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余：“……”
她是不是真的有在想他？
怎么不真！
莞春草说：“我吃饭的时候都在跟他们提你呢！”
“他们”指的是她家里的那些亲戚？
许慕余忽地紧张了：“岳、岳父，岳母他们还好吗？身体怎么样？”
给她打视频的时候他应该先问她父母，尤其是她母亲的身体的。
只是视频一开，见了莞春草，他脑子里就剩她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记得先放在心上。
莞春草让他安心，要计较这点事还做什么家人：“你岳母身体好着呢，都是老毛病。今年天气变化得快就病了，吃了药又好了，面色红润着呢。”
“至于你岳父更不用说了，他还问起你的身体。”
长辈还记挂起他，许慕余更觉不好意思：“我没事，你带回去的礼品我记得有补身体的，你拿给他们，让他们好好保重身体。
“还有家里的钱都在你手上，你看少了什么就去买，不要怕浪费，也不要舍不得花。”
莞春草咧个嘴又笑了：“好女婿啊，也不枉吃饭的时候我替你说的那些好话。”
她是回家看母亲的，也是嫁出去后头一次回家，许慕余自然知道她的亲戚们会谈论到他。
他不怕他们会说出什么不好的话，他就是忧心他不能跟她一起回去，会不会让她的亲戚们看轻她。
还有，他的腿……
许慕余舒展的眉头拧起：“我应该……”
“你应该多吃点，太瘦了。”
莞春草打断他：“我给他们看了你的照片，个个都说了姑爷长得又高又帅，就是瘦了点。”
“他们让我老实做人，别不给你吃饭，做出那种谋害亲夫敛财的事来。”
“还说实在不行，叫我到时候带你来乡下，当猪那么喂上两个月，你还能不胖。”
许慕余看着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莞春草却是“嗤嗤”笑了起来：“还有我跟你说，他们看过你的照片看过你的腿了，都说没事，让我们村的老大夫在你底下扎上两针，到时候就是你不想站，也得让你站到天亮。”
她笑得狡黠，正经的话都能歪出天际。
“底下”是哪个“底下”，“站”又是哪门子的“站”，都别有深意。
说成这样，许慕余都要怀疑她的那些亲戚是否真的说过这些。
许慕余咳了一声：“别闹。”
“闹啥，都给你预约好了，就等你什么时候身体好了立马带回来给扎上一针。”
莞春草觉得可以试上一试，没准扎了两针真给扎好了呢：“本来想着咱俩结婚那会，就拉你去试一试。”
“我结婚的时候。”
她刻意改口。
许慕余本还在想腿的事，被她这刻意改口逗笑了：“你结婚的时候？你跟谁结婚？”
“反正不是你，我结婚的时候可没见过你。”
莞春草做作地皱眉思考了一下：“你是哪家的？”
许慕余嘴角再次勾起：“对不起，我没去。”
莞春草白他两眼：“是啊，架子大得很，结婚都请不来。”
“没办法，谁叫我命苦，贪恋人家的美色就这么嫁了。”
“也不打听，也不管不顾，白白送上去。”
许慕余笑意不减半分：“都怪那人昏了头，混账了，这么好的婚姻，这么好的姑娘，竟然不要脸的躲在家里等人上门，该骂。”
“就是不要脸。”
莞春草还假模假样地呸了口：“送上门的还不要，还冷落人家，苛待人家，这要是个心气高的不得撂挑子不干了。”
“那你没让他补偿你吗？”
许慕余笑得快不见眼：“钱财之类的？”
“我不是那等贪财之人，休想用钱来侮辱我。”
莞春草又呸了小小一声：“房子也不成，我不受那等子诱惑。”
许慕余在她翻白眼的时候，趁机按了按后颈才按下笑意，没让自己笑得太大声吓到她。
但说出的话也够吓人的：“美色如何？他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也什么都不要，不知道看不看得上他的脸？我记得你说过，你贪恋他的美色，怎么不直接强逼了他？”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俺可不会做这样的事！”
莞春草嘴上这么说着，眼睛亮了：“就怕人家不肯，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光看着人家的小脸就什么都忘了。”
“那你没有摸他吗？”
许慕余嘴角带笑，目光灼灼：“没准你一摸，他就肯了。”
他的声音似带着蛊惑：“只要肯了，一切，就都随你。”
莞春草戴着耳机，他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比平时更低沉，也更陌生。
陌生得带着某种让人无法言说的刺激。
莞春草登时傻了，眼睛盯着屏幕里的人，真咽了咽口水。
嘴上仍拒绝着：“不好吧……万一人家不行呢……”
许慕余故意至极：“行不行，你昨晚不是亲手试过了吗。”
昨晚……
昨晚！
想到昨晚，莞春草的手心就滚烫起来，她差点蹦起来：“我、我、我我我也没做什么！”
结结巴巴的，脸皮热得不能更热了。
许慕余不打算放过她：“满意吗？”
“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别瞎说！”
莞春草右手藏起来了，眼睛也往上瞟：“我、我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就是很满意了。”
许慕余也很满意：“时间、还有别的，比如长度什么的你应该很满……”
“你你你你你你……”
莞春草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脸热了，身体也跟着莫名发热：“你你你你你我我我我就摸了两下就没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就两下？”
许慕余学她挑高一边的眉毛：“我感觉到的，好像不止两下。”
“你你你你你你你……”
莞春草再次哑口无言，她就知道在他想要停下的时候，她非扒着他的裤头往里钻会有什么后果。
就是，就是，这事怎么好一直提呢！
她、她都没追究她腕子都快断了。
也、也没说她把手指按他嘴里的时候，他咬得她有多疼。
她，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莞春草拿眼瞪他，再瞪他：“你、你小点声！”
“嗯。”
许慕余真按她的意思声音小了，但没放过人，还在追问她：“满意吗？”
“我，你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