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权也就是大浦黑的老大。
“权叔现在都在北边忙着呢。”大浦黑随意道。
阿乐拿起桌上的鸡爪,一边啃一边随意道:“怎么样,北边生意好做不?”
“一般,凑合着做。”
“我可是听说你们是每天几十车的往回拉。”
“冰鲜生意而已,累死的能赚多少!”大浦黑谦虚道。
阿乐不以为意,“别人想做这生意还找不到门路呢,怎么样跟那边关系。”
“还能怎么样,吃拿卡要赚的那点都进了人家口袋。”
“我们这边还不是一样,每天孝敬上面的还会少。”阿乐说完,见客气差不多了,切入主题道:“我听到消息,号码帮在胖虎那里吃了两次亏,现在对我们旺角看场的两家舞厅蠢蠢欲动,你怎么看?”
这个大浦黑还真不知道,顿时来了兴趣,
“怎么?号码帮惹不起胖虎,就惹得起我们和联胜?”
阿乐拿起手帕擦了擦手,“你还真别小看胖虎了,自从他从赤柱出来,洪兴已经三番两次在他手上吃了亏,别说号码帮,连大圈帮都没在他手上讨到好,刚刚大圈帮的老爷车一伙人又被他连根拔起,没逃掉一个活口。”
“哦,还有这事?”大浦黑一直在包厢还真不知道。
“所以你意思,号码帮这是准备把我们当软柿子捏?”
“谁说不是,真要被他们拿下,别人还怎么看我们和联胜,一个百年的社团还比不上一个刚成立的新和记。”
话赶话说到这里,大浦黑也算明白了阿乐意思。
旺角看的那两个场子属于社团的,真出什么事该急的也是吹鸡这个坐管龙头,怎么轮也轮不到阿乐你这个佐敦话事人着急。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忽悠忽悠下面的人还行,到他们这地步哪还会管社团有没有面子。
大浦黑也是人老成精的人,既然已经明白了阿乐意思,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阿乐,你意思我懂,下一届选举呼声最高的就是你跟大d两个,你现在肯定也是想做出点成绩,但是你也知道,只从权叔跑北边做起冰鲜生意后,我们这边的人马都忙着两头跑,就算想帮你打号码帮也凑不出人。”
阿乐见对方拒绝也不意外,本来就是用来铺垫用的,随即摇摇头,“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想你帮我打听下权叔那边的什么意思。”
大浦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折腾的半天是为了打听自己老大会支持谁。
这事他哪敢说,还要300多天的事呢,哪有这么早开始站队的。
但是已经拒绝一次了总不能真的一点面子也不给,暗骂一句阿乐太鸡贼,只能先应了下来。
反正又没说时间,到时候多拖一拖就是了。
随即两人很有默契的转换的话题,又聊起了胖虎黑手套的事件。
只是两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对话一字一句给在旁边负责倒酒的小凤带来多大的冲击。
她现在心中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在肆意蔓延。
她感觉胖虎这是翅膀硬了!
有了点本事居然不屁颠屁颠地先来找自己!
说好的爱自己一万年呢?
说好的舔自己一辈子呢?
说好的宠自己一辈子呢?
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想起过往跟胖虎的点点滴滴,她感觉被无情的背叛了。
在她心中,胖虎就该像条忠心耿耿的狗,永远只围着自己转,对自己摇尾乞怜。
可是现在有本事了,居然敢对自己不闻不问,简直是胆大包天!
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她要让他知道,自己才是掌控他命运的女王。
既然对方不来找自己,那她就主动出击,把他揪出来,狠狠收拾一番,重新对自己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她决不相信胖虎在见到自己后敢反抗自己!
别问她哪来的自信,这是她以前无数次考验出来的底气。
无论何时,自己只要拿起鞭子,对方永远就会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地,围着她转!
因为这样的想法,所以当她第二天中午穿着皮衣皮裤拿着鞭子出现在胖虎家里的时候,向婉都是懵的。
而小凤看到向婉的时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感觉自己像是被戴了一顶绿帽子。
她总算是知道胖虎为什么不来找自己了,肯定是眼前的狐狸精在作怪。
愤怒扭曲了她的面容,举起鞭子就朝向婉抽去。
“啪”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惊醒了向婉。
奈何她一直是个乖乖女,哪里会是小凤的对手,没几下被对方抓着头发压在地上一边咒骂一边抽打了起来。
胖虎昨天流了好几斤的血,躺下去后就没醒过来,迷迷糊糊听到客厅的吵闹声,顿时火冒三丈。
要知道胖虎是有起床气的,而且属于上头后六亲不认的那种。
出门一看,见一个骚气十足的女人居然骑着自家保姆抽打。
二话不说,上前一步直接提起来丢了出去,是真丢的那种。
小凤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直接从房间飞了出去,越过走廊,飞向了楼外。
“砰!”一声,直接砸到了停在路边的车顶上。
在车顶哼唧两声才晕了过去。
还好只是二楼,并没有被摔死,看过去应该也就是断几根骨头而已。
路上的行人见状赶紧拨打了救护车。
众人看小凤的穿着,也只当对方在走廊玩的太刺激,不小心失足落下。
胖虎丢完人,就对向婉教训了起来,
质问道:“你出去勾引谁了,被人家老婆找上门?”
向婉一听这话,感觉真是活的比窦娥还冤。
“我根本不认识她!”说完心中的委屈顿时爆发了,“哇哇”哭了起来。
“她找你的哇!见我在屋子以为我是你老婆哇,然后就拿鞭子打我了哇,我打不过她哇,呜呜呜!”
胖虎这时候才发现向婉的脸上居然有一道鞭痕跟几道巴掌印。
接着想起刚刚那女的打扮,一道记忆在脑海中浮现。
随着记忆的浮现,他总算反应过来被自己丢下去的是谁了。
“我居然把初恋丢下楼了?”
只是这个念头刚冒起来,就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因为激烈的运动崩开了好几道口子。
算了,原身初恋又不是他初恋,死就死了,反正在记忆中这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行了,别哭了,谁让你连人都不看就给人家开门,活该!赶紧去拿针线过来给我补补!”
向婉一听,还能怎么办,自己就一保姆而已,一瘸一拐的服从命令去了,然后缝起来的时候身体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