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姑同样接话,“我们小辞一看就像是我们老许家的人。不过小辞啊,这事儿得亏了兰丫头!”
许微兰清了清嗓子,“大姑,二姑,我当时就是觉得一个人不好玩,把他捡回去玩,是奶给他的大馒头,不是奶,他早饿死了。”
易辞嘿嘿的笑,“我许易辞本就是许家人,注定的注定的!”
“哈哈!”
一屋子的热闹啊。
许大姑又说了好多好听的话,比如许老太有福气,有兰丫头这么好的孙女孝顺,现在又多了一个大孙子。
大孙子添电视机,添风扇,还添收音机,样样都是顶好的东西!
许微兰前面安排的洗衣机也到了。
许二姑还问来着,“那洗衣机真能把衣服甩得半干?”
“是!那叫脱水功能。”
“好好,那冬天的厚衣服什么的,洗了也不怕干不了!”
这一唠嗑,就唠嗑了一下午。
许微兰午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五点。
许老太也累了,在睡觉。
表哥和秦砚,许三叔,易辞,徐柏在玩牌。
许念,许芊和两姑姑,三婶正在忙着准备晚饭。
许微兰也想进去帮忙来着。
大姑二姑都不让。
许微兰无聊得很,还是抢了豆角去摘。
她悄悄的打量了许芊,发现她好像真没有什么事。
许二姑问起了许念的事情,还特意看了一眼那边的徐柏,“三弟妹,你可真是命好,我们念念和芊芊都找了这么好的对象。”
三婶看一眼徐柏,说:“没了,念丫头还没和徐柏处。不知道这丫头心里想什么。”
许念来一句,“早早嫁人生子,有什么意思。我要闯我自己的事业,活出自己的精彩!”
三婶一脸的无语,还瞪了她一眼,野丫头,跟个假小子似的。这闺女白生了,还是芊丫头好。
许大姑并不知道江浩来过,也不知道江浩为什么没来,便问了一嘴,“芊丫头和江营长什么时候定亲?什么时候结过婚?”
三婶想说时。
许芊抢下话说,“我们分手了。”
早晚要说的。
有大姑二姑在,她妈会少骂她两句。
她就想趁这个机会说了。
更何况还有兰姐在。
许芊感觉有许微兰在,她妈情绪都能稳定几分,就算她妈动手,兰姐也一定会救她!
许微兰还以为许三婶要爆炸,结果她就顿了一下,然后问:“为什么分手?”
许芊想了想,便把江浩不知避嫌,和军官遗孀纠缠不清的事情说了,“我不要他了。”
许三婶听完,猛地将手里的菜扔盆里,“这个狗东西,枉他长得人模狗样,把我芊丫头当什么了!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许微兰立即安慰,“三婶,别生气,把自己气得不舒服了。你要知道有些男人,脑子就是缺一根筋。你和他计较不来的。”
许大姑撇嘴,说:“这种男人就是觉得自家条件好,没把我们芊丫头放眼里。呸!我们芊丫头不稀罕他!
我们芊丫头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对!不稀罕!”许二姑也接话,还安慰起了许三婶。
许芊看着两位姑姑,亲妈,嘴角轻勾,“妈,大姑,二姑,谢谢你们理解我,没有觉得我无理无取闹。”
“傻丫头说什么话,在我们家不管丫头还是男娃,那都是宝贝疙瘩,谁也不能欺负了去!”
“对对!”
小满仓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捏起小拳头说,“打打打!打坏叔叔,欺负芊姑姑!”
许芊笑,“不可以随意打人!小满仓是讲理的好孩子!”
“哼!那我不给他糖吃,讨厌他!给小叔叔吃糖糖!”小满仓说道,从自己的内兜兜里掏出一颗快化掉的奶糖,扯着嗓子喊,“小叔叔吃糖糖!”
这个小叔叔是指易辞。
因为许老太就两儿子,关系也不错,也住在一起,所以就不喊什么堂大哥的,直接就是小叔叔,大哥,二哥,这样喊,表示亲切。
易辞也很宠这个小崽子,一把抱起他,举高高,可把小崽子乐坏了。
许家一家子热热闹闹,笑声不断。
许老太听着,一脸的幸福。
今天许天明也挺高兴的,虽然受了冷落,可肉没少他的,活也不全是他干,所以他很开心。
这边开心的笑闹着。
许青岩和顾雅从医院产检回来了。
许青岩太忙了,所以干亲宴和产检就安排在了一天。
他一回来。
许天明立即迎了上去,“青岩回来了,我大孙子好吧?”
顾雅拿出了一个东西给他,“爸,您看看,这是您大孙子。”
顾雅给的是b超单,大概能看到一个孩子的形状。
许天明一眼就看出来了,激动的喊:“哎哟,我大孙子,这是腿,这是小脑袋,是不是?”
顾雅点头。
许天明欢快的拿着b超单往屋里去给老太太看。
顾雅进屋和许老太打了个招呼,就坐到许微兰身边去。
她怀孕五个月,还是很利索,一点也不笨重,矫情。
许大姑和许二姑关切了一通顾雅,还夸她气色越来越好,把李爱华赶出门,简直是最最最正确的。
这边和长辈说完了。
顾雅凑到许微兰的身边低语,“小妹,你猜我们去医院碰上谁了?”
许微兰好奇的问, “谁?”
“许灿烂和李国柱。”
许微兰有些诧异,这几天没怎么关注那两人。
他俩居然还没离婚?
李国柱这个蠢的没发现许灿烂出轨啊?
顾雅见许微兰一脸的惊奇,又抛出一个惊雷,“李国柱病了,看着很是憔悴,许灿烂带他去医院看病的。
我感觉很奇怪,她看着不像是有一丝的难过,反而有些高兴。”
许微兰满目的震惊。
天!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李国柱的病和许灿烂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她想把李国柱弄死,和熊崎双宿双飞?
许微兰感觉她肯定猜对了!
顾雅又说道:“也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李国柱还一直在嘀咕,怎么就查不出来原因。”
许微兰低语,“这事儿别和其他人说,我感觉事情有蹊跷,我们等看好戏就成。”
“好!”
顾雅也想看戏。
许微兰得了空和秦砚说了这事儿,易辞也在,一巴掌拍自己脑门上,来了一句,“这事儿,我忘了和你说!
许灿烂和熊崎一起给李国柱下药了!具体什么药,我也不是很清楚。李国柱一开始就是上吐下泻,头晕乏力。
他都没去厂子里上班了,都是许灿烂在顶替他去。”
许微兰疑惑的问,“那最近许灿烂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比如买了什么东西,买得比较多。”
“我想想啊!”
易辞仔细的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来, “铅笔!她买了很多的铅笔,你说奇怪不奇怪!
她家又没孩子用铅笔,她买铅笔做什么?这玩意儿还能当毒用?”
许微兰眼睛睁大,“真能!”
秦砚也是满目的震惊,“怎么搞的?”
“铅粉中毒。”
“你说那铅笔芯?”
“对!”
“天天天!最毒妇人心啊!”易辞忍不住嘀咕起来。
许微兰想到什么,转身去了屋里,写了一个号码给易辞,“你找人给李国柱妈打电话,和她说她儿子病了,让她来照顾儿子!”
易辞瞬间明白,“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
李婆子上来了,许灿烂还怎么给李国柱下毒?
真是期待!
易辞转天就把这事儿给办了。
李婆子接了电话,匆匆忙忙的就回屋收拾东西,然后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城里。
这个地址,也是易辞的人告诉李婆子的。
夜里许灿烂下班回来,就看到了家里的不速之客。
她进门。
李婆子就一巴掌挥了过去,“你个贱皮子!我儿子病成这样,你居然说都不和我说一声!
你是想等我儿子死了,好勾搭男人是不是?”
李婆子本来没有这么气的。
多亏了一些邻居。
许灿烂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门。
很多年纪大的婶子就看不下去,觉得她是不正经的女人,经常私底下蛐蛐。
这一看许灿烂的婆婆来了,她不得绘声绘色,甚至夸张的说给她听。
所以李婆子就听了一肚子的气。
在看到许灿烂进门时,果然打扮得花枝招展,心里的火气更大了!
她儿子这病在床上,她成天妖里妖气的,不是想勾搭男人,那是想什么。
许灿烂没有防备,一巴掌被李婆子打得整个身体撞向门框,疼得她泪水盈盈,头昏发胀。
好半天,她的脑子这才清醒过来,震惊的看着李婆子,“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他工作,这房子都是我的!
他就是个吃软饭的,你也是上门来吃儿媳的婆婆,你凭什么打我!”
李婆子双手叉腰,“就凭我是你婆婆,就有资格教训你!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狗东西!
你娘是个不知俭点的破烂货,你肯定也想学她!我不得好好的教你,省得你丢了我们老李家的脸!”
许灿烂被她的一番言论气炸了,直接就上手了。
李婆子那乌红的唇瓣一张一合的,让她看了生厌,她要撕了她的嘴。
所以她那么想着,就那么做了。
直接就上前掐着李婆子的唇,疼得李婆子嗷嗷的尖叫。
到底是在村里横行霸道了数十年的战斗机,也就开始吃了一点亏,后面直接反杀了。
拽着许灿烂的头发,就上手抽脸。
许灿烂吃痛的时候,抓她的脸,抠她的眼珠子,钻她的鼻孔。
李婆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手抓她的胸。
刚结过婚的新妇,还没有奶过娃,那地方最是娇嫩。
李婆子手干惯了粗活,下手极狠,痛得许灿烂尖叫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