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想要去施救已经来不及了,高翠兰的身体被杨念河的剑气洞穿,直接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她的眼神充满了不甘和绝望,最后缓缓闭上了双眼,身体开始一点点的消散。天蓬看到这一幕,心中剧痛无比,他看着自己的媳妇在眼前化为灰烬,眼中流出了血泪,愤怒地吼道:“杨念河,还我翠兰命来!”
杨念河冷冰冰地回道:“高翠兰触犯天规,死有余辜。天蓬,你若还执迷不悟,跟她一样的下场。”
天蓬惨然一笑,愤怒地说道:“好一个触犯天规。翠兰,看为夫为你报仇。”说着,他手持钉耙,向着杨念河冲了过去。
赵山河见状,连忙劝阻道:“天蓬,高翠兰之死乃是因你逆天而行,若真为她着想,就跟贫僧西行取经,方能洗清她的罪孽,方能重入轮回。”
天蓬停下了脚步,他怒视着赵山河说道:“你儿子杀了我妻子,还想让我保你取经,真是可笑,今天有一个算一个,在场的所有人,都别想跑。”
杨念河闻听此言,愤怒的说道:“天蓬,你该死。”他说完拿着宝剑朝天蓬攻去,两人战作一团。
赵山河看着天上厮杀的两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杨念河这不孝子竟然视他这个亲爹为耻辱。他不由得感叹:“天帝这招真够毒的。”
天蓬和杨念河从天上打到地下,白天打到黑夜,始终分不出胜负。袁洪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说道:“师父,天蓬和杨念河这么一直打下去,会误了取经大业的。”
赵山河双手合十说道:“悟空,你的心乱了,阿弥陀佛。”
天空中的两人听到赵山河的那声“阿弥陀佛”,心中一惊,立刻停止了争斗。他们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天蓬缓缓地降落在地上,眼中闪烁着仇恨和绝望。他看着杨念河,咬牙切齿地说道:“杨念河,杀妻之仇,我记下了。玄奘,我愿意去取经。”
赵山河满意地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金光闪闪的紧箍咒,递给袁洪,他说道:“悟空,给你二师弟戴上紧箍咒吧。”
天蓬看到袁洪拿着紧箍咒过来了,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任其把紧箍咒戴在头上,他似乎认命了。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一头巨大的野猪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它张开獠牙,凶狠地朝着赵山河扑了过去。
杨念河的脸色先是微微一变,随即变成幸灾乐祸的笑容,还有一种解脱的快感。赵山河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望着野猪,缓缓地说道:“天蓬,逆天而行只会带来更多的苦难,你又何必如此执迷不悟呢?”
野猪停下脚步,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悲伤。它张开嘴巴,发出低沉的咆哮声:“玄奘,要不是因为你要去西天取经,翠兰怎么会被杀死!今天,我也要让杨念河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赵山河无奈的说道:“天蓬,你觉得杀了我,杨念河那逆子会为我留一滴眼泪吗?他巴不得你那么做。西行取经是圣人定下的,贫僧可曾逼迫过你。”
天蓬说道:“玄奘,任你说的天花乱坠,今天也难逃一死。”
赵山河脸上没有一丝惧色,他平淡的回道:“天蓬,你这猪刚鬣之身虽然强大,但是奈何不了贫僧,如果想通了就戴上紧箍咒,我在高老庄等你。”
话音刚落,天蓬突然感觉到自己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住了,他只能发出不甘的咆哮。杨念河原本幸灾乐祸的笑容一下凝固了,他没想到赵山河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布下了阵法,轻而易举制服了天蓬。
赵山河走到杨念河面前,他说道:“杨念河,你现在的实力还没资格趟这趟浑水,不要让你母亲伤心,你好自为之。”
杨念河讥讽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现在应该是叫你玄奘,还是叫赵山河。”
赵山河调侃道:“你应该叫爹或者父亲。如果觉得我是你的污点,可以学哪吒那样,割肉还父,削骨还母,回头我跟你娘再生一个聪明听话的儿子。这就生气了,还打算对为父动手,金仙级别的天蓬在我的阵法中都束手就擒了,你真是蠢的可以。明知道天帝跟我的恩怨无法化解,非要趟这滩浑水,也不知道你师父怎么教的。”
杨念河大声吼道:“不许说我师父,他比你好一千倍,我宁愿他是我父亲。”
赵山河敲了杨念河的脑袋一下,他说道:“你这不孝子,老子是胡乱认的。赵子龙确实算个人物,为父未必就不如他。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认为是在坑你,好自为之吧。悟空,咱们回去。”
杨念河看着赵山河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感觉自己身上的束缚消失了,思考了一下,带着天兵天将返回了天庭。
过了一会儿,天蓬感觉自己身上的束缚也消失了,他拿着紧箍咒比划了几下,最终将其丢掉了,仇恨哪会轻易放弃。
赵山河端坐在高员外府中打坐,袁洪拿着紧箍咒回来了,他说道:“师父,天蓬不愿取经,将紧箍咒丢弃。”
“悟空,为师知道了,观音禅院明天开光,你早点去睡吧。”
袁洪停下了脚步,他揶揄的问道:“师父,您真像龙十四说的那样,跟观音菩萨真有一腿。”
赵山河严厉的训斥道:“孙悟空,你也想吃草了。”
袁洪离开后,赵山河的屋里出现了一个女人,这人正是观音菩萨,她说道:“这死猴子眼神挺好的。”
赵山河调侃道:“观音菩萨,咱们正大光明,有什么可怕的,莫非你对贫僧有想法。”
观音菩萨狡黠的说道:“玄奘,你这么不遗余力的讨好本座有什么企图。”
赵山河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想跟你有一腿。开个玩笑,菩萨莫要当真。天蓬离开之后,高老庄就无人守护。”
“玄奘,你就那么笃定天蓬会随你取经。”
“观音菩萨,天蓬已戴上紧箍咒,他有权利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