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什么斧头?
作者:情书难寄   躺平小庙祝:我家神明太卷了!最新章节     
    山上不知山下苦,人间不知神仙难。
    舒阳吃完午饭,对给自己带来酸爽体验的引气诀进行了研究。
    结果研究出一脑袋问号。
    引气诀共六层,以汇聚灵气大小划分。
    例如第一层,灵池。
    凝聚池塘般大小的灵气,就算达到了这一层门槛。
    接下来就是灵泉,灵溪,灵河,灵湖,最终化为灵海。
    到这儿之后,就没下文了。
    每一层的能有什么特点也没写,仅仅提及体魄会强化到什么程度。
    该不会是将军瞎编的吧?
    但名字挺正经的,应该不会……吧?
    心情忐忑的舒阳问了将军,对方也没回应,想来是不屑搭理。
    也是,少年将军,马上封侯,死后又是中土第一人神,人生跟开了挂一样。
    怎么会没有傲气?
    算起来,蛮族入侵这段时间已经是他生前死后最低谷了,若是没有这段经历……
    啧啧,不敢想。
    希望他没有太多仇家,不然打上门就完了。
    下半晌没事做,舒阳拎斧头在附近或砍或捡,收集些柴火。
    兴许是早上修炼的缘故,他觉得身体轻便许多,刚把带着湿气的柴火背回院子,耳边就传来淡淡的点香声。
    暗暗叹了口气,放下柴火洗干净手,规规矩矩地点上三支香,插进香炉。
    小庙里香气弥漫,连带着石像都多了几分神秘。
    恍惚间,舒阳仿佛看见那个少年将军神色萎靡,虚弱地吸食香火。
    一晃神就又看不见了。
    眼花了吧?
    舒阳摇摇头,出去码柴火,湿点没关系,摆放的有空隙会慢慢阴干。
    做完一切杂事,舒阳坐在椅子上,静静望着大小不一的石墙发呆。
    仅仅两天左右,他的世界就发生了巨大变化。
    没有改变的是,他好像还是一个不起眼的npc。
    好无趣啊!
    咦?这里是古代……
    那岂不是可以买上几个俊俏的男孩子,在宅子里胡天胡地,胡作非为?
    想到这里,舒阳两眼放光。
    忽然有了动力。
    尽管失去手机里那八千爱妃,但他可以在这里得到几个真人啊!
    要不怎么说饱暖思淫欲呢,此时的舒阳,完全忘记前天下午饿到站不起来的场景。
    就连看苍茫的山脉都觉得格外喜人。
    恢复些许力量的将军在神像上瞥了一眼莫名兴奋的舒阳,傲娇地冷哼一声,回洞天休息去了。
    三日时间匆匆而过。
    一间比神龛稍微大一点小庙飞快地建了起来。
    几十个壮劳力,采石开木,打桩盖顶,庙虽小了一些,胜在精细。
    看起来很像回事。
    大虾夜里悄悄来查看过,对左家庄给它建的庙挺满意的。
    高规格的庙它也不敢要,把人逼急了,去河神庙里哭一通,或上告官府。
    当天它就得上桌……当下酒菜。
    最好是这样,弄个小庙,每年送个孩子给它吃,自己拓宽河道,引些鱼类来回报他们。
    各取所需。
    这日,大虾正清理河道,疏通底部淤泥,晚上就能顺着河道入住左家庄的小庙,忽闻得岸上有人说故事。
    “从前有个年轻的樵夫,砍柴回家时路过一座桥,不慎把斧头掉进了河里,樵夫急得大哭,斧头掉进河里以后可怎么砍柴啊?
    于是,樵夫在桥上拜求河神,希望河神能还他斧头。”
    大虾听了不禁嗤笑:河神大人哪有空看你的破斧头。
    因为故事与河神有关,它这种开了智的低等水族对河神最为崇拜,所以也竖起耳朵听后续。
    若是说故事的人敢对河神不敬,它就去把那人吃了。
    只听那岸上人继续说道:“这樵夫也是病急乱投医,河神日理万机,怎会留意这等小事?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河神竟真个儿从河里浮上来了。
    河神手里拿着两把斧头,笑眯眯地问道,年轻人,你掉的是这把金斧头还是银斧头,还是这把破破烂烂的铁斧头呢?”
    “那年轻的樵夫大喜,盯着河神手里的斧头看了又看,摇头道,河神老爷,你家虾头呢!”
    大虾听得满脸问号???
    什么虾头?
    “噗!”
    一抹红光穿破横栏水面的大树,没入水中,直直地钉在大虾头上,狠狠插进河底的石头里。
    等红光散去,一根羽箭显现出来。
    看材质仅仅是普通猎户打猎所用的箭矢,却穿破成精的大虾头壳,将其钉死在水底。
    岸上人冷哼一声,沿着河岸返回左家庄。
    西河河底,极深之处。
    一座水下城池在此扎根,无数开了智的水族在城池中游窜,模仿着人类的样子互相打招呼。
    也有威风凛凛的半人型水族,骄傲地拿着各式各样武器四处巡视,不许它们在城里闹事。
    整座城池暗淡无光,唯有正中央的宫殿霞光阵阵,歌舞不绝。
    哪怕普通水族也不喜光,也对宫殿散发的珠光宝气艳羡不已。
    因为那是河神大人的居所!
    柔柔的水光中,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轻抚宝珠,眯着眼靠在一女子身上假寐。
    只是脸上表情不断变幻,似乎在听什么人说话。
    然而这间布置了隔音阵法的房间除了女人与他,就再无旁人,根本没有人说话。
    蓦地,老人睁开眼,朝宫殿顶部望去,似乎能透过宫殿与河水,看见什么一样。
    “什么斧头?”
    等了好一会儿,老人嘟囔一句,重新躺进女人怀里,眯着眼没了动静。
    女人淡淡一笑,像哄孩子似的无声安抚着老人。
    画面违和感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