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灿烂明天就出来了,李国柱对她十分不满意,这些天不闻不问的,许灿烂心中有怨,这个时候熊崎,那是最好不过。
许微兰听完易辞的安排,竖起大拇指,“二哥,这些事就麻烦你了。”
易辞却道:“一家人,说这些。对了,这是干亲宴的日期,你不要忘了,记得带砚哥准时参加。”
“好!”
易辞走后,许微兰就去午睡了。
午睡起来,江浩来了。
因为三姐妹好久不见,所以许念和许芊没回家,就在她的床上睡的午觉,三人也有说不完的话。
江浩来的时候,许芊还没醒。
江浩进屋,在看到许微兰的时候,他尊敬的喊:“嫂子。”
许微兰问,“今天休假?”
“嗯。”
江浩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许微兰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尖锐,她身上也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息,让他有压迫感。
许微兰冷笑,“过来说话。”
这事儿,她看到了,便不可能置身事外,让许芊受伤。
江浩不明所以,还是跟着许微兰去了院中的树下坐着喝茶。
许微兰给他倒茶,问:“齐露要求组织上把你介绍给她,你知道吗?”
江浩点头,“知道一点。”
“那你急急忙忙和芊妹表白,是因为这事儿吗?”
江浩想了想,摇头,“不是。”
“那你明知她对你有那样的心思,你为什么还不知道避嫌,还凑上前。你自己说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
传到芊妹的耳朵里,她会怎么想?你不要觉得她善良好欺负,就随意的欺负她,你问问我们同意不同意!”
她这话落。
许念突然出现, “我说今天兰姐怎么脸色这么奇怪!原来是因为这事儿!江营长!你是什么意思?
脚踏两只船,肆意的享受女人对你的追捧吗?还是你觉得自己魅力很大?”
江浩蓦地起身,紧张的看着许念,许微兰,张了张唇,想解释,但是脑子里的语言没有组织好。
他纠结了半天,终于挤出几个字,“嫂子,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临时拉过去的,再者帮忙搬家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其他的战友。
再就是齐露同志并不知道我有对象,才会对组织提了这个要求,我和她说明我有对象之后,她便没有再这样要求组织。
都是误会,真的,嫂子,事情没有那么复杂。”
大概所有的男人都喜欢事情简单化,而不是复杂化。
许微兰看着江浩,轻扯了扯嘴角,执起手里的茶杯呷一口,又道:“即使如此,那万一呢?
人言可畏!还是你觉得许芊在家里,听不到那闲言碎语?”
江浩摇头,着急得很。
许念哼一声,“我今天都看到了,你给那女人搬东西,搬得特别勤快!江浩我警告你!
我妹不是你可以玩弄的!你不能和女人干干净净,就别招惹我妹!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江浩立即举手保证,“好,我向你们保证,往后与齐露同志保持距离。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许微兰的眼里有些失望。
他配不上芊妹。
可她也不能这样直接棒打鸳鸯。
许念却是担心的看了一眼卧室,有些烦躁的瞪他一眼,“保证有个屁用!你做过的事情,总会有人看到,总会有人在外面乱传!”
许微兰听着这话,眼神也冷了几分,“她给你擦汗,你什么感觉?”
许念没看到这一幕,听到许微兰这样话,瞬间像炮仗一样炸了,直接跳起来,就一拳头打了过去。
猝不及防。
来得快。
江浩没来得及躲,就结结实实的挨了许念一拳。
打得他一个趄趔,差点摔地上去,好在他是军人,训练有素,很快稳住。
许微兰看了看屋里,轻嗔一眼许念,让她收住自己的脾气。
许念心不甘,情不愿的恶狠狠剜向江浩,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江浩有些抬不起头,这会儿连坐都不敢坐了,许微兰身上的气势太强了,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来气般。
许微兰见江浩不解释,冷冷的笑,“你说说看,怎么处理?芊妹是我们俩的宝贝疙瘩,我们绝对不会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
她的话落,许念立即又抡起了自己的拳头。
其实按身手来说,许念不是江浩的对手,可架不住她力气大,那一拳打得江浩这会儿都还在疼。
江浩手不安的抠着衣角,再三的思索后,说道:“这件事我先向芊芊说清楚,省得传到她的耳里,她胡思乱想。”
许微兰思索良久,“嗯,那你处理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江浩不安的点头。
这边刚刚聊完,许芊起来了,在看到江浩的时候笑,“江大哥,你来了。进屋坐,热吧?”
江浩摇头,“不热,我和兰姐,念姐喝茶来着。”
许芊进屋去切了西瓜出来。
四人一起坐在树下。
许芊时不时羞涩的看一眼江浩,满心满眼都是他。
其实单论江浩是挺优秀的,又高又俊,级别还不低,许芊会稀罕他,不奇怪。
许念看不下去,霍地起身,“我走了,你们聊。”
许微兰也起身,“不打扰你们。”
许芊更不好意思了,看着两人的背影,“兰姐和念姐咋回事,奇奇怪怪的。”
江浩看着她们的背影,轻叹一口气,“芊芊,有一事我和你说说。”
许芊点头,“你说,我听着。”
她这会儿手上也没闲着,正在绣鞋垫。
江浩看着贤慧,恬静的许芊,张了张嘴,“我们军区有个嫂子叫齐露,她丈夫前面牺牲了。
后面组织安置的时候,她要求组织继续给她介绍对象。那时她并不知道我已经有了对象,所以才提了我。
芊芊,你不要误会,曾经她是嫂子,现在她是军人遗孀,我对她只有尊敬,别无其他的心思。
今天我休息,上午我本来就想来找你的,可我们副营长吃坏了肚子,他答应了帮齐嫂子搬家,一时之间无人,我这才过去帮她。
我的眼里,她一直是嫂子,我尊着,敬着。如果有什么难听的话传到你的耳里,你可一定不能胡思乱想了啊。”
许芊忍俊不禁,“多大点事儿,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她的爱人是为国牺牲的战士,你尊她,敬她,同样我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