望向他的眼睛，张了张嘴，却又三番几次，欲言又止。
    直到过了很久才终于鼓起勇气。
    “李洧川，你喜不喜欢我？”
    “当然喜欢。”
    李洧川回答的不假思索。
    而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关切和担忧，这一切，似乎都并不是作假。
    换做最开始，我是完全不会相信的。
    再到后来，持有怀疑的态度。
    可如今，真真假假，竟然连我自己都分辨不清楚了。
    “那白霜呢？”
    “你真的喜欢我的话，那她怎么办？”
    李洧川不解，眼神忽然迷茫开来，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问到白霜。
    “什么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
    罢了。
    其实，我也不是想问白霜，我想问的是我外婆的下落。
    但是，明显并没有找到线索。
    反正最坏的结果，不过横竖一个死字。
    如果找不到外婆，我的人生也没了归处，我活着也没有感情的依靠。
    倒不如彻底把话说开。
    说不定他还能看在我有话直说的份上，直接告诉我。
    “其实，我是想问我外婆的事。”
    李洧川：“我知道。”
    我：“你知……嗯？”
    见我蒙了，李洧川的唇角扬起一抹傲娇的弧度：“bur按你以为，我为什么非得带你看审讯现场？”
    当我意识到自己早早就被看穿了一切，我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为什么？”
    “为了让我相信你，你好不用做无谓的解释？”
    李洧川：“……”
    他顿时一脸‘你真是没救了’的表情，轻轻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当然是因为喜欢你。”
    “笨蛋。”
    “有话，你就直接问，你这种郁闷的表情，也让我很心疼呢。”
    天知道他这话说的是真还是假。
    “那我每次回来，跟你讲讲出去都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吗？”
    我一脸真诚：“那感情好。”
    “那今天，你有没有……”
    话还没说完，李洧川就知道我腰问什么，冲我嘻嘻一笑：“今天还是有的，”
    他故作玄虚：“想知道，先亲亲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