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卖惨
作者:飞起来吧啦   想要老公,全凭争取最新章节     
    许慕余是什么时候撑在莞春草身上的。
    莞春草往下瞧他跪得好好的,要不是小腿没有一同摆好,她真以为他的腿是好的了。
    她抓着许慕余胸前的衣服,在底下把他的小腿踢直了些说:“你这是还能跪?”
    许慕余是小腿以下不能动了,小腿以上还行,要不然也不能把莞春草就这么压在身下。
    不过从前她没问,他也就没说。
    “你没问过,所以我也就没说过。”
    许慕余可怜地靠下来,靠在莞春草的肩头:“也就能跪一会,你知道我的腿,还是那么没用。”
    还知道卖惨了。
    莞春草脚在底下踢了踢他的小腿,他没撑住倒了下来,倒在她身上,她笑骂:“没用那就不要用了。”
    许慕余顺着倒在莞春草身上,怕压疼了她,手还在两侧撑了撑没完全压下去。
    嘴上依旧可怜地说:“我知道我的腿,没用就没用了吧,不会有人关心,就让我的腿这样吧,没事的亭亭。”
    “关心,”
    莞春草脚在底下又给了他一脚:“你还要别人怎么关心你。”
    明知这一脚不会疼,许慕余还是贴着她的脖子喊疼:“疼,亭亭。”
    声音可怜巴巴的,手已经在底下拉起莞春草的腿环在他腰上。
    “你不疼谁疼。”
    莞春草推了他的手,让他不要费力地撑住身体。
    等他完全倒在她身上,她才拧了一把说:“就是不疼你才会说离婚,我都不知道原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的是我。”
    “是我的错亭亭。”
    许慕余贴在莞春草的脖颈处跟她道歉:“都是我没用心对你,是我做得不对,我这双没用的废腿做不了什么,就只好把我这个人都赔给你道歉。”
    “谁要你。”
    莞春草低下头来,摸着他的脸白他一眼:“我才不要。”
    “不行 。”
    许慕余从她肩上撑起来,在上方看她:“我亲了你,我得负责。”
    “你怎么不说我亲了你,我也得负责。”
    莞春草在他身下,脸上的潮红也才将将退去一些:“还是我先亲的你。”
    “那也好。”
    许慕余低下一些凑近她:“那你负责吧。”
    人凑近了,那张薄唇凑得更近。
    没章法的啃咬,让他漂亮的薄唇也被咬破了皮,也红了。
    莞春草在他唇上扫了一扫,就够了上去。
    闭上眼亲上去前,不知怎么心里想的全是:我的,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大概是被许慕余传染的。
    他说了太多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那他也是她的。
    “那就负责吧。”
    莞春草勾着许慕余的脖子贴着他的唇:“我会对你负责,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你也属于我。”
    许慕余嘴角上扬,舌尖迫不及待探入她口中,与她缠绕在一起:“亭亭,你要一直对我负责。”
    这辈子别想再离开。
    房间里口水声啧啧作响。
    唇舌相搅,莞春草浑身绵软,娇软的声音从唇边溢出:“哈啊……”
    许慕余手穿过她的发丝,毫不餍足地一次次缠着她,无论怎么索取总觉得不够。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每一次的,与她缠在一起。
    傍晚做饭时,莞春草还是没从房间里出来。
    饭菜上桌了,刘妈才不得不去敲门。
    奇怪的是,刘妈靠近房间的时候,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敲响房门后,里面才响起了什么撞倒的声音,像是人倒在床上发出的闷响。
    该不会是晕了?可是好端端的在房间里怎么会晕得倒在床上?还发出了这种声音?
    刘妈没敢多问,以吃饭为由,给大家一个台阶下。
    她在门外敲门说:“小余,春草,吃饭了,晚饭好了。”
    “去吧。”
    里头也不知道是谁应了声,隔着门刘妈听不大出来,只觉得声音有些不悦。
    刘妈赶紧应道:“哎好,你们快点出来吧,晚饭要冷了。”
    应完就走,没敢久留。
    看来他们这一下午在里面还是没有解决问题。
    到底是婚姻问题,要是能这么轻易解决,莞春草就不会被家里人卖过来。
    对上许慕余这个人,就算他做错了什么,她被卖过来,还不是许慕余想怎么样就怎样,怎么逃得脱。
    刘妈和曾笑阳在饭桌上等了一会,房门才缓缓打开。
    莞春草先从里面出来了。
    她看起来像是哭过了,湿润的眼角,泛红的脸,脚步有些软,嘴角也是破的,惨兮兮的。
    一下午,刘妈没有听见他们的房间里传来任何声音,心里就有不大好的感觉。
    到看见莞春草这模样,也验证了心里的小部分猜想。
    许慕余跟在莞春草后面,前后脚隔了半分钟才出来的。
    出来时没让莞春草推着,他自己推动的轮椅。
    模样看起来和莞春草完全不同。
    许慕余神采奕奕的,眉眼是清的,阴郁淡漠的脸也亮了,俨然满足的神情。除了胸前的衣服有些乱,看不出有什么。
    他们这样的对比,刘妈心中的印证就齐了——莞春草最后还是服了许慕余。
    这个“服”是服从,是一个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服从,是无法挑战自己命运的屈服。
    婚姻就是这样的,他们还这样门不当户不对的,到底要有一个人低下头来,做那个永远的让步者。
    可以得知,莞春草就是那个让步者。
    曾笑阳看着莞春草撑着桌子边坐下,许慕余后来推着轮椅也坐下,他们前后脚出来的,谁也不理谁,看起来像是不对付,或许还吵过。
    可仔细一看,又好像不是这样。
    曾笑阳能明显的感觉到他们身上的那股气息,并不像是吵过,根本就和昨天在乐园一样黏黏糊糊,甚至更黏腻了。
    想到这,她看他们的眼神更怪。
    还有,为什么他们的嘴角都是破的?
    吃完饭,莞春草跟刘妈在收拾碗筷。
    刘妈问她:“你和小余怎么回事?吵架了?”
    莞春草摇摇头:“没有,俺们没事。”
    她表情不对,刘妈还要问。
    转头回房的许慕余看莞春草没跟上,又停下来叫:“怎么还不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