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卷被侍候舒服得仰头长叹，身心愉悦。
“你果然是天生的贱种，这般会伺候人。”
说完这话便一把将人压在身下肆意施为。
直至将心中的郁气全在这场不平等的性-事中发泄完毕，萧宝卷才餍足的躺在榻上。
一旁遭受凌辱的林意之还要贴心的帮他盖上薄被。
若非这般乖巧懂事，他早便死了。
这太子府每年死的最多的就是像他这样的男宠与内侍。
“殿下可是有何烦心事，不妨说与奴才听。”
林意之忍着身后传来的阵阵疼痛，柔声问着。
萧宝卷掀开眼皮有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却还是说出了缘由，纯粹当作是宣泄罢了。
“萧宝宸在徽州搞出了高产作物，如今父皇与朝中大臣都隐隐有偏向她的趋势。”
“那些愚蠢的百姓也只念着她萧宝宸的名字，倒是都当本宫是死的。”
萧宝卷说完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笑他自己的烂在淤泥里的一生。
林意之闻言一边为萧宝卷捏着腿一边细细思考着，过了小半刻钟突然道：
“殿下，依奴才看，太康公主背后必有能人相助。”
萧宝卷没将他这话放在心上。
“不就是徽州范氏吗，朝中谁人都知晓的事。”
林意之却摇了摇头：“应当不是。”
萧宝卷看他这般觉着有趣，食指挑了挑对方的下巴，像是逗狗一般引导。
“那意之觉得会是谁呢？”
“奴才不知，但奴才觉的不会只是徽州范氏。”
“徽州范氏不是今年才投靠的太康公主，所做的多是生意上与财力上的支持，农事这般却是从未有过。”
“而且在这件事上对民心的把控十分之准，背后定有高人指点。”
“奴才觉得殿下应当查一查这背后之人是谁，否则将来定是会坏了殿下的大事。”
听林意之这般一讲，萧宝卷脸色果然变了变。
这话说的不错，他与萧宝宸斗了这么多年，对方除了名声比他好些，能力尚可。
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实在不像是她的手笔，也不像是范家的手笔。
背后定然还有其他人。
可萧宝卷思来想去，将萧宝宸那边的人想了个遍也没有想到谁能有那个能耐。
不仅要精通农事，还要有对贱民人心的把控。
会是谁呢？
他这边正思索着，给他捏腿的林意之便再次开了口。
“殿下不如派人去徽州查一查，顺便在范家安插些人手，这样往后也好得知些那边的消息。”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在林之意说完这句话后，萧宝卷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带了点欣赏的意味。
“本宫记得你是读过几年书吧？”
林意之低垂下眼眸，轻声应了是。
萧宝卷坐起身将手抚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
“只叫你在本宫府上当个内侍确实是屈才了，没想到你倒是有几分智计谋算。”
“今日之事你做的很好，想要些什么赏赐？”
“你尽管说，本宫都允你。”
林意之的眼神瞬间就亮了几分。
“殿下说的可是真的？”
萧宝卷轻嗤一声：“你当本宫是什么？本宫说话算话。”
这句承诺一出来，林意之当即便跪在了榻上。
“谢殿下，奴才只想要一个赏赐，求殿下允奴才归家侍奉爹娘！”
萧宝卷闻言顿时怒不可遏，方才还有的一点笑脸全都敛去，只剩下暴戾。
抬脚就往林意之身上狠狠踹去。
“做你的春秋大梦！”
“当真是不知所谓！本宫好意允你赏赐，你却想着如何离开本宫！”
“原以为你是个懂事的，不想也与外边那些贱人一样！”
“你是不是从未瞧得起过本宫！”
林意之的那句话不知是触怒了萧宝卷哪根神经，叫他整个人都变得十分癫狂。
也不顾及对方先才已经承受过一番，将人拉至身下开始新一轮的玩弄。
“本宫告诉你，永远别想着离开本宫！”
“要么本宫死！要么你死全家！”
旁观全程的男宠一个个吓得噤声，浑身瑟瑟发抖。
只听得榻上萧宝卷的怒骂与林意之隐忍的低嚎。
——
徽州。
再次来范家老宅送账本的徐通与刚从范雪因书房拉门出来的柳青宁打了个照面。
见对方脸色红润，红唇微肿，眼眸瞬间沉了沉。
只与对方点头示意一番便轻敲了一下半开的房门。
“大小姐，是我。”
等了片刻，里头才传来范雪因喊他进去的声音。
徐通一进去便将一摞账本放到了桌案上，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范雪因。
果不其然，与柳青宁一般无二。
虽说装的很镇定，可两颊的薄红与微肿的红唇还是昭示了二人方才在书房里做了些什么。
“大小姐，这是上个月各处的账本。”
范雪因轻点一下头，却并未多看他一眼，只道：
“知道了，你去忙吧。”
徐通双手攥拳，却还是没敢将事情点破。
也没敢多问一句对方，为什么宁愿与一个女子保持这种不伦的关系也不肯与他成亲。
许是也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资格问，知晓问出口后被放弃的人会是他。
转身欲走之际，范雪因又突然叫住了他。
“阿通，将这封信加急送到京城，遣个信得过的亲自去送，万不可泄露了。”
“是，大小姐。”
徐通接过那封信，心中五味杂陈，还是转身退了出去。
在安排人送信之时，看着那个刚进府不久的少年，内心陡然溢出片刻阴暗。
“阿欢，将这封信送到冯管事那儿，叫他派个信得过的人亲自送去京城。”
那少年眼睛透出被信任重用的喜悦，赶忙将信接过，拍着胸脯兴冲冲应下交办的事情。
“是，徐大管事！”
“我这便去办！”
看着对方渐渐走远，徐通在原地怔愣许久不曾挪步，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或许只有大小姐认识到自己才是最可靠最值得信赖的那一日，他才能慢慢走进对方的心中。
叫她迷途知返，重归正常。
他还有足够的时间，他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