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局长,剩下的后续工作就交给你了。对了,要让他们赔我店铺的损失,毕竟装修花了不少钱。”陈大力表情严肃地说道。
“放心吧陈师傅,这些都是你应得的。经过法院审判以后,你的赔偿款也会落实到位,到时候就可以重新装修了。”邹局长郑重地点点头,向陈大力保证道。
“那邹局长你忙吧,我们就先走了。”陈大力说道,随后和苏雅丽一起转身离开了警察局。
陈大力和苏雅丽俩人走出警察局,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都纷纷松了口气。陈大力感慨地说道:“这次总算是帮助这里的百姓拔出一个无恶不作的社会毒瘤,这下老百姓可以安居乐业了。”
苏雅丽微笑着附和道:“是啊,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俩人回到宿舍,刚刚坐下休息,这时候赵羽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陈师傅,昨晚我戴上那个阴牌以后默念三遍心咒,晚上我就梦见一个全身穿着盔甲的武士拿着长枪站在门口站岗,有好多火葬场的那些鬼魂过来找我,都被这个武士给杀了不少,有一些鬼魂就怕了然后就跑了。我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陈师傅谢谢你。”赵羽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感激。
“你是有真本事的人,我会帮你宣传宣传。”赵羽接着说道。
“客气了赵先生。”陈大力笑着回应道。
等挂了电话以后,陈大力一下子不知道要做什么。他坐在椅子上,环视着房间,喃喃自语道:“现在没生意,店铺也还没装修。咱们二人一下子清闲了不少。”
苏雅丽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说道:“这样也好,咱们能好好休息一阵子,这段时间也真是累坏了。”
陈大力站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道:“说得也是,不过这突然闲下来,还真有点不适应。”
苏雅丽笑了笑,说道:“那就趁这个机会,咱们好好放松放松,想想以后的打算。”
陈大力点了点头,走到苏雅丽身边,和她一起望着窗外,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时光。
就在俩人准备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陈大力拿起手机,说道:“喂,是陈大力先生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急切的声音:“你好。我是刘老板介绍过来的,听刘老板说你是一个有真本事的大师。不知道你现在方便吗?”
陈大力回道:“我现在方便。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是这样的,我叫吴洁,你可以叫我吴姐。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有没有空。”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期待。
陈大力说道:“最近都有空,不知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是这样的,我现在在深圳这边做生意,最近发现我老公有点不正常,电话里面说不清楚,你能过来一趟吗,我可以付辛苦费。”吴洁的语气中透着焦虑和不安。
“可以的吴姐。你把地址给我,我今天就可以出发找你。”陈大力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很快,吴姐就发了一个地址过来,深圳市新洲花园小区一号楼 609 号。
陈大力和苏雅丽俩人没有丝毫耽搁,迅速拿着自己的法器,离开宿舍,开着车往深圳疾驰而去。
两个多小时后,车子终于来到了新洲花园小区门口。
陈大力拨通了吴姐的电话:“喂,吴姐,我到了,你在哪里?”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快步走了出来。她上下打量着陈大力,说道:“你就是刘老板介绍的那个大师?看起来这么年轻啊。今年应该才三十岁吧。”
陈大力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唉,吴姐,你看起来才年轻。我今年都三十多了,过两年就四十岁了,哪里还年轻。”
吴姐的目光移向副驾驶的苏雅丽,好奇地问道:“这是你媳妇吗?怎么还带着你媳妇来啊。”
陈大力赶忙解释道:“哦,吴姐,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叫苏雅丽,是苗族人,是一个蛊师,也会降头术。以前和我一起学艺。属于同一个师门出来的。”
吴姐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们找一个地方边吃边聊。”
随后,吴姐坐上车,陈大力发动车子,和她一起来到一个饭店包厢。三人叫了几个菜,开始边吃边聊起来。
吴姐轻抿一口茶水,神色忧愁地开始和俩人说起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啊我发现我老公有点不正常,就好像被狐狸精迷住一样,经常不回家。以前都不会这样。我们两个在这边做生意,开灯具厂的,他要经常在外面跑业务谈生意,我就负责管好后勤工作。”
吴姐顿了顿,继续说道:“以前吧,虽然比较忙。他也经常出差去外地谈生意,但是最长时间也不会超过半个月时间就回来了。最近半年时间,经常说要出差谈生意。可是生意没有谈成几个。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的,经常夜不归宿,看起来没精神。我也带他去医院检查过,该做的检查都做了,除了有酒精肝这些慢性病,其他都是正常的。”
吴姐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我怀疑他肯定是被那个狐狸精给迷惑了,有时候好几天不回家,回来也是死气沉沉的。你知道的,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正是欲望比较强的时候,有时候俩人夫妻生活他就是软绵绵的硬不起来,中药吃了一大堆,没效果,西药吃了也没效果,连伟哥吃了也没效果,这把我愁的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吴姐的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以前我老公不会这样的,一个星期夫妻生活一次,那也是和谐美满的。可最近半年都没有夫妻生活,我都觉得自己要疯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陈师傅,你帮帮忙想想办法。”
陈大力一听,也感觉不可思议,眉头紧皱,说道:“吴姐,这种情况我还真没遇到过。”他轻轻摇了摇头,面露难色,“现在我还不知道你老公是什么情况,要看见他了才知道。”