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胡老太太赶紧一边抹眼泪一边请求原谅。然而,警察并不会纵容她,直接把她带走了,因为她表现出来的并不是恐惧,而是狡猾。如果这次不好好教训她,将来她还会故伎重演。警察们对此了如指掌。
何雨柱在外面看到这一幕,便对宋子语说:“那个胡老太太被带走了,这次应该会老实多了!”
确实如他所说,胡老太太回来后再不敢欺负身边的人了。她清楚这里是城市,而不是乡村;乡村中大家互相关照,不会把事情闹大;而这里讲究法治,没有什么人情可以通融。违反法律就会受罚,虽然上次是初犯,被关押并教育了几天后获释。
胡老太太也知道,在这里,连她的亲生子女都不能对她动手,否则也会被判刑。回来后,她变得更加低调,即使对自己的女儿不满,也不敢动手。
不过这些都是后来的事。现在,何雨柱帮何雨晴整治了胡老太太,让何雨晴感到十分高兴。他对大家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明早我会来陪宋姨你报到。”
宋子语点点头,激动地说:“好,柱子,你回去时小心些!”
何雨柱点头答应,便开车回去了。回到家后,他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事,接着又问陈雪茹:“雪茹,你想去找工作吗?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找!”陈雪茹摇摇头:“不了,我自己也能找到工作,我只愿意陪伴你,并不想到外面找其他工作。”
听到这话,何雨柱点头同意:“好吧,还以为你不好意思说想找工作呢!”陈雪茹笑道:“你太高估自己了,如果我真想找工作,早就跟你说了,不可能不说的!”
何雨柱点点头说:“那就好!”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驾车载着宋子语与何雨晴前往轧钢厂。至于何大清,则是骑行前往单位。因为即便坐何雨柱的轿车去单位很方便,但回来时就没车了,因此他还是选择自行车上下班。
何雨柱来到轧钢厂,报上了自己的身份,过了一会儿,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相继出现。李副厂长看到何雨柱,连忙握住他的手说道:
“何雨柱同志,您好,您好,这次前来是公务还是私事?”何雨柱看了看李副厂长,回答道:“公务,你看一下这封介绍信,还有效吗?”
上面的姓名和岗位都是后来添加的,当时还是王厂长在任时交给何雨柱的,并且由李新民亲自加盖了公章。
李新民急忙说:“有效,当然有效!尽管是王厂长给的,但早就已经备案注册过了。没有任何问题,完全没有问题!”
杨厂长一听李新民如此说,以为何雨柱可能是李新民的后台,于是说道:“有这样的事?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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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民清楚杨厂长来之后,何雨柱便很少露面了,所以杨厂长并不了解何雨柱的真实身份。刚想解释,又想到何雨柱的身份,他将话吞了回去,什么也没说。
杨厂长看完何雨柱手中的介绍信,皱起眉头,用正式口吻说道:“何雨柱同志,人事部的编制不已经满了么?”
李新民马上说:“杨厂长,人事归我管。之前报告满编是因为考虑到这份介绍信的存在。但是分配下来的名额,始终没有人前来报道,所以一直没有补上。”
听罢,杨厂长大声道:“这不胡闹么?咱们这么大的轧钢厂,怎么可以长时间没有人来填补空位呢?
其他工人怎么想?这个人不来,其他人得多做多少工作?多做的活却拿不到额外的报酬,这不是在剥削工人么?”
面对杨厂长的表现,李新民暗自得意,表面依然恭敬地说:“杨厂长,这是我没办法的办法,毕竟这是之前老厂长王厂长决定的。
何雨柱过去对轧钢厂有突出贡献,帮了我们许多。所以,老厂长特别授予他两个入场的固定名额。
这是其中一个名额。之前何雨柱一直没有安排人选进来,现在进来之后我们的编制也就满员了!”
杨厂长知道,李新民既然这么说,名额肯定是必须要批给何雨柱的,不然人家不来就真不来,一旦老厂长王厂长知晓了这种情况,那自己的处境就堪忧。
即使他知道自己后台不如王厂长的硬气,但如果因此坏了王厂长的颜面也不合适。更何况,虽然杨厂长自身也有所依托,但王厂长背后也有强大的支持者,他也不能随意对付李新民。
实际上,何雨柱并没有把这项工作太当一回事。而对于其他人来说,找到一个工作则是极其不易。
何雨柱想要安排一个普通工人的名额,对他来说这简直轻而易举。于是他对着厂长杨海东说道:
“既然这么困难,那就算了吧。王厂长已经不在这里了,我只是想让这位宋阿姨为国家尽一份力。如果实在不方便,我就去找别的单位。”
李新民心里明白,要是何雨柱生气不再用这个名额,受苦的肯定是杨厂长,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岳父肯定会抛弃他来平息何雨柱的怒火。于是李新民赶紧说道:
“何工,完全没有问题,怎么会有困难呢?当初您可是把咱们轧钢厂所有的机器都检修保养了一次。没有您,那时轧钢厂根本无法完成任务,这么大的功劳怎么能抹掉呢?况且,我们都听说,国家最新研发的飞机是出自您的手笔。如果不是您的父亲在这工作,那位女士的工作早已经被您安排到其他厂家了!”
这番话实际上是为了让杨厂长明白:我已经把事实说了,如果杨厂长仍然固执己见,那就怪不得我了。
杨海东也不是愚钝之辈,听到李新民的话后,他知道何雨柱不仅是有后台的人,而且他本身就是工程师,从李新民的话语中就能感受到这一点。
要知道在自己的轧钢厂里,凡是工程师都要受到尊重。毕竟厂里离不开技术人才,得罪了工程师,自己就会成为工厂的罪人。这些工程师换个工厂工作很容易,而他自己随时可能被上级替换,毕竟能当领导的有很多,技术人才却是难得。
杨厂长赶紧解释道:“没什么难题,没有什么问题,我是跟李新民同志沟通上的误会。不知道何工的技术级别有多高。”李新民回答说:
“我不是很清楚,但之前好像是四级工程师?至于现在是否升了级,就不知道了。”
宋子语虽然对这件事不太懂,但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干儿子被人小瞧,于是说道:“不久前,柱子被评为一级工程师,而且还被提职为局长。”
李新民和杨厂长一愣,因为他们从未听说过这事。
李新民疑惑地问:“哪个局的局长?”
何雨柱打断了宋子语的话,“宋阿姨,这事儿就别说了,以后也别提起。我的单位是保密单位,外人不能知道。昨天忘跟你说了。”
听到这话,宋子语沉默了。听了何雨柱的话,杨厂长和李新民也都知趣地没有追问。杨厂长说:
“李副厂长,你负责人事工作,这个事儿交给你就成。务必妥善安排宋子语同志入职!”
李新民听到杨厂长的话,差点气得爆粗口,心里明白对方是在利用他提高何雨柱的好感。
然而李新民没办法反驳,毕竟人家是一把手。
正副院长那么多,若自己现在翻脸,只怕什么都捞不到。于是李新民只好附和道:“好的,杨厂长,那我就先带何雨柱同志去办手续。”
杨厂长点了点头,说:“行,你们去吧。等办完事,留何总工吃顿饭。”
听到这话,李新民顿时一愣,心里暗自骂道,人事后勤都在自己管辖范围内,杨厂长明摆着在给他添堵。他知道后厨目前的情况,有什么好饭菜?
招待客人总得有些荤菜,现在后厨确实有一点大米白面,虽然不能常给工人吃这些,但对于来客招待尚可接受。但问题是菜根本跟不上,无论是肉食还是新鲜蔬菜都很紧缺,大白菜倒是有。
但是拿这些招待人实在说不过去。
见李新民的样子,何雨柱立刻猜到了他的心意,心里清楚这里的难处。不用别人告知,他自己就知道。即使在这吃了,不仅自己会难堪,他也享用不好这顿饭。
于是何雨柱笑着婉言谢绝:“吃饭就不必了,我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完。我爸在这个单位工作,他叫何大清,她是我的继母,这是我妹妹。我上次到这儿还是几年之前,顺便帮了一些忙而已。
因此,王厂长给了我两个名额,今天来试试。我继母的事情就有劳二位厂长帮忙了!”在一旁听到的宋子语深受感动,因为这么多年来,何雨柱从没有叫过她一声妈妈,这回为给她撑腰,竟然主动称呼自己是他母亲。
那一刻,她发誓以后定要好好待何大清和何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