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谢宴的拘谨和退缩,唐漫则表现得非常大方和自然。
相对于谢宴的畏手畏脚,唐漫则表现得非常大方和自然,就在她内心涌起一股想要紧紧握住那只手的冲动时,她便毫不犹豫地翻转掌心握住他的手,并翻开指节与他十指紧扣。
谢宴愣了几秒,不可思议的低下头看着两人紧紧相握的手上,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他下意识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把她的小手完全包裹在自己的大手中。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他们紧握的手成为了焦点,谢宴的心跳愈发剧烈,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心涌上心头,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激动,但却发现这种感觉无法抑制。
所以,她也和自己一样,动心了。
如此一来,他也不用再压抑自己,可以大大方方的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想着,他停下脚步。
“怎么……”唐漫也停下脚步,一脸疑惑的看向谢宴,正要问他怎么不走了,被抓着的手猛地被扯了一下,身体随着惯性撞向他。
谢宴松开她的手,双手接住扑向自己的人,一只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不及待地封住了那片柔软得令人魂牵梦绕的双唇。
突如其来的吻就像一场猛烈的暴风雨,来得毫无征兆,打得人措手不及,她的脑子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双眼湿漉漉地凝视着他,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抓紧他的衣服。
谢宴抬起手遮住她的眼睛,继续加深这个吻,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才不舍的松开她,沙哑着声音问道:“不知道呼吸吗?”
死男人,占她便宜,还敢笑话她。
唐漫气急败坏的推开她,转身就走“关你屁事。”
谢宴见状连忙大步追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随后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她的指间,再次与她十指紧扣。
唐漫还生着气,根本不想搭理他,挣扎着,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媳妇儿,我知道错了。”谢宴赶忙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肯让她挣脱开,他的声音依然如往常般温柔,但语气中还多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唐漫的唇角微微上扬,虽然没有回应他的话,却也不再继续挣扎想要抽回手。
又走了一段,唐漫停下来“回去了,周支书他们还在等你回去教他们写字。”
“不用管他们,你要是还想散步,我们可以晚些回去。”
“回去了,外面有些冷。”
“好。”谢宴松开唐漫,伸手揽着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
“干嘛?”唐漫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死男人敢得寸进尺,他怕不是想挨揍。
谢宴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这样会暖和些。”
唐漫推开他的手“让人看见,还不知道会被怎么传。”
虽然小湾村大队的人都挺好的,但谈论八卦是世人的天性,他们自己非要在外面拉拉扯扯,让人看见了,被人传谣言,也是他们自己该的。
谢宴也没有勉强,重新拉着她的手,和她一起慢悠悠往回走。
因为回去的有些晚,等谢宴教大家写完字,把人送走,唐漫都已经睡着了。
谢宴轻手轻脚回到房间,在唐漫身边躺下,伸手将那香香软软的人儿揽入怀中。
一夜好梦。
唐漫在“滴答滴答”的声响中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被放大n倍的脸,这张脸近得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而且,自己的腰间竟然还有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扣着,仿佛生怕她会溜走一样。
她还没睡醒?
谢宴这个时候应该在公社,怎么可能在家。
唐漫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再睁眼,眼前依然是放大n倍的脸。
身边的人是谢宴没错了。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却增添了几分随性的魅力。
谢宴也跟着她眨了眨眼,然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媳妇儿,早安!”
额!昨天他和她说过的,刘书记的病已经好了,不用再过去。
“咳!早。”唐漫干咳了一声,拉过被子盖住脑袋。
谢宴今天早晨有些不正常,眼黏糊糊的,看得她有些不自在。
“呵呵……”愉悦的笑容从他胸膛里传出来,放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捏了一下“我去给你打洗脸水,你快些起来,一会儿吃完早饭,我们一起去镇上。”
说完,他转身离开,并贴心的帮她关上房门。
等唐漫出去,谢宴已经帮她兑好了热水,就连牙膏都帮她挤好了。
等她洗漱完,谢宴已经把早饭端上桌。
早晨谢宴蒸了包子,又白又软的包子,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唐漫夹起一个包子,用手拿着,轻轻咬了一口“是酸菜肉馅的。”
“味道怎么样?”
唐漫点了点头“比国营饭店卖的都要好吃。”
“你喜欢就好,对了,羊肉我还没有炖,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再炖,张爷爷和张奶奶牙口不太好,得多炖一些时间。”谢宴说着,又给唐漫夹了一些青菜。
吃完早饭,两人收拾收拾,一起出了门。
刚从村里出去,谢宴便伸出手拉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一路走到公社,谢宴才松开唐漫的手。
唐漫看他一眼,明显有些不高兴,自己是见不得人,一到公社就松开她的手?
“公社闲着无聊的人挺多的,让那些人看见,说不准还会去告我们当街耍流氓。”
唐漫有些不理解“我俩是夫妻,而且只是牵手,又没干别的,那些人凭什么告我们?”
谢宴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看他们,抬起手快速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出声解释道。
“公社就是有这么无聊的人,上个月我就遇到过一对小年轻手拉着手,结果被好几个人拦下来,当时对方已经挑明了,他们是夫妻,是有结婚证的,但那些人根本不听,依然固持己见的说别人是当街耍流氓,还强行把人拖去治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