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期待着,又觉得没有希望了,这两种纠结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确实让人很难受。
“我的这条断腿除了一瘸一拐之外没什么毛病,可以正常的活动,另外一条腿没有什么知觉,就算是天气冷的时候用手敲也没用。”
“医生说可能是执行任务的时候伤到了某根神经,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就在大家以为杨国庆真的要发火时,他却突然把情况说得清清楚楚。
握了握杨茵茵的手,看着屋子,“你去把我之前的那些检查结果拿来给小宋同志看看。”
杨茵茵眨眨眼。
没想到他爸居然这么淡定。
杨国庆笑出声音,“我的情况都已经坏成这样了,刚才小宋同志不是说了吗?他也才刚学没多久,那就让他治一治。”
“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听到这话的宋芝雅总觉得有点熟悉,这话是他以前跟陆南风说过的来着。
后来陆南风接受了治疗,也治好了。
“我就是问问情况,看看我能不能治,如果真的不能的话我不会逞强的。”宋芝雅说完,杨茵茵才进去拿之前检查的那些单子。
单子出来,宋芝雅看着,她要去买菜。
“买两个平时我最拿手的菜回来。”杨国庆嘱咐了一声杨茵茵出了门,看着宋芝雅认真的在研究那些单子,他转头问旁边的团子,“要不要跟我去屋子里面玩呀?”
团子笑眯眯的点头。
两个人进了屋子,屋子里有一些杨国庆年轻的时候得到的勋章和子弹壳。
杨国庆会给团子讲一些自己从前打仗的故事。
团子听得非常的入迷,等到杨国庆讲完之后,他就鼓掌,整个人兴奋的不得了,眼神里闪烁着眉飞色舞的神情。
宋芝雅听到屋子里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嘴角也露出一丝淡笑。
团子这个小话唠,能有谁不喜欢他呢?
这样也好。
她看懂了单子上的这些数据之后,找个理由进了洗手间,在洗手间里,去空间里找了几本书翻了翻。
其实是伤到了某些神经,根据空间里一些书籍的对症治疗方法,可以通过针灸来慢慢的改善。
从一开始的能感受到知觉。到后面的那条腿慢慢的恢复正常。
从空间和灵泉水的协助是没有问题的。
但也是一件漫长的事情,而且还得每天针灸。
所以问题又来了,杨国庆要是不出门又怎么针灸呢?
宋芝雅如今怀孕了,到了孕后期肯定是不能经常出门的。
确定了针灸的方案,宋芝雅打算等会儿跟杨国庆聊一聊。
她可以用灵泉水做一些熏蒸的药材,再弄一些泡澡的药包,方便泡澡的话那就泡脚,做一个深一点的泡脚桶,把膝盖以下的位置都泡进去。
几个方法同时进行,宋芝雅就不信好不了。
至于断掉的那条腿,当时断掉了之后并没有及时的得到救治,现在骨头已经完全错位,骨头早就和从前不一样了。
想要长回来,除非把腿敲断重新弄。
宋芝雅暂时还没有学到这种水平,她打算以后多从空间里找一些书籍出来看。
说不定治好了杨国庆那条没有直接的腿之后,还真的能治好另外一条腿呢。
上辈子的她是营养师,所以只对熬药膳这些事情感兴趣,可这辈子她对中医也挺感兴趣的。
中医博大精深。
越研究越有趣。
宋芝雅把所有的方案全部都写了下来,刚刚弄完杨茵茵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条大鱼。
还有其他的小菜。
“买鱼干什么?”宋芝雅瞪她一眼。“我们随便吃点就行了!”
“我爸高兴,这鱼是他的拿手菜,她会做醋溜鱼,一会儿你等着尝尝吧!”杨茵茵说着就把菜拿进了厨房,把鱼和其他东西弄好后,杨国庆就去炒菜了。
杨茵茵从厨房里出来,来跟宋芝雅探讨了一下。
确认自己父亲的腿能够慢慢的好起来,杨茵茵瞪大眼睛,伸手拽住了宋芝雅的手,“小雅姐,是真的吗?”
“是。”
“这都是真的,我可以通过慢慢的针灸给他改善一下,但前提条件是他必须要走出这校门,他要去找我针灸。”
“或者,用轮椅,你带他去。”这是宋芝雅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杨茵茵听完之后,神情耷拉着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那是不可能的,我爸一听说坐轮椅恨不得把我都给扔出去!”
两个人在这说了一下,差不多到了饭点,杨国庆的菜也弄好了,他让杨茵茵去端菜。
他做饭的时候,团子一直跟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跟他讲着外面那些有趣的事情,他听得嘴角咧着笑容。
兴奋不已。
吃饭的时候大家谁都没有说话。
宋芝雅尝了一口这个醋溜鱼,比起自己做的味道确实好不少,好像是专业的,做过很多次一样。
自己用的都是灵泉水和一些空间里种植出来的配料,所以味道好很正常,可杨国庆这是自己家里的配料。
能够有这种水平,味道已经很棒了。
“叔叔,你这鱼和菜做的味道也太好了吧!”
“还有你们老家的这个干菜的味道也很好,我觉得叔叔你在厨艺这方面的天赋真的很高!”
她夸赞了一番,团子都来不及夸了,吃得津津有味的,满脸都是酱汁。
杨国庆很快吃完了饭给团子夹了些东西,抽出纸巾,时不时的就在旁边给他擦嘴。
吃完饭事情也差不多了,杨国庆了解了一下咳嗽治疗的情况,确定喝药膳,他从房间里拿出来了自己这些年攒的钱。
宋芝雅收了半年的钱,打了个折。
“这样你会不会亏呀?”杨茵茵知道现在宋芝雅肚子大了以后肯定是要把药膳的生意交给附近的邻居们去熬的,收这么点钱喝半年的药膳,太亏了点。
宋芝雅还没来得及说话,杨国庆的神情有些不自然,“那我的腿呢?”
看到杨国庆主动问起,宋芝雅知道他还是关心的,想了想之后把自己写的治疗方案递了过去,最后标明了,他必须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