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微兰按着他的唇,“不要事事都麻烦爸妈,先住吧。可以申请走读后,我再申请。”
她选的是外语系,上辈子她事业有成后,报过班,也算是有点底子。
秦砚轻拥着她,“咱爸妈有啥麻烦不麻烦的。像高宝根那事儿,你就处理得很好。
这种人渣畜生,处理了,那是为民除害。他手上可沾了不少血。”
许微兰忽而想到上辈子和许灿烂一起算计易辞的那个男人,他好像叫什么熊崎。
一看就是那种刀尖上舔血过日子的人。
易辞去的时候,秦砚也去了。
看两人亲密的模样,绝对有一腿。
上辈子她怎么死的,她依稀听说过一二,是怀了野种,后面被人当街打死。
她感觉和这个叫熊崎的男人有关系。
“阿砚,你查下一个叫熊崎的男人。”
上辈子许灿烂如果真的死在这个男人的手里,那么这辈子她一定会避而远之。
可她想避,就能避的吗?
她上辈子被许微兰害成这样,她从来没有打算放过她。
就算她是重生的又怎样!
她照样要让她血债血偿!
秦砚奇怪的问,“什么人?”
“不知,所以才叫你查。”
许微兰即使知道秦砚的眼里,心里都是她。
可她仍旧不敢与他说自己重生的事情,太过于奇妙。
秦砚把这个人的名字记下了,然后关了灯说:“早点休息。”
“晚安,阿砚哥哥。”
许微兰心里满当当的,感觉很幸福,就想这样称呼他。
结果秦砚还以为她有什么暗示,很主动的问,“是不是想了?”
许微兰轻拍他的手臂,“瞎说什么,没……没想……”
秦砚才没管她想没想,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许微兰能感觉到秦砚的紧张,还有小心翼翼,便随了他。
新婚燕尔,不就是这般甜腻,此时不放纵,要何时再来放纵。
就怕等到老,他们也没有心思放纵了。
一番胡闹之后。
许微兰只感觉自己像是要散架了。
她自我感觉体力还算不错的了。
可秦砚真的太强了!
不愧是中部战区的第一人!
许微兰累得很,便低嗔道:“阿砚,能快点结束不?”
“太慢了吗?”
“对。”
“好!”
她后悔了!
第二天,许微兰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
许微兰一看时间,猛地翻坐起身,居然已经十点了。
虽然她和钱妈,秦爸特别的熟,可新媳妇儿进门才多久,就睡到日上三竿,真的太太没礼貌了。
许微兰匆匆忙忙起身洗漱时,秦砚刚刚在外面锻炼了回来,看她这样,忍俊不禁,“这么急做什么?”
许微兰没好气的瞪他,“都怪你,你怎么也不喊我,现在都十点了,我怎么睡到这个时候。”
“这个时间刚刚好,收拾一下,和爸妈出去吃席。”秦砚没上前贴许微兰,只是满目温柔的说。
许微兰差点以为他又要臭轰轰的来抱自己,好在他乖了,没胡来。
她洗漱完,就把洗手间让给他,问,“哪家的席, 什么席?”
“我们大市长的孙子满月宴。你要不想去,我们不去。”秦砚也不太喜欢参加这种场合。
那些所谓上流社会的人,个个都装,特没劲儿。
那些婶子,嫂子们更是,不是比娃,就是比媳妇儿,比儿子,反正总爱比来比去,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就成了。
许微兰想了想,说:“去吧,我们结婚这么久,不和爸妈参加这种宴会什么的,人家指定以为我们一家不和。
要去,我们一家子整整齐齐,和和美美的去。”
“行!”
秦砚恰巧也是这么想的。
许微兰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护肤之后,然后这才换衣服。
打开衣柜,看了一下。
里面全是新的。
有好多许微兰自己都不知道的衣服和裙子。
她选了一会儿,选中了一条改良旗袍款长裙。
是盘扣,立领,开叉不那么高,稍微有一点收腰,看着很是淑女,文静,和传统旗袍不一样的是,这款不会显得那么性感,反而多了几分得体,大方,贵气。
许微兰本身体态特别的好,穿这旗袍裙,气质显得更加的高贵。
她手臂肌肤如凝脂,脖颈修长,镜前转一圈,如同亭亭玉立,随风摇摆的天山雪莲。
许微兰很是满意。
又重新坐到镜前上妆,她化的是后世说的心机素颜妆,就是没有很明显的粉质,却又能恰到处的掩盖脸上的暗沉区。
皮肤白而透,亮,看起来水灵水灵的。
许微兰看着镜中的脸,总有几分恍惚。
现在的她,才十八呀。
正是水灵的时候,脸上更是没有一点瑕疵,就算她不上妆,也很美,上一点妆后,更是精致到无话可说。
许微兰修了修眉,点了点唇,然后把一头乌黑的长发上绾。
她用的是钱妈给的黄金镶玉簪。
簪尾镶有手工雕成的芙蓉花坠,小巧精致。
簪身是赤金打造,配着飘绿,通透的芙蓉花坠,这支黄金镶玉簪低调,大气。
这年头普通人民群众,根本不敢穿金戴银, 平时许微兰也不敢。
可今天的场合不一样,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不能寒酸,小气了去。
在上流圈,大概只有秦家放着李南南那样家世好,又是名媛的不选,去选了一个普通工人阶层的姑娘。
所以今天许微兰定会是一众贵太太们关注的重点,她不想给钱妈丢了脸面,这才千挑万选了这支簪。
秦砚收拾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衣帽间的许微兰,顿时惊得说不出来话。
“啊呀,这么美的媳妇儿是我的!我可真是命好。”
秦砚情不自禁的上前抱住了许微兰。
他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一条裤衩,这会儿来衣帽间挑衣服的。
所以他几乎是半裸着,这样抱着许微兰。
他硬邦邦的肌肉与香软的她触到一起,仿佛有火花一触即发。
许微兰侧首也恰巧看到镜中的自己和秦砚那般搂在一起,她不禁脸颊微红,低语,“阿砚,放开我。我刚刚收拾好,头发乱了,衣服皱了。”
秦砚都入了迷,哪里听得见许微兰声若蚊吟般的抗诉。
他抵着她的额头,贪婪的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甚至像是出于本能般,紧搂着她,生怕她从自己的指间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