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看不了她为了一个男人要是要疯的模样,他嫉妒得快要发疯。
他想既然不能要心,他便要身,他不信他征服不了这样一个女人,他将人从地上捞起来,文南星挣扎着哭喊。
意识到秦颂接下来要做什么,文星星退后两步,惊恐地看向他,但很快被他一把拉过去。
“放开我,放……”
央求的话还没说出口,秦颂就将话堵回去。
他怕自己又起了心软之意,索性就直接压上去覆了她的口,让她那些可怜的哭求一概湮没于他的唇齿之间。
文南星与秦颂力量悬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任由他侵犯,秦颂将她抵在墙边,狠狠汲取他口中的香甜。
他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但是又怕吓到她,一直隐忍,反倒是将自己气着了。
文南星下意识想要打他,她的手刚触到他的面上,却冷不丁被他用力抓了去,直接桎梏在了她头顶上方。
他身体向她凑近,隔着外衣握住了她的腰身,她的腰肢已经恢复了怀孕前的那般纤细,不足一握,身量丰满了许多。
他越吻越深,凑上久违了数月的唇,温柔到了心坎了。
他揽着她的腰,低头慢慢品尝着独属于她的清甜,柔沁入骨,分分寸寸地讨要。
一吻结束后,文南星已经泪流满面,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不似秦颂那般享受,只觉得屈辱。
刚才亲得太狠,她的鼻子被堵住,难以呼吸,一时间有些头晕,身子就摇晃了两下,手下意识地往旁的人摸去,抓着他的衣袖,才不让自己身子瘫软下去。
秦颂离开她的唇,看着她双眼迷离地轻喘,心中还不解气,拉起她的身子就说道:
“什么时候把那个男人从你脑子里剔除,我什么时候放过你,你放心,力气本侯多的是。”
说完还未等文南星开口说话,他又吻了上去。随着那高大身影的逼近,浓重的阴影就寸寸将她笼罩,来自他身上的压迫性朝她而至。
外面似是吹起来了风,房间里火光朦胧,罩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氛,房间里充斥着似有若无的吞声饮泣。
风一回来,仿佛有一双手拨开淙淙作响的珠帘,清脆响亮。
文南星察觉到一只手躲过衣衫的阻隔,落到自己腰上的皮肤,那双手逐渐往上拉,她才反应过来秦颂做什么。
她伸手一挥,还未触及他身上半分,便被他捉了手腕。两人的力量悬殊,让她根本无力招架他的攻势。
“星儿,他已经死了,就算是你们感情再深,再相爱,他现在是死人了,当初你若没招惹了本侯,便算了,可你偏偏招惹了,还住进了本侯的心,这件事不是你想了就能了的。”
秦颂微微喘息着,向她说明现在的局势,让她就此对那人死心。
文南星便将面前的人一推,秦颂踉跄了几步,她怒吼道:
“不!他还没死,我不信!我从来不信!”
见此秦松就没了与她好好说的必要,她如此执迷不悟,那他还要顾忌什么。
他疾步向前将人拦腰撸起,直接将人放在了床榻上,掰过她的脸狠狠对她道:
“你非要本侯将他的尸骨挖出来你才甘心?本侯对你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难道你就没有心?这么多年,本侯从未这样对过一人,样样精细娇养着你,难道这还不够?你非要去念着一个死人?”
文南星不想听见死这个字,此刻更不想看见秦颂。
看着文南星这个样子,秦颂更加肯定了文南星相信了顾沉轩已死的消息,只是她不敢面对。
既然她为了那个男人如此心痛,他便让她更痛些。
他将文南星按倒在榻上,欺身压上去,开始撕扯她的衣襟,单薄的衣衫瞬间被扯成碎布。
文南星敌不过他,很快败下阵来,她急促地喘息着,一切发生得太突然。
秦颂的力气大得惊人,她都未反应过来自己是如何就到了这床榻之间,自己衣衫又何时褪去,只感觉自己胸口上一丝凉意。
似是意识到自己毫无办法反抗,她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瘫在榻上犹如一条死鱼,任由他胡作非为。
顷刻间,温香软玉在怀,秦颂不由心旌摇曳,闻着她发间的幽香,沉醉地吸了两口。
垂眼打量着她,委顿瘫软在床褥间,泪眼婆娑,半张着殷红的唇急促喘息,眉梢鼻翼皆是细汗。
眼神逐渐往下,再到那柔软无骨的腰身,最后至那纤细的双腿,玲珑精致的足,这是他多次睡梦中梦到的画面。
“侯爷莫要做那登徒浪子,毁了自己的清誉。”
秦颂茫然不知文南星能说出如此话来,他动作的手一顿。
为了拒绝他可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当真令她佩服。
只见他利索起了身,半跪在床上,从自己袖口扯出一张纸来,脸上竟是嘲弄,似乎是在讽刺文南星当真不知他的厉害。
只见他打开这张纸,摊开了置在文南星的面前,冷笑道:
“瞧瞧,这是什么?官府的纳妾文书,上面还盖着官府的官印,你不是最在意这张纸吗?瞧瞧,本侯给你弄来了,上面的内容可还要本侯念出来?”
那上面的官印赫然入眼,犹如一副枷锁,将她牢牢锁在他身边,她急了就要去抢那官契。
秦颂手一伸躲过,反而将她的手禁锢在胸前。
“如今你是本侯的小妾,还有损何清誉,如今本侯想对你如何,便能如何,你说不了半个不字,本侯也容不得你心里在想其他野男人,你的身是本侯的,心也要是本侯的。”
文南星气得嘴唇发抖,看他像是看仇人一般,恨不得将他撕碎了,吞噬入腹中殆尽!
“混蛋!无耻!你怎么能这般做!”
如今她也只能在嘴里过过嘴瘾,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
秦颂看她难得恼怒的样子,好过刚才那般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样子好得多。
“本侯还挺喜欢你这泼辣的样子,特别是在本侯身下的时候,看着就格外来劲,就不知过一会儿,你可还能说得出话来,只愿待会儿你还有力气骂得出来。”
秦颂这才想起每次她承欢后,直接瘫软在身上的样子,还有她带着嫣红的脸微微轻喘,他浑身的骨头都变得酥麻起来。
“如今你是本侯的妾室,就该尽作为妾室的本分。”
说完不顾继续拉扯她剩下的衣衫,文南星见秦颂还要行此事,被气得浑身发抖,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放开我,我不愿!”
“由不得你愿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