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封住了一旁聒噪的少女，蛇蛇忽然来了兴趣。
    “谁知道呢？”
    扶摇两手一摊，说出了两个他觉得可能的猜测。
    “崩坏的神明？又或者是茧的倒影？”
    “总之，我也是道途听说，从未亲眼见过。”
    替脸色憋的通红的少女解开了禁锢，他点头示意少女继续。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忍！
    不敢去看某位大魔王，少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当时我看到了一个没有脸，其它地方都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瞬间我就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鬼了。”
    “可我转念一想，梦里有鬼貌似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我以前也不是没有梦见过类似的怪物。”
    “梦见鬼就梦见鬼咯？反正它也拿我没办法。”
    “于是，后面我便转过身打算无视这个鬼东西，自己还是想办法先醒来再说。”
    “但，那个鬼东西好像不打算放过我，一直在我背后自顾自的说着什么毁灭世界，履行你的使命之类的，吵的我不得安宁。”
    来了，
    三人对视一眼，皆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没有开口，他们打算先听完事情的关键后续。
    “哪怕我把自己的耳朵都捂上了，最后还是屏蔽不了那个烦人的东西。”（笑，精神的联系又怎么会被物理的动作而阻断呢？）
    少女的苦恼的声音不停，仍然讲述着那个对她来说算是噩梦的经历。
    “说实话，我不是没有中二过，我也想过某天大不了和这个世界爆了。”
    深有同感，扶摇也想过有一天要和虚数之树爆了。
    理由？他自己也不知道。
    “可我的中二期早就过了，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的打游戏。”
    “结果这个吵死人的鬼东西一直给我念经，那我当然忍不了。”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块板砖，然后我就疯狂的扁这个鬼东西。”
    “一下！两下！三下！”
    “一直到那个鬼东西不再bb赖赖，变成了白色的碎片消失我才收手。”
    说到这，少女的话语顿了一下，停止了手上模仿的动作。
    “后来，后来就没了，那个玩意消失后我就醒了。”
    醒来后的她第一时间低头看手机，却发现自己的上把游戏早就结束。
    以信誉分大残为结尾，她打开了回放。
    10分09秒，对面打团失利后的打野路过龙坑，看着挂机的自己和三分之一血的大龙沉默一秒，随后果断的将她和大龙一齐拿下。
    结束回放，桌子大残。
    “你是打算在我们这儿出门逛逛？还是直接回家？”
    得到了有用的信息，扶摇打算如约履行约定。
    事情的因果他已知晓，少女也可以不用再待在这里了。
    反正，需要的时候再叫就是了。
    “我要回家！”
    少女毫不犹豫的便选择了后者。
    看来，还是把我们当坏人了？
    没有挽留，丝丝笑意在扶摇的脸上浮现。
    “如你所愿。”
    举起右手，他学着某些空之女王的方式。
    “啪！”
    清脆的响指响起，在少女的身前，一道彩色的裂缝自虚空中悄然张开。
    “这……这是什么？！”
    害怕的抱着身子后退几步，超自然的现象在少女的眼前展开，让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她有些三观破裂。
    打个响指就能让空间？裂开，这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未等有人回应，忽然。
    “诶！诶！诶！”
    三声惊呼声过后，踉踉跄跄的少女身影没入裂缝消失不见。
    废话真多。
    收回穿着高跟鞋的右腿，蛇蛇淡定的和扶摇继续交谈。
    “看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识之律者的意志还未降下，幕后黑手便打算提前蛊惑操控这位律者素体。”
    “但身具律者大权，作为意识的主人，那个少女却只是将其当做了一场梦。”
    “最后纯白的人形消逝，便意味着她本能的利用权能中断了两者之间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