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入芯片后的堪培开始熟悉扫描系统,他对着牛犇一顿检索。
牛犇,r人,16岁,父亲为兽人,母亲为h人,舅舅是星际副队长。
“难怪这家伙脾气这么暴躁,感情真是头牛。”堪培心里嘀咕着。
“怎么,东西还吃不吃了。”牛犇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上来一桌可口的菜饭。
“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那就要抓住男人的胃。”这不知道是哪个时代骗女人做饭的一句话。
牛犇倒是念叨了起来,“你知道的还挺多啊。”堪培打趣道,随后拿起筷子开始干饭。
“鱼香肉丝,红烧茄子,哇,我的最爱啊。”堪培说道。
“赶紧吃吧,饿死鬼。”牛犇在一旁看着他,“我小时候,我母亲最喜欢吃的也是这些小菜,但我父亲,是一个残暴的r人,某一天他给我炖了一锅清汤排骨,味道比起我母亲做的要差了点,但,吃到最后,你知道吗,我母亲的耳环,在我的汤碗底。”牛犇似笑非笑的说道,没有一丝忧伤的表情,秉承着儿童优先的原则所以只好牺牲母亲吧,“芯片的植入多少还是会影响记忆和道德。”牛犇带着一片透明的镜片说道。
“我还能记得每次我回到家时我母亲开心的神情,她一直以为自己能够给这个家带来温暖,但她并不知道那个完美的男人,完美的世界,是没有感情的。”牛犇看着堪培说道。
“你,还有这么凄惨的经历。”堪培也没有安慰他,因为,r型并没有情绪。
“吃好了吗,吃好了赶紧换上衣服出去找回你的记忆芯片。”红莲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督促这两个。
“你那故事没人会信的,别理他,他每次都会说这个故事恶心吃饭的人。”红莲说道。
“这……真是恶趣味。”堪培看了一眼眼前这个恶作剧boy,“所以,你高堂还健在?”
“放心吧,活的自然是比你好的。”红莲补了一刀,“这家伙就是不满他老妈把他送来当兵,看我回头不告诉你舅舅,让他收拾你。”红莲看着眼前这个小屁孩,真不知道他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红大妈,你就别在这多事了。”他站了起来一把搂着红莲的肩膀,这么看来,他比红莲高出一个半头,肌肉的线条在灯光下格外好看。
“你这诡异的幽默感真是,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堪培不得不佩服他,虽然二区人没什么感情波动是自然,但这种既没有感情又没有道德的他还真第一次见,而且还是典型优秀的弟弟,虽然比起他和塔拉要差那么一点点。
“看什么看,就等你了,赶紧吃完我们出发去找你的芯片。”牛犇没好气的跟他说着。
“得了,看着你还真没什么胃口,走吧。”堪培无奈的看着碗里的菜,主要是,都焦了,想到以前小林的手艺,更差一点也就吃酒店的剩菜,哪里有这么……“出发吧。”他向机器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来收拾干净。
“走哪?”牛犇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堪培。
“去2002年找芯片?”堪培回应这个把自己当傻子的人道。
四下灯光暗淡了下来,“看监控啊,过去人,你在2002年呆的智商都回退了吗,那边的机器钢镚都比你有脑子。”
“你不是装上芯片了吗?怎么比没装芯片的时候更傻了?”红莲补刀道。
堪培摊了摊手,“我竟无力反驳。”
堪培感觉床瞬间在晃动,自己不自觉的被推了起来,机器人伺候好他更衣之后,三人一齐被传送到了一个四面空当的地方,仅脚下有一块若有若无的玻璃碎片。
“还有这技能?我不过就走了三天,这监控都大变样了?”堪培感慨道。
“这玩意儿一直都没变化,我嫌它不够美观,所以利用折射原理,把周围都隐蔽了一番,然后配合麦角酰二乙胺、裸盖菇素……”
“打住,我没问你原理,开始吧。”堪培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仿佛看一下监控,他会死。
牛犇移动着悬空的手指,在空中点击着只有他才能够看到的按钮。
“搞得花里胡哨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了。”红莲依然保持着她斜考座椅的姿势,可是奇怪的是明明空无一物,但仿佛她真的坐在椅子上。
堪培看了一眼红莲,“你还真能耐,啥也没有也能保持你的坐姿?”
“意念空间知道吗?就是你想什么,在这里就能有什么。这准确地说是一个精神世界罢了。”红莲换了个姿势,“对了,现在这里主咖是你哦,而且,你现在被他控制了。”红莲指了指牛犇,牛犇礼貌的微笑回礼。
“什么?”堪培吓了一跳,“你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窥探我的隐私了,这不行,赶紧停下来。”
堪培有些火大。
“隐私什么啊,你现在都是在逃要犯,你配合调查兴许还能减点刑,何况,你也没法反抗。”牛犇得意的说道。“你身体现在还在我手上。”
“嘚,感情你给我吃的是些神经毒药。”堪培终于反应过来了,“还好我没吃多少,我看你也坚持不了多久。”堪培也学着红莲开始倚靠着右手坐下,奇怪的是触感真的仿佛坐了一个真皮沙发,还挺软。
“两分钟我已经扫描完你一整年的信息了,兄die,你大概是忘了科技是什么。”此刻堪培已经从幻境中苏醒。
唯一变化的就是他的病号服,被换成了一身洁白的便装,“什么玩意儿,给我穿的是啥,赶着去结婚吗?我对象呢?”堪培看着一身西装不甚满意。
想着被偷窥记忆,火不打一处来,“都这么发达的科技了,怎么现在才找到我?害我辛苦两年多啊。”堪培火冒三丈的说道。
“额,看来这个芯片是没法控制他的情绪。”牛犇没搭理堪培,朝着红莲说道。
“是啊,看来还得早点找到他的记忆芯片才是,你刚扫描的结果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红莲也没搭理堪培,对着牛犇说着。
“他应该是无意中遗失的,所以在记忆里缺失这一段,但我看到了塔拉,奇怪的是此塔拉非彼塔拉,还有显着的地球人特征,让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